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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又硬的大胡子的嘴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脯上,老爹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老爹起我的衬抓住我的‮腿双‬,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的、娇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小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婪地抓挠起我的小,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渐渐地又深又快。

 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硬的手指冲着我的小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

 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气不,老爹每当输得光纸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进我那还是幼女的小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淌出来,我吓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亲吻着我脸蛋:“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不痛啦!”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搞得奇无比,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股一直淌到褥子上:“啊,啊,…我要,爸爸,我要!”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簇拥着的大巴。

 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的大巴却是又长且,活像一榔头把,真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巴直抵的我小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玩意进我的小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

 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大铁铳明晃晃地进了我小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巴在我的小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尽头的花蕊。

 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出来,小的深处在老爹大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巴野蛮的扰。

 随着大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仙的、即将死去的感觉从小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巴一进我的小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感觉,嗨,简直妙极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

 老爹的大巴给我的小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又因为巴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

 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

 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的游戏。

 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结果,种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光,分不剩。老爹不服气,可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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