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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由老人的忠告,羽仙了解了不少事。当然,她也惹了很多麻烦,因此…在晓得张顾萍可能成为觊觎她地位的情敌之后,羽仙仍决定相信银浩书,原因是…

 让他表现一次!她自认很宽大地想道。

 但是,经过这些天来仔细侦查的羽仙,却不免有一些受到威胁的紧张感。

 “磨墨!”羽仙下令道。

 小电电起袖子,仔细地为正在写字的羽仙磨墨。

 羽仙一边写字,一边很不专心地想着…

 据张叔说:顾萍是他续弦的子所生的女儿。从小就恋银浩书,长大后还做出许多投怀送抱的丑事,让张叔丢尽了老脸。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水无情,银浩书一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不但如此,他还跟尚是小女娃的风羽仙订婚,故张顾萍愤而离家。在外闯的这些年,张顾萍曾和某些男人有过牵扯,这些消息也不可避免地或多或少传进张敬耳中,也难怪老人生气。

 她想得太过出神,居然连随侍的侍女换成银浩书了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银浩书将身体往前一靠,轻经地将羽仙搂起,然后自己在椅上坐下。

 羽仙顽皮地笑问:

 “想人啊!你以为我在想谁?”

 银浩书揶揄道:

 “当然是想我你D闳舨皇窃谙胛业幕啊你铱梢?源椎卮蚰闫ü闪耍 ?br />
 “错!”羽仙拿起笔,在银浩书不设防的脸颊上画一个叉。“我偏偏最不想的就是你,怎么样?”

 “好啊!”银浩书将他墨渍未干的脸颊靠在羽仙颊上,如法炮制出一个墨印。“现在我们是最具有夫相的一对了,以后你照镜子看见那个杰作就会想到我,怎么样?”

 羽仙也被银浩书孩子气的一面逗笑了,她故意用面颊摩挲着他的膛,目的是要将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

 “好啦!”他扶起她的头堵住羽仙的,品尝他渴望了一整天的甜美。“你不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吗?”他沙哑地问道。

 羽仙一震。“目的?”

 他发现她弄脏他的衣服了吗?羽仙心虚地想道。

 银浩书轻轻沿着她完美的形轻着。“惑我的目的啊!你做了这么坏的事…一定要付出代价。”他不规矩地将手下移至羽仙罗裙内。

 羽仙松了口气骂道:

 “你好大胆!竟敢在光天化之下调戏本小姐,也不想想随时都会有人跑进来!”

 银浩书挫败地你谄?溃?br />
 “我才不在乎是光天化或夜深人静,不过…若是有人打扰就扫兴了!”

 羽仙羞红了脸啐他道:

 “别在旁边吵我工作,快磨墨!”

 大概也只有这位未来的魁首夫人,才叫得动银衣会“大当家的”磨墨,银浩书一边研墨,还一边仔细鉴赏一下羽仙娟秀的字体。

 “没想到夫人你还写得一手好字,这是拳谱吗?”

 羽仙点头道:

 “这是张家拳谱,我准备默写出来送给张叔!”

 银浩书大喜道:

 “这可是一份最道地的大礼!”

 羽仙笑得满面春风。“你也这么认为?”

 “当然,这是已经失传的张家传家之宝!”银浩书将原因告知羽仙。

 羽仙不在乎地耸耸肩道:

 “被火烧了,我再抄一份给他不就得了?这类拳谱、刀谱我家多得是,舅舅成天我背,我一看就讨厌!偏偏你们全拿它当宝!”

 银浩书笑了,不懂武学的女孩,是永远都无法了解这些秘笈对他们的影响力。可怜的羽仙,不但要继承风家的医术,还得要读母亲娘家搜集的武学典籍,可见她的童年也不是很轻松的。

 “抄了好几天,今天总算是抄完了。”羽仙愉快地停笔看着桌上大功告成的拳谱。

 “嗯!不错!”银浩书一旁真心赞道。

 羽仙打趣地猛盯他看。

 “银大当家,您今天怎么有空在白天来陪我鬼混呢?”

 银浩书目光一闪,地笑道:

 “刚才一群闲人来拜访,我灵机一动便陷害金颢,把事情推给他处理了!一想起他那苦瓜脸,就让我忍不住好笑!”

 羽仙高与地跳下地叫道.

 “那你今天休假?我们可以出去玩吗?”

 银浩书温柔地颔首答应,羽仙觉得自己会淹没在那满溢怜爱的眼眸深处。

 银浩书搂住羽仙向外走,今天秋高气,是个踏青的好日子。不过很不巧地…

 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冲至他们面前。

 “什么事情这样莽莽撞撞的?”银浩书斥道。

 “禀魁首,顾萍小姐急病晕倒,张堂主请属下来请魁首过去一趟。”

 银浩书抱歉地看向羽仙。

 “算了!我早知道不可能运气这么好的。”羽仙怅然说道。

 银浩书心疼地看着她黯然失去光彩的小脸,心想待会儿回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还看着我干嘛?快走吧!顾胜他们一定快急疯了!”羽仙嘟着嘴说道。

 银浩书临走时,轻拥了羽仙一下,表示感激她的体谅。

 羽仙认为,有一个整天忙碌的未婚夫已经够糟了,为什么老天还要赐给她一位古板而聒噪的侍女呢?

 她不要怨叹自己坎坷的命运。唉!

 “小姐!你一定要帮我出口气!”小电电的音调中充满怨愤。

 从昨天到现在,小电电不停地对羽仙数落着张顾萍的不是,说她恃宠而骄,以为每个人都要听她使唤。

 “要出气?你找顾胜就好了。要不然…等你嫁到张家之后,自己想办法就成了,何必要我帮?”

 小电电生气地说道:

 “顾胜?他哪可能舍得说他那宝贝妹妹一句?自从那天她什么…喔!急病晕倒后,他对她像骨董一样,深怕有些什么闪失!”

 她说的这些话,羽仙也有一点感觉,自从那天银浩书为张顾萍诊治之后,几次遇见她也对她特别关照及礼遇。

 “不行!不行!”羽仙拚命摇着头。“再这样讲下去,连我都要吃起干醋来了。”

 “小姐…”小电电似乎心有未甘。

 羽仙急急夺门逃出。

 她才不想惹是非上身呢!何况张顾萍是张叔的女儿。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她风羽仙想打狗,也是会看看主人是谁。

 不过…羽仙瞪着在花园中紧贴着浩书的张顾萍。

 当这条狗咬上她时,那又另当别论了!羽仙默默下了结论。

 当一般的女人看见情敌死霸着自己丈夫时都怎么做?羽仙趁着走近他们时忖道。

 “今天天气很好啊!”羽仙以自认为最灿烂的笑脸向他们问好,她可不想打草惊蛇。

 天气很好?当银浩书一见到羽仙的表情就知道…

 一片乌云悄悄飘来了!

 张顾萍轻视地用鼻孔向着她答道:

 “你怎么不在屋里绣花呢?小姑娘!”

 这是最令羽仙生气的一点,她老是不肯跟大伙一样尊称她为夫人,好象不肯承认她是银浩书未过门的子一样。

 羽仙很不悦地向银浩书使个眼色。

 银浩书暗喑呻,他就知道当两个女人互相较劲时,就没什么好处。何况现在顾萍的身子情况特殊,他也不好对她发火,可是…眼看着他可爱的小子气坏身子,也不是办法。

 于是,银浩书和缓地对张顾萍开口道:“顾萍。”

 “什么事啊?浩哥!”声音娇得腻人。

 羽仙一阵冷颤,反地伸手抚平自己手上突起的皮疙瘩。

 银浩书看到她的动作,差点就忍不住微笑起来,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心怜。

 他凝神严肃地说道:

 “羽仙是我的子,以后你可要称呼她作‘嫂子’或是‘夫人’。”

 羽仙发誓在银浩书说完之后,张顾萍看她的眼光闪过一丝怨毒和愤恨。

 但是她聪明地没有在银浩书面前出马脚。

 “好的!我只是一时还不大习惯。”她故作顺从地说道。

 银浩书淡笑道:

 “没关系!等你多喊几次就会习惯了!”

 羽仙对于银浩书的表现尚称满意,所以决定暂且放过他,不去追究张顾萍刚才为什么黏他那么紧的原因,让他暂时苟延残一阵子。

 “你怎么突然有闲情逸致赏花?”

 这是羽仙故意问的,在这时节,花园能看到几朵残花就可以偷笑了!还有什么景致可赏?

 银浩书心中暗叫不妙,这下醋海生波,自己能逃得了一时就逃吧!他跟顾萍只是商量事情而已。

 “我刚才跟顾萍在商量给张叔过寿的事。”银浩书试着亡羊补牢。

 “哦?”羽仙?着眼睛。

 “呃!呃…我现在要去张罗、张罗,你们两个就好好亲近、亲近吧!”银浩书很没水准地溜了!

 羽仙不理会张顾萍不友善的瞪视,径行至石桌旁找一张石椅坐下,优闲地眺望着四周的景致。

 张顾萍恨得牙,这该死的黄丫头不但得天独厚地拥有倾城美貌,还抢走了她爱慕已久的银浩书,老天实在也是太不公平了!

 “哼!天下好事几乎都被你占尽了。”她恨恨地对羽仙说道。

 羽仙颈背,好象有人说了什么很烦人的事一样。“你在跟我说话吗?”

 张顾萍讥诮地嘲弄她道:

 “你别以为你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要知道…若没有浩哥为你撑,你就什么也不是!”羽仙小心地住怒气道:

 “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我犯到你了吗?有什么原因让你有资格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你不觉得太放肆了吗?”

 “你以为你已经是银衣会的魁首夫人了吗?我为什么要对你毕恭毕敬?”张顾萍不不屑地说道。

 “住口!”羽仙怒斥她道。

 张顾萍发出恶的笑声,憎恨地说道:

 “你害怕了吗?你也知道事情还没有盖棺论定,不能作准?我警告你…”她恶狠狠地加重语气。“浩哥是我的,他对你只是一时惑!”

 这女人疯了,羽仙同情地想道:

 “很抱歉!浩书是我的丈夫,我不打算让给你。”羽仙安安静静地说道:“就连和平共存也不行!”

 张顾萍阴沉地瞪着她。“我才不和别人分享他,你少作梦!”

 羽仙觉得有趣地笑着说道:

 “我看你有些搞不清楚你的地位。我才是浩书的子,这句恐吓成分居多的话应该是我来说的!”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而我…”她故作神秘地凝佳不说。

 “有话就快说好吗?我已经听得有些腻了。”羽仙不想让她过于得意。

 张顾萍冷笑道:

 “在浩哥的心中把我当作他的亲人,我们共度的晨昏岁月不知有多少,你不过才认识他多久?”

 羽仙的脸色变冷。“你的意思是…”

 张顾萍趾高气昂地炫耀道:

 “我跟浩哥已有了夫之实。”

 羽仙出人意表地哈哈大笑道:

 “就算你‘曾经’和浩书有肌肤之亲又怎样?那已经是他认识我以前的历史了,我若是以这种老掉牙的往事与他争吵…岂不是太不识大体,惹人笑话吗?”

 张顾萍脸色又青又白地好不难看。

 “你才得意得太早,这件事…我们走着瞧!”羽仙的笑容在张顾萍怒气冲冲地远离她视线之后凝住。不知怎么地,她有一点忐忑不安的恐惧。

 虽然张顾萍所说的话她一句也不相信,因为…以浩书的为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毕竟张顾萍是张叔的女儿,若是真如她所说…

 如今银衣会的魁首夫人宝座就不会轮到她风羽仙来坐了,羽仙非常明了这一点。

 只不过…对于她有恃无恐的狂妄,羽仙仍是十分心悸,毕竟她已算是公然对自己挑衅。

 还是张叔说得对,羽仙暗暗忖道,还是要有些心理准备比较好。

 张敬七十大寿这天。

 银衣会真是热闹,处处张灯结彩为张敬暖寿。

 此时,银浩书正偕同羽仙到张家,预先向张敬拜寿。

 “浩书,我们为什么要去张家拜寿?”羽仙一脸疑惑表情。

 银浩书笑执起她右手,吻一下道:

 “难道我们不应该去尽一下子侄之礼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不是已将浩然楼大厅布置好了吗?到时候跟大家一起向张叔拜寿难道不行吗?”羽仙点出她的疑问。

 “不行!”银浩书肯定地说道。

 “不行?”

 银浩书用下颚轻羽仙的柔发。“我若是跟大伙儿一同向张叔祝寿…他会生气的。他认为这有失一帮之主的威仪。既然是他过生日,我也不想惹得他不高兴。”

 “真是老古板!”羽仙皱皱鼻嗤道。

 “正确!”

 两人不由得嘻嘻哈哈笑起来,这一路走来也不算闷。

 到了张家门口,羽仙悄悄问道:

 “你有没有通知张叔他们你要来?”

 “当然没有,我可不想来给他祝寿时,他还列队来拜见我。”

 羽仙明眸一转,笑道:

 “那我们就不经通报直闯进去你 ?br />
 “正是要让他们措手不及!”银浩书大剌剌地笑着。

 走进大门,银浩书示意守卫别进去通知,和羽仙两人躲躲闪闪地走入大厅。

 羽仙从门旁跳出大喊道:

 “张叔!我来了!”

 张敬被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厅上只有他一人而已,顾胜和顾萍都不在。

 银浩书笑斥羽仙道:

 “正经一点,别蹦蹦跳跳像个猴子似的。”

 羽仙慧黠动人地眨动长长的睫。“叫我猴子?你喜欢有个猴子当老婆?”

 “就是不想,所以才要你乖乖的!你要是不乖的话…”

 “你怎么样?”羽仙眼睛闪着光问道。

 银浩书轻点她小鼻子。“我就娶别人当老婆!”

 “你敢?”这可犯了羽仙的大忌。“你要是敢讨别人做老婆,我就…”

 “毒死你!”张敬笑着接口道。

 银浩书的笑声不可抑遏地出嘴中逸出,羽仙看他们俩笑得那么开心,也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

 那件事已变他们三人私有的笑话了!

 张顾萍出现时,正巧就看见这一幕——银浩书和张敬正和羽仙笑成一团,看起来就像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庭。

 这女人夺走她所爱的人还不够,现在又来她家中夺走她的父亲?自回家之后,老人从来没对她有过一丝和悦神色,张顾萍又妒又恨地想道。

 她缓缓地靠近他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他们仍在为刚才那个笑话发笑。

 “浩哥你怎么来了?”她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

 张敬发现了?萍故意忽略羽仙的无礼态度,正要开口叱责时,羽仙拉住了他抢先一步说话。

 “我们是专程来给张叔拜寿的!”她答道。

 羽仙将张敬推至太师椅,硬他坐下道:

 “今天属您最大,所以请在椅子上坐好,让我和浩书给您拜寿。”

 张敬忙再站起,还忙不迭地摇着手说道:

 “不行!少爷是不能向属下祝寿的,这万一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怎么你们老是爱说什么‘万一传出去成何体统’?到底谁会传出去?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管他们怎么讲!当然…”

 羽仙看了张敬一眼又说道:

 “如果是张叔嫌弃我们…那又另当别论!您该不会真的嫌弃我们吧?”

 张敬释怀笑了。“我真是对你没辄。”

 羽仙忙拉着银浩书拜道:

 “祝张叔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松柏长青,年年有今,岁岁有今…”

 她“朝”字尚未出口,张敬就乐得大笑道:

 “你这丫头怎么不留几句给别人说呢?快起来吧!”

 羽仙和浩书由地上起来,将贺礼递给老人道:

 “您看看还满意吗?羽仙特别用心的。”

 老人见到拳谱,不由得热泪盈眶。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

 羽仙调皮地笑道:

 “我送这份礼不是想惹您伤感的,难道您不中意?”

 张敬闪着泪光笑骂道:

 “死丫头,就只会捉弄张叔,你很得意吗?”

 羽仙的表情可爱得令人无法生她的气。

 银浩书见羽仙也闹得差不多了就提醒张敬道:

 “待会儿吉时一到,就请您移驾浩然楼,大伙儿都会在那儿恭您大驾!”

 张敬笑哈哈地表示:何必为他过个小生日大费周章?羽仙又乘机很窝心地说了许多体己话,乐得老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妥贴,高兴得带她四处去看他收藏的宝贝。

 银浩书见那一老一少玩得兴起,也就不介意一个人待在大厅等他们回来。

 拿起茶碗啜一口茶,他可以感觉到顾萍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仍跟随着自己留在大厅。

 “浩哥,嫂子根本就还是个孩子嘛!”张顾萍想办法在鸡蛋里挑骨头。

 银浩书笑道.

 “她是十足的孩子心,我看可能到老也是这样。不过…我就是爱她如孩子般的纯真无,希望她永远不会改变。”

 “这不是很累吗?她会常会做出与自己身分不符的行动,难道你不觉得难堪吗?”

 银浩书没有答腔地望进顾萍心怀鬼胎的脸。“没有人抱怨不是吗?羽仙是会衡量轻重行事的。”

 “但是…”她正再挑拨他们夫的感情。

 银浩书打断她,他不想再听见中伤羽仙的言论,她的言行举止是不符礼教没错,但那是因为——

 羽仙行事并非是以礼教做为规范,她是拿真与善做为她待人的准绳,既然她对人至真至善,那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那件事…你告诉张叔了没有?”银浩书觉得“那件事”比讨论他可爱子的行止更为重要。

 张顾萍垂首无语。

 银浩书叹道:

 “怀孕这种事是瞒也?共蛔〉模?阆衷诓唤病你绞焙蛉舯豢闯隼锤?榉常 ?br />
 张顾萍前些日子昏眩晕倒,其实都是怀孕的正常现象,现在这个秘密只有张顾胜和银浩书知道。

 “我怎么敢说?我爹知道后会打死我的!”张顾萍愁道。

 银浩书沉思。“那么你把孩子父亲的名字告诉我,我来替你办这件事!”

 张顾萍神色不定,带着疑惧地问道:

 “你想怎么帮我?”

 “我把他人找出来他娶你,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敢做就敢当,连孩子都有了还能不负责!”银浩书薄怒道。

 “不!”张顾萍尖着嗓子喊道。

 她踉跄退后两步,跌坐入银浩书身旁椅子中。

 银浩书坚决地说道:

 “顾萍,这是最好的办法!”

 “但不是我所盼望的结果!”她口而出道。

 银浩书微?起眼睛,蹙眉不豫地问道:

 “你希望有什么结局?”

 张顾萍三缄其口,她怎能够说出她的企图?怀孕只是她的手段而已,今天她若是想嫁给肚里孩子的父亲,那人老早就天喜地来娶了,何必还要银浩书出面他?

 为何说怀孕是一种手段呢?因为张顾萍不论如何暗示银浩书她对他的一片真心,银浩书都不为所动,她知道他认为对自己只有纯粹的兄妹情谊。因此——

 张顾萍依着对银浩书的了解,拟了这个怀孕的计划。她知道若她大着肚子回来,一定会被父亲活活打死,银浩书为了袒护她,可能会愿意娶她,来掩饰这件败坏门风的行为。

 可惜,这一切都被那个黄丫头破坏殆尽。

 由银浩书看她的眼光她可以轻易看出,他已被那丫头得神魂颠倒,只要她轻轻地对他一笑就心魂俱失。

 最恨的是她那无法比拟的美貌,为什么老天爷要让自己连长相都输给那个黄丫头?她在心里暗暗怨恨道。

 银浩书不悦地想,她究竟还想要有什么选择?孩子都已经有了她还想怎样?

 “你说,你还有什么好方法?”他提高了声音。

 张顾萍立刻抓紧了这难得的机会,她扑倒在银浩书椅前,抱住他的腿哭道:

 “浩哥,你可以帮我的!”

 银浩书觉得奇怪。“你说要我怎么帮?”

 “您就收我做侍妾,这样子一切就解决了!”至于那个丫头,等她一进了银家大门,自有方法对付她。

 “不!唯独这件事我实在没有办法帮你!”银浩书为难地说道。

 张顾萍哭着摇着银浩书喊道:

 “为什么?若是在以前…你一定会答应的。是为了她对不对?就是为了她你才不肯!”

 银浩书并不想骗她,他的确是为了怕失去羽仙。

 “你说的没错,今天我若没有认识羽仙,可能会考虑帮你。但我认得她之后…我不能冒任何会失去她的险。对不起!顾萍。”他真诚地说道。

 张顾萍怨恨地趴在银浩书膝上哀哀地哭泣,她恨风羽仙,是她剥夺了原属于她的幸福。

 银浩书虽不忍看张顾萍面临此种困境,但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而且自从有了羽仙之后…他对别的女人已没有兴趣,他又怎么能娶她入门守活寡?

 “别难过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他低语安慰她道。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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