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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虚假文艺(1):被歪曲的人性(1
 【鄙人是搞工科的,平时很少时间接触文学文艺。偶儿看过小说、电影或戏曲后,感到不少描写和演绎太虚假,因没有时间和精力过问,只好在心里骂:“可恶”了事。退休后,依然是劳碌的命,不喜欢下棋、打麻将和参加各种老年赛,选择了以电脑为伴,文学、电影和电视剧为伍。现在把心中的感慨写出来,与网友们唠叨。】

 《揭虚假文艺》专栏的【序文】

 笔者曾经写过一些有关虚假文学文艺的文章[1~9],现在摘录编辑如下,作为《揭虚假文艺》栏目的序言。

 在社会上,大家都反对和痛恨欺骗和造假,进行商品的造假行为要遭到法律的制裁;教组织合教民对现实和未来美好的追求,进行造谣欺骗和洗脑,令教民向教主无私奉献、主动去自焚(如上世纪末,一对妇女在天安门前的自焚事件)或搞自杀爆炸事件(如正在许多国家发生的恐怖活动)等等要遭到各国政府的抵制和铲除;民间的巫婆、和尚与道士装神弄鬼,散布反科学言论,蛊惑和愚弄民众等都被谴责和止,以及其它骗和误导行为等等,这一系列活动由于危害人民,干扰他们的正常生活和行为,而被视为非法,遭到取缔。

 可是,一披上文学的外衣,文人们就可以打着“高于生活”的幌子,歪曲现实生活和历史,违背真实,胡编瞎写。这种实例太多了;例如王蒙先生在新作“不奴隶、毋宁死”中,把金钏由于勾引少爷未遂、在愚腐的世俗观念下跳井[3],晴雯死于失去爱情[4],以及司琪死因是“不自由、毋宁死”[5]等真实死因通通篡改成是由于“视不再当贾府的奴隶为奇大辱”从而建立起他读“红”新发现:“不奴隶、毋宁死”;以骇人听闻,自我扬名、牟取版税。这种文学造假行为难道不应该反对和制止吗?

 又如红学界元老人物周汝昌老先生,对《红楼梦》许多基本问题,不尊重作者和原著,随心所地篡改原文,断章取义;指鹿为马,大放厥词;例如提出“史湘云嫁贾宝玉说”“金玉良缘”不是指宝玉同具有“金锁”的薛宝钗,而是宝玉和具有“金麒麟”的史湘云;史湘云就是批书人脂砚斋和畸笏叟;她就是曹雪芹的子等等。的确标新立异,出版了不少红学著作。除了大发“红”财外,推动了我国红学界“主观臆造派”学风的流行[10]。

 在红学界曾经红极一时的“土默热红学”被作者土默热先生[11、12]鼓吹成“一个完全不同于传统红学的全新的学术体系,是一座在胡适红学“基础”之外重新构建的全新的红学大厦。…主要是推翻了百年红学大厦的基础——曹雪芹的著作权。土默热红学体系,不仅是一座全新的大厦,更是一座科学的大厦。”后来揭发出来,他所建立“全新、科学的红学大厦”的唯一证据居然是一份被他私自篡改了“文字”的历史资料!他的大部分论述基本上是周先生的“主观臆造”学风的充分发挥。这个构建在“篡改证据”基础上的全新“土默热红学”居然出版了几百万字的书籍,恐怕是我国的首创!

 不仅中国的近代文学文艺存在不少“虚假文学”作品,而且在古代,照样有许多作品属于“虚假文学”例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中把顶多“能够活”两三个月的“蝴蝶”的寿命夸大成比人的寿命长,变成蝴蝶就可以现实“长相厮守、永不分离”[6];《长恨歌》和《长生殿》隐瞒杨玉环是李隆基皇帝的儿媳[8、9],极力夸大老头、58岁的唐明王对22岁杨贵妃的“爱情”;“秦香莲”戏曲中无限制地弘扬“法治”大于“人治”人们可以对抗皇太后的懿旨[7]。电视连续剧《杨玉环秘史》篡改史籍,演绎出杨玉环在马嵬坡没有被处死,被日本人救出等等。

 在世界文学文艺中,同样发表了大量“虚假文学”作品。至今仍然被国内外文人大势炒作和哄抬的爱情(如《罗密欧与朱丽叶》等)及其小说、影视和歌曲就是各国文人共同搞出的一个发财成名的大骗局!硬把生理需要与精神、思想、道德捆绑在一起,毒害了每一个刚刚走向社会的青少年[11、12],令他们深深陷入“愚蠢的爱情观”——“爱情就是人生的一切,价值超过生命”以致为莫须有的“爱情”幻想、苦求、惆怅、悲伤、失落、一蹶不起、甚至自戕!浪费了大量可贵的青春时光,等到明白过来时,已经时不再来,后悔莫及!

 近代中国文学文艺一直陶醉和追求“象牙塔”式的理想境界,打着文学文艺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的旗帜,人为地编造了大量“虚假文艺作品”;令大家太迷信“高于生活”的创作原则,深信通过艺术家提炼、加工、概括出来的“艺术形象”一定比实际生活本身更深刻、更强烈、更集中、更丰富、更鲜明,甚至更真实。

 在这里,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即在对现实生活的升华、提炼和综合的过程中,已经加进了创作者的主观意识(甚至是我国所特有的成见),创作本身就是属于对“客观事物”的“主观意识加工”已经不能看成是“客观存在”而是变成了一种主观的“新认识”或“新意识”它反映出的客观世界的水平和真实程度主要取决于作者的造诣、修养、人生观。公认通过这种升华后的“艺术”就具有“更高真实”正是国人独特的偏见,成了我国文学文艺作品存在弊病的症结。

 例如,遭到国外恶评的《金陵十三钗》[2]是张艺谋大导演及其编剧将现实生活提炼和升华后,得出的艺术形象,却被国外电影界基本一致地认为:“虚假、造作、错”“不真实不可信”由张先生经过四年策划和创作的《金陵十三钗》艺术却成为缺乏“真实”的典型,就是最好的证明。

 郭沫若曾经说:科学要发挥文学的想象力。同样,笔者认为,文学也要发扬科学的求真精神。想象力是“主观意识”它符不符合“客观实际”必须证实;在未得到证实以前,它永远只是“主观意识”而绝对不是“客观规律”、现实事物和真实生活。总之,作品的真实(即文学的真实)不等于客观事物,因此,文学艺术的“自我感觉”、“超越”、“升华”最后仍然要由现实生活、历史和科学来检验。检验作家对“客观真实”认识和理解的“准确”与“有效”;即“高于生活”的“自我感觉”、“超越”、“升华”必须通过客观实际来判别它的真伪,确定作品符合“客观真实”的程度。经不起检验者,就没有“真实”都是属于“意识”的“虚假产物”

 正因为我们强调“高于生活”导致我国文学文艺追求和欣赏的境界是思想、意念和行为的新奇、超越和升华,而很少考虑,经常是不问在客观实际中是否有可能存在、是否背离了生活?即追求和向往的是“梦境”而不是“现实”;因而很容易坠入主观唯心主义的泥坑,在“桃花源”中自我陶醉而不能自拔。导致在文学文艺领域,对故事和情节可以随心所的编造(只要不违反国家的规定就行),可以违背客观现实、生活常理、历史事迹和科学规律,变成纯粹的人为虚构。对正反面人物的刻画都有固定的模式或标准,忽视、甚至完全抛弃文学的真实、可行和可信,变成远离现实、背叛生活、否定历史和违逆科学的虚拟世界。人们不但不反对,反而赞赏和颂扬。

 文人的最大弊病就是容易冲动,犯歇斯底里“发作症”;往往把一时的感觉当成现实,热衷于搞虚拟世界。有位文学家作诗颂扬爱情时说:“生命成可贵,爱情价更高”试问:生命都没有了,还要爱情何用?连着这起码的常识都可以不置之不顾!怂恿人们为所谓的“爱情”作无谓的牺牲。在《倚天屠龙记》中,周芷若为了得到可心人张无忌,她可以下毒、毁容、杀珠儿、搞栽赃陷害。爱情领域在文人的笔下,竟成为私横行、不讲公德、廉和良心的场所,无法无天[10]。

 文人的第二大弊病是:多愁善感。例如《红楼梦》中的典型人物贾宝玉害怕房内挂着一轴美人像寂寞“须得我去望慰他一回。”(第19回);喜欢风花雪月,沉醉在伤感、颓废的情绪中。风筝断线掉了“若落在荒郊野外无人烟处,我替他寂寞”(第70回);动不动就大哭,为丫鬟哭、为了姐妹哭、为落花哭;因想到庄子的话,感到人生在世难免****云散、虚无飘渺,也不大哭起来(第113回)。对竹流泪(第56回),要别人泪葬自己(第36回)、“随风化了”(第36回)“化作一股灰、再化作一股烟”(第57回),同林黛玉一起葬花(第43回)等等。给读者产生消极、厌世的人生观。

 以上的论述和实例充分说明,在我国的文学文艺领域中,的的确确存在《真实文学》和《虚假文学》。中国文学文艺的最大不足就是虚假骗人的东西过多!

 相关文献(检索互联网)

 [1]安晓玲:虚假文学与真实文学——八评王蒙的“不奴隶、毋宁死”

 [2]安晓玲:八评电影《金陵十三钗》——谈文学艺术的“真实

 [3]安晓玲:金钏儿的死因分析——二评王蒙的“不奴隶、毋宁死”

 [4]安晓玲:晴雯是因失去爱情而死——五评王蒙的“不奴隶、毋宁死”

 [5]安晓玲:司棋的死因是“不自由、毋宁死”——六评王蒙的新书

 [6] 安晓玲:我国的虚假文学(一)——四评“王蒙的“不奴隶、毋宁死”

 [7] 安晓玲:我国的虚假文学(二)——七评王蒙的“不奴隶,毋宁死”

 [8]安晓玲:毒花《长恨歌》

 [9]安晓玲:《长生殿》是一朵毒花

 [10]安晓玲:二探红楼(64):周汝昌治学目的不对

 [11]秦轩:《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12]土默热:《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北方新报发表期:2006-11-23

 [13]安晓玲:一评土默热红学:红学界的刀光剑影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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