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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开个小灶
 归信,军营。

 宋军正在训练,手手持木,正在皇甫嵩的监督下,一的狠捅狠刺。

 “术之要,就在于捅,在于刺!”皇甫嵩一脸肃穆,行走在手间,扯起嗓子,不住指点诀窍:“你,再狠点!要当作杀辽狗!辽狗可恶,是你的敌人,不是亲人,对辽狗不必留手,杀吧!狠狠的杀!”停下来,纠正这个手的不对之处,然后再离开。

 在他的监督下,手全力以赴,拼命苦练术。虽然使的是木,却也有几分凶狠样儿。

 之所以用木,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几杆真,而吴氏军工要赶造,也是来不及,仓库里又没有,只得用木来代替,吴骥不想担误时间。

 只要练好了技巧,等造好了,装备起来就成,得把事儿做到头里。

 吴骥给手们的要求是,在一碗口的木桩上画了酒杯大小一个圆圈,要他们站在木桩前,每次都要能刺中这个圆圈,不能有一个遗漏,这是初步合格。

 等这一步练好,就要兵士跑起来,冲到木桩前,刺中圆圈,不能有任何失误。

 酒杯大小一个圆圈,在剧烈的奔跑中能下下刺中,这准就不错了,真要两军打起来,说要刺辽军的眼睛,不会刺鼻子,宋军就大占便宜了。

 刀手的训练与手差不多,重于实战,所有花里胡梢的东西,全部拿掉了。刀手主要练的是劈砍,要砍得准,砍得狠,要出刀如风。在这之外,还需要力道,臂力、腕力、力,要拧在一起,爆发出惊天一刀,就是碗口细的木桩也要砍断,这才能算合格。

 若宋军真的练到这一步,其战力将会非常恐怖。可以想象得到,碗口细的木桩一刀而断,那力道是如何的猛烈,两军打起来,近身搏杀,将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无论是人是马,挨上一刀,都会受不了。

 兵士们训练得很认真,汗浃背,却是没有人叫苦,咬牙苦练。

 遗憾的是,宋军手中用的刀是木刀,麻扎刀不多。原因无他,兵士把刀卖了,要造来不及,吴骥不想浪费时间,只能削木刀先练起来。

 在手、刀手、弓手里面,装备最齐全的就是弓手了,人人有弓。之所以有弓,那是因为吴骥去借的,向齐云社借的。

 弓手们把弓箭卖了,没法训练。而箭术与刀术、术都不同,不能用木弓来代替,没有弓就没法训练,吴骥只得向齐云社借了。

 经过风盗一事,齐云社与吴骥的关系陡然拉近很多,吴骥要借弓,齐大保没二话,不仅借了弓,还借了几个箭术了得的好汉给吴骥。

 归信驻军的弓手,他们的箭术实在不敢恭维,有了齐云社的好汉做教习,教他们箭术,让他们的箭术突飞猛进。

 吴骥的目标是,不分兵种,人人要会近身搏杀,人人要会箭术,是以,这刀术与箭术的训练是轮着来的。在吴骥的努力下,经过数训练,归信军大有长进,只是,这种长进与吴骥的要求差得很远。

 吴骥本人也在刻苦训练,他的身板很差劲,只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方才能强壮起来。经过这几的训练,吴骥累得半死,好在,效果也还不错,自我感觉比起以前强壮了些。

 “劈!”

 吴骥双手握刀,狠狠一刀劈下,气势凶狠,可是,其力道与兵士差得太远。吴骥没有练过武,一切得从头来,虽然刻苦,一是没有底子,二是身板太差,要想达到兵士的水准,还需要很长时间,还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

 “砍!”

 吴骥一刀砍在木桩上,入木不过三五分。归信军的兵士,随便拎一个出来,也能入寸一两寸,这差距非常明显。更别说,要达到吴骥要求的劈断碗口细的木桩,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吴指挥,你行的!”

 “你一定行的!”

 兵士不仅没有笑话吴骥,反而是为吴骥加油鼓劲。吴骥在他们心目中,具有崇高的地位,他们断不会笑话吴骥。

 “吴指挥,你身子骨弱,元气不足,如此练,不得其法。”皇甫嵩来到吴骥身边,打量着吴骥,道:“要是吴指挥吃得苦头,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迅速强壮起来。”

 “你有办法?”这是吴骥来到宋朝,听到的最好消息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只要你吃得苦!”皇甫嵩微微点头,提醒道:“这法子痛苦万分,就怕你忍受不住。”

 “那好吧!”皇甫嵩眼中光一闪,道:“你先围着校场,跑上十圈再说。”

 “十圈?”这校场不小,十圈就是五六千米,以吴骥眼下的身体情况,跑上十圈肯定受不了,吴骥有些怵。

 “怎么了?不敢?”皇甫嵩眼中光芒闪烁,打量着吴骥,颇有点瞧不起。

 “拼了!”吴骥不是个认输的人,这种大运动量,对他来说,固然有些难以承受,却是可以挑战极限,一旦打破极限,就会让身体强壮起来。

 吴骥还刀入鞘,口气,大吼一声,豹子般冲了出去,很是矫健。

 “好!好!吴指挥生猛!”兵士们看在眼里,为吴骥叫好。

 皇甫嵩没有说话,眉头一掀,嘀咕了一句:“能坚持下去,才叫好。”

 果如他所说,吴骥这生猛劲头不过一圈,一圈之后,就气如牛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呼呼!”吴骥气如牛,口都快窒息了,好象给一块巨石住似的。可是,吴骥不会认输,咬紧牙关,接着跑。

 三圈之后,吴骥眼中冒出了星星,跑起来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会晕倒,可是,他仍是紧咬牙关,坚持下去了。

 五圈之后,跟蚂蚁爬的速度有得一比了,那不跑,不叫走,那叫挪,一步一挪的。

 “哎!”兵士们看在眼里,叹在心头,这个吴指挥样样都好,为人好,体恤兵士,不贪污,不克扣军饷,就是身子骨太虚弱了。

 “吴指挥,咬紧牙关,坚持!坚持!你行的!你行的!”兵士大声为吴骥加油鼓劲。

 “我一定行的!”吴骥牙齿咬得格格响,自我鼓励,再坚持了一圈,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双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昏之中,吴骥感到身上一阵刺疼,好象万蚁噬咬一般,让他很是难受,想叫又叫不出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灵魂儿出窍了,在空中飘来飘去的。

 等到他醒转,发现泡在一个木桶里,一股浓重的药味钻鼻而入。木桶里的水滚烫滚烫的,一阵滚热之气钻入身体,浑身舒畅,好象冬日沐浴在暖中似的。

 “这是…”吴骥一打量,是在一间屋里。

 “骥哥,你醒了。”吴健笑嘻嘻的打量着吴骥,一脸的喜

 “我这是怎么了?”吴骥不明所以。

 “骥哥,你晕倒后,皇甫大人把你抱回屋里,给你针炙刺,再在你身上拍打一阵,叫我找了些药材来,熬成汤,把你放在里面泡呢。骥哥,你现在泡在汤药里呢。骥哥,感觉如何?是不是好些了?皇甫大人说了,这对你有莫大的好处。”吴健很是兴奋,一口气说完。

 “汤药?”吴骥一感受,暖洋洋的,很是舒畅,疲累之感已经没有了,感觉上要强壮些。

 “吴指挥,你醒啦。”皇甫嵩进来,不容吴骥问话道:“吴指挥,你每天这样训练,一个月,我保证你与常人无异。”

 “与常人无异?”吴骥双眼猛的明亮起来了,这是他的梦想,终于看到了希望。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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