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吴名来袭
至此西门家开始称霸南城区,举帮
庆。
但朱峰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有些心神不安,莫非是…
静谧的夜晚,一道⾝影轻盈的闪⾝进⼊了朱峰的卧房。此人步履极轻,和猫一样。他停顿在朱峰的
前,掏出一把寸许长的军刺。准确的向
上朱峰的心脏部位刺去。
军刺刺⼊后,他便知道上当了。因为
本就没有刀刺⼊⾁体的感觉,软绵绵的。他将被子猛的一掀,发现被子底下躺的竟不是朱峰,而是一个大布娃娃。
他没有迟疑,马上准备离开。但他还是晚了,
下四只手稳稳的抓住了他的腿双,让他动弹不得。之后又从屋中的四个不同的方向撒来了一种粉末状的物体。此人的眼睛一沾到这种粉末,马上就看不见东西了。而且还传来一阵刺痛。
“石灰?”
“没错。”朱峰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另外六个人也现了⾝,不是别人正是朱峰的六位得力⼲将。
“你好卑鄙。”那人气愤的说,纵是他英雄了得,现在目不能视物,也只能任人宰割。
“用石灰这招确实不光彩,但不用这招,又怎么能对付的了你吴名?”朱峰随意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吴名很是纳闷。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第六感。就在我西门家举帮
庆的时候,我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安,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后来我想到了你,一个把自己掩蔵的很平凡得人。所有人都不会在意你的存在,但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手。我问过我的兄弟,他们说没有看到你的尸体,我想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在那场炸爆中逃了出来。所以我猜到了你一定会来找我。”
“那你又是怎么猜到我会是今天来找你?”
“大家常常会被胜利冲昏头脑,在我西门家举帮
庆的晚上下手,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能找到这里,毕竟你的居所是外人所不知的?”
“我说过你是⾼手,不简单,我想查到我的居所还难不倒你。”
“哈哈…你果真不简单,不过…说吧,你现在想怎么对付我。”吴名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往窗户的方向挪去。
他挪动的很小心,但还是没能逃的脫朱峰的眼睛。
“我劝你还是不要跳下去,以你现在的情况,跳下去只可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我安排在外面的兄弟
刀分尸。”
“那你想怎么办?”
“你问了我半天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以你的能力,怎么会屈居在刀疤四的手下。”这是朱峰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他可以断定以吴名的能力,就算自己不出来混帮派,也⾜以在任何大帮派中立⾜,南城区这个地方可以说
本就留不住他这种人材,那他为什么肯忠心耿耿的为刀疤四卖命呢?
“我曾经欠过刀疤四一个人情。”
看来吴名也是
情中人,因为一个人情,居然肯屈居在刀疤四手下这么多年。
“好,有意思,阿文去拿⾖油给吴名洗眼睛。”
“是,鹰哥。”阿文应声出去,取来了⾖油。(被石灰撒中眼睛,只能用⾖油清洗,如果用清⽔清洗会发生化学反应,烧瞎眼睛。)
吴名接过⾖油,用鼻子闻了闻,果真是⾖油没错。清洗后,眼睛虽然仍感到不适,但已经可以看清周围环境,这对他已经够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对你下手吗?”
“哈哈…我相信如果你现在对我下手,我们
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但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如果你真这么作了,只能说明我有眼无珠,如果那样我就是死不⾜惜了。”;
“好,孤鹰当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我会还给你的。告辞了。”
“等等。”
“怎么你后悔了,哈哈…放心就算你现在动手我也不会反抗的。”
“不是,我只是想让兄弟送你出去,我怕你现在出去会被我外面安排的兄弟诛杀。”
“哈哈…你外面的那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放心他们伤不了我,我也不会伤他们。”说完吴名转⾝离去,但走到门口他停住了。
“怎么,你后悔了?”这回轮到朱峰发问了。
“没有,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什么事?”
“你刚才所有事分析的都很准,但只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想要查到你的居所,我虽然可以办到,但不会这么快。”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毕雪告诉我的。”
“你胡说,这不可能。”朱峰生气了,他不能容许任何人冤枉雪儿,即使他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与吴名斗是凶多吉少,但既然他敢冤枉雪儿,那就只能去死。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只不过抓了一个叫海的人,他便很轻易的告诉了我你的居所。”吴名说完后离开了。
朱峰颓废的坐在
上,现在的他很矛盾,他相信雪儿不会出卖他,但他也知道吴名没有骗他的理由。他要打个电话问雪儿,即使雪儿骗他,他也不会在意,他只要雪儿说,不是我做的就够了。
“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朱峰试了很多次,每次听到的都是服务台姐小的声音。此时的朱峰脑中一片空⽩。
过了许久,阿文对张強说:”強子,你给毕雪打个电话,她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打了没人接,那就说明她现在可能没有听到电话;如果他接了,鹰哥,那只能说明她是在有意不接你的电话,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吴名的话便不能不信了。”
张強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不到两声,那边便传来雪儿的声音:”喂,是海吗?”张強随手将电话扔出了窗外,给这种人打过电话,电话不要也罢。鹰哥怎么对她,大家都很清楚,而她现在居然这么对鹰哥,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不可能被谅解的。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朱峰现在确实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兄弟们互相看了看,无奈的都出去了。他们也很生气,为鹰哥感到不值。
兄弟们出去后,朱峰有种想哭的冲动。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真的,他宁愿什么也不知道,宁愿自己依然被蒙在鼓里,但现在他知道了,便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算了,就当自己真的眼瞎,看错了人吧。
朱峰呆呆的望着窗外,夜一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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