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上昆仑
用了一周的时间,搭起军刺的架子,也算是闪电式行动。军官任用的名单报到军委,张副主席签呈主席批准。而谢居安已率员前往京城郊县的直隶卫戍军区,在他们去之前,发去了调查问卷。
可就是这份调查问卷中的一个问题:进入这个部队中,要在昆仑山戍边五年?它刷去了两千多人。当谢居安他们到达卫戍军区时,原来五千余人,只留下近三千人。借用谢居安的一句话:军刺永远不要镀金客!
第二关卡,就是考验意志力,冰天雪地的北方自然成了天然的考场。没有一项武学修习是凭空而来的,都是经过层层磨炼,不断突破自身而成,更何况训练基地设在海拔数千米之上呢?
廖玉彬站在雪地里不动,看着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歪倒,听着身后不时传来的仆地声,被军医们抬走,他硬咬着牙坚持住。雪地的冰冷从
管钻进来,向小腿、膝盖蔓延,渐渐手脚失去了知觉,仿佛只有心脏在微弱地跳动,最后意识模糊了。可当他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无不舒坦,充满了力劲。
“恭喜你成为特种部队的预备一员!在原地休息三天,等候通知。”这是他听到一位军官的话,激动差些从
上蹦起来。祈玉彬从小就梦想成为一位特种兵,刚入伍一年就被召集到这个地方,看到淘汰率这么高,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个寻常的部队。
近三千人,最后只留下这人数的零头,七百七十二名战士最后入选军刺预备队。曲项看到这个人数,还只是预备队,此时才明白这支部队真正是精英中的精英。当听到谢居安说要在三天后,将部队开拨到昆仑山的仙湾训练基地,想起自己的儿子应该也在那儿,正为他没能参加这次选拔而惋叹。
“老曲啊,这次可把你降格任用了,由原来地副师长降为一团团长。”谢居安从门外进来后,对着曲项调侃说。
“首长。您就是将降格为连长,我也甘愿!”曲项正要敬礼,被谢居安摆手制止了。
“但你也是幸运,见证这支最精锐的地面部队是怎样诞生的!”谢居安笑着说“我们最后的编制,相当于军分区的编制。”
曲项笑眯了眼,这支部队估计也是诞生将军的摇蓝之一。将军。正是每位军人所追求崇高的目标。\\\\\有动力,也意味着巨大地压力,单看今天的淘汰率,要组建万人以上的编制,那得做多少工作!
三天后,谢居安传达了军委任命书:一团团长曲项、政委向天歌;二团团长韩强国、政委杜开虹;三团团长白志、政委姚胜天…专列从京城火车站离开,苏荃找到军务的借口。紧跟着谢居安西去;可美琪儿和尚凝香也是不省油的灯,从苏荃那儿找来一套校官的军装,混上了火车,直到火车离开了京城范围,才找上谢居安。
趁着从京城到达巴市还有两天的时间,一团由少林正德担任教官,选拔了三百人;三团由武当天润担任考官,也选拔了三百人;剩余了一百七十二人。由铁手寒亲任考官,划归二团。各团开始讲解内功修炼地入门功法和一些武功的常识。
苏荃三人挤在二团士兵当中,少有地认真听铁手寒讲解。这让谢居安感到奇怪,每每问她们时,总被三人推唐而过,连一向藏不住话的美琪儿,也不
口风。见到谢居安掉头就跑。
昆仑山上已覆雪莽莽,温度低至零下三十多摄氏度,军刺预备队员们被分批送上天湾。
高原反应让绝大部分人,软在车上。从热带来的美琪儿包了两层羽绒服还觉得冷,再加上高原反应,病怏怏地缩在谢居安怀里。苏荃和尚凝香也好不到哪儿去,好似气力被
走了一大部分。
当如长龙般的车队到达天湾训练基地时。向天歌、杜开虹和连部驻留的官兵们早早地等在外面。他们又增加一项任务。将高原反应严重的人,或抬或扶到增氧暖房中。这个设施是谢居安离开时提议,才增加地。难怪到达巴市时,军区司令员开玩笑说谢居安是早有“预谋”的。确实,随着科技
新月益,应用领域越来越广泛,天湾的硬件设施和战士装备也得了很大改善。
因天湾哨所的连部被改为军刺的训练基地,大部分的原驻军被命令撤离了,但曲辰邦率领着三排的战士申请继续驻守。曲辰邦从司令员只言片语中听出谢居安要重返昆仑,肯定这里大有文章,今晚的“搬运”证实了他地想法,令他想不到自己的父亲曲项也在这支部队,背着父亲放置到暖房后出来,正好碰上谢居安等人。\\\\\\
“首长!天湾三排排长曲辰邦向您报到。”曲辰邦向众人敬礼,只是看和尚、道士,不免有些奇怪。
“唷,你小子当上三排的排长了,有没给我们三排的脸上抹黑啊?”谢居安开玩笑地说。
“我们三排是天湾的英雄排,绝对不给首长脸上抹黑!”曲辰邦高声喊道。
“今晚你们三排的战士们辛苦了。”谢居安拍拍曲辰邦的肩膀,温和地说。
“算是我们常规训练地课目吧。”曲辰邦的话引来众人大笑。高原奇特的环境,再加形意真诀的筑基篇,已让驻在天湾哨所的战士们尝到了甜头。
天润小道士的话,道破这里谢居安为何要选在这里当训练基地的原因:来到这里之后,我总在无时无刻地运转内运,以抵抗缺氧和寒冷,这种环境潜移默地作用,将使真气运转更加
淬和纯
,最终无意识地融入日常活动中。对他这种追求武学地狂人,如获至宝。估计铁了心要呆在这昆仑山上一长段时间。
“辰邦,你去问问战士们,如果想继续留在天湾,明天就可以向这位二团的团长报到。”谢居安指着身边地铁手寒说,又对铁手寒吩咐,将一些规定告诉曲辰邦他们。
一周时间的适应期过去了。柔弱地美琪儿可以自己下地走走,这要当功于谢居安七天的不懈努力。夜夜为三女渡气通
。在这七天时间里,白天由谢居安主讲人体的
位和经络知识,晚上各团的教官分组辅导筑基功法。
铁手寒的二团本来人数最少,因为天湾原有大部分的战士加入,反而人数变成最多,达到了三百九十七人。这增加的二百二十五名地战士,都已经完成筑基。难怪铁手寒大呼,雪中送碳啊!此时正穿着单衣,结起方队打起军体拳,引来军刺预备队员们阵阵惊叹,这就是榜样的力量。
从此预备队员们早上多了项早训练,而这套军体拳成了军刺的最基础拳术。
山上无岁月,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华夏的
节来临,若不是张副主席发来慰问电报,谢居安还忘了这个节日,只是他将这份电报暗暗地扣了下来。在除夕的晚上,战士们的桌面多了一大盘饺子。
十年磨一剑,也许不用十年。这个时候的士兵,需要地沉下心来筑基,希望百
后都能经过考核。成为军刺正式的一员。谢居安今夜却踏上了巡边的路,他将要去探望值守在垭口哨所的士兵,捎上了一盒饺子,悄悄离开训练基地。刚坐上巡逻车,却见苏荃等三女已缩在后座,谢居安倒没阻止她们,只是示意开车。
车子到达垭口哨所。近灯照在冰雪女神的底座。谢居安下了车,走到女神像前,见周围的雪花已被拂得干净,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进哨所中。
曲辰邦等四名战士开门
了出来,见来人竟是谢居安,向他们敬礼。四人连忙还礼后。将五人请进哨所。
“辰邦,今夜是除夕。来吃些饺子,还热着呢。”谢居安拿出食盒,交给他们后说“我现在出去巡边,希望有朝一
,这里不用再驻扎着战士,让那些想踏进华夏寸土的别有用心者,也没那份胆量!”“首长,我们想和您一道去!”曲辰邦捧着食盒喊道。
“不用,还怕我迷路么?”谢居安拿走了望远镜,转过身推门而出。苏荃细声
代了美琪儿和尚凝香二人,也匆匆地跟了出去。
“小安你等等我啊!”苏荃焦急地喊道。
雪天路滑,苏荃跑几步向后仰倒。谢居安如夜中地精灵,将她抄起后,抱在怀中“你真胡闹!”
“我也是一名军人,你可不能剥夺我巡边的权利。”苏荃象小树熊一样,双手从谢居安腋下穿过,紧紧地抱住,头靠在谢居安的
前,只听耳边的风声呼呼刮过,旁边惨白的雪岩在飞速地后退。到了第一个观察点时,谢居安停住,将苏荃放了下来。
“来,看看对面。”谢居安拿起望远镜细细观察后,将它交给了苏荃。苏荃不接,却攀上谢居安的脖子,献上了长吻后,幽幽地说:“小安,我们知道那个女神叫上官仙儿,我们只愿做那冰雪女神身上的雪花。”
“不,你们都是我心中的女神,每一位都是独特地女神。”谢居安动情地说。
苏荃唏嘘地哭了,在谢居安的怀中,喃喃地讲起她原来的往事…
“傻瓜,在昆仑山上不能哭的,不然低温将眼泪冻住了。”谢居安运真气于手掌,轻轻拂过苏荃的双眼。在苏荃看来,他不仅拂去了她的眼泪,更拂去了她心中的过去。
明天将是新一年开始,苏荃心中徨挣扎了一阵子,毅然抛却过去,去
接新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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