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真相之变
捕快带着齐天麟去埋棺木的地方,好么,娘亲为了儿子可谓煞费苦心,将儿子埋在郊外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一个孤零零的墓碑立在那里,显得是那么显眼,老妇人看着这个墓碑就想起死去的儿子,老泪洒落可谓伤心至极!
“孩子啊!对不起了,死后本不应该惊扰你,可是为了弄清楚事实,你可不要怪众位官差,要怪就怪娘吧!”老人家的邻居将其搀扶在一旁,好声安慰着。
“起棺!”一声暴喝过后,捕快和几位百姓很快将其慢慢地起了出来。
“咚”的一声,棺材落地。几人将其表面的尘土除去,整个样子便显现出来。
齐天麟道:“开棺!”嘎吱…几声过后,棺盖被揭去。一股腐尸之气便冲天而起,让人感觉异常恶心。齐天麟带人一瞧,好么要不是胆大真的吓死人,那位仁兄早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不过仔细看过之后,齐天麟发现了一丝不妥之处。那人
出的骨头本应该是白色的,反而成了黑色。太奇怪了,齐天麟扭头问道:“冷捕头,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吗?”
冷彪上前一瞧吓了一跳,靠研,怎么是黑色的骨头,这不明白是被毒死的吗?“回大人,卑职的确有一些不解之处。”
齐天麟轻声道:“噢…”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继续。
“是,大人。据案宗所述,严斌本是用刀刺目入
口而亡,可是这里死后的骨头却为黑色,显然不符常理,以小人愚见,此人应该是中毒而亡,除此之外,小人想不出可以将人的尸骨变为黑色的方法。”
此言一出,百姓哗然,没想到竟然是中毒身亡的,顿时议论纷纷,都在谈论着这个狠毒的凶手。
齐天麟这时却笑了“好了,一切真相大白,那么我们就回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人杀了这位郎中吧。”在众百姓正要跟随之府大人一探究竟时,知府大人又说了一句让百姓莫明其妙的话“我想撒出去的网也该收了吧。”
很快众人又回到大堂,众人意外地发现刚刚离去的白氏,也在大堂之上,不过这次是跪着的。众百姓目光中满是不解,都不明白为何刚才已经走的人怎么又回来了。他们当然不知道白氏是被捉回来的,所以才跪在大堂之上等候发落。
这时的齐天麟神秘一下,装作不解道:“白氏,本府不是让你离去吗?为何又返了回来,是不是想起什么对于案子有帮助的事了?”这时一位捕快恭声道:“启禀大人,不是她想起什么事,而是她本来就是杀死其前夫严斌的原凶之一…”此话一出,百姓之间马上炸开了锅,纷纷责骂白氏女子为yin妇,坏女人。
齐天麟装作异常感兴趣“噢,照这么说,还有原凶之二了?”
答话的捕快眸中闪过几缕佩服之
,恭敬道:“是的,大人,大人料事如神,果不出大人所料,卑职三人按照大人的意思悄悄跟随白氏和其夫郝正之后,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是离开府衙比较远之后,卑职等人听到一段令人心头发麻的谈话。
齐天麟点点头,道:“将你等听到之言说给大家听。”于是乎二个捕快开始演艺一段谈话。
“那个老女人实在是个麻烦,早知道当除连她也除掉,那个知府不是普通的厉害啊!以我多年来的经验竟然看不出其深浅,实在是可怕啊!”听完郝正的话后,那位白氏有些害怕道:“那怎么办?当除我不劝你不要动严斌,你不听非要杀了他,现在麻烦来了,这该怎么办啊!”终于这位开始犯愁了。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弄不好知府还会去开棺验尸,如果是那样的话就麻烦大了。该怎么办呢?”发愁的人眉头紧皱,苦思对应之策,突然他惊喜道:“有了,官府的人都喜欢钱,待今晚我带上多多的钱财去给知府送上份大礼,让他放过我们,不再追究此事。”
白氏惊道:“这样可以吗?这位知府大人,可不见得喜欢钱啊!”“没有事情的,不喜欢钱我送其他的东西,一定有他喜欢的东西,我就投其所好,就是拼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也要躲过此劫。”不过那位郝正的安慰并没有让白氏恢复平静,淡淡道:“但愿吧!”
“大人我等发现了这个情况,便现身想将其拿下,没想到那位郝正看起来会些拳脚,卑职未察,竟然被他跑了。请大人治罪。”不过出乎他们意料之外,齐天麟并没有治他们什么罪,而是让他们起来听话“不要有愧意,下次小心就是了,本大人早有打算,命人守住城门,他跑不掉的。”几个捕快闻言后,如吃了一颗定心丸,满脸喜
。齐声道:“大人英明。”
齐天麟微微一笑,算是作答。当目光转
向白氏时,马上就变了,变得异常阴冷。
知道事情败
的白氏根本无法正面瞧齐天麟锐利的目光,她随便一看,就觉得自己如处冰窑,全身忍不住发抖。一切都明不九不离十了,事情就变得异常好解决,官府一方都有了笑意,第一件案子顺利告破,抓住凶犯是迟早的事。
“白氏,你可知罪?”严森的声音让白氏的心里都在颤抖。
白氏似乎还很嘴硬,平静道:“民妇不知。”
“那你听见刚才捕快的话了吗?”
“那是他们胡编的。”显然妇人还在狡辩,齐天麟并未动怒。反而笑道:“白氏你告诉本府,你的前夫严斌是挥刀自尽对吧?”
“是的,知府大人,民妇是这么说的。”佳人似乎很老实。
“噢既然这样,那你可以告诉本府,为什么不久前开棺验尸的时候,骨头竟然呈现黑色,你知道吗?”听到齐天麟提到开棺验尸四字的时候,白氏明显一颤,自然无法逃过齐天麟的法眼。不过令他有些惊讶,此妇竟然片刻就平静下来“启禀大人,民妇不知。”
“你不知?哼…”一声冷笑过后,齐天麟接着道:“那本府来告诉你,据案卷记载,当时严斌是以挥刀自尽而结案,可是并没有提到中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提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挥刀可以致命,可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据刀口
出的血迹显示,严斌应该在那不久前死去的,可是细心的仵作发觉一个很是怪异的问题,那就是据他多年的经验,死者的各种身体情况都显示,死者已经死去好几个时辰了,不过可惜的是当时不知什么原因当时的知府并没有调查下去,你可以告诉本府这是为什么吗?”
白氏心中一惊,就知道知道刚才去做了什么事,不过依然强装镇定道:“小妇人不明白。”
“不明白?你还真算个人物,此时还不认罪,你平时夜晚并不了门,在家侍候婆婆,你的相公死了三个时辰你竟然不知道,你当本府是傻子吗?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否则小心本官大刑伺候。”一听用刑,佳人心慌了,满是惊恐之
,害怕道:“知府大人,小妇人不知道也也不能定我的罪啊!”齐天麟冷笑一声“不知道?本官原先还想从轻发落,没想到你却死不悔改,二个人同处一室,就算是在外室,三个时辰你都没有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是死人,你当本府白痴不成。来啊!给我夹
伺候。”一听夹
,白氏吓得魂飞魄散,惊恐道:“不要啊!大人,民妇招了,民妇招了!”
知府齐天麟冷哼一声“左右退下。”看着情绪不稳定的佳人,他并没有搭理她,让她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白氏开始说起他和郝正之间前后的事情。
“那时民妇有相公爱待,婆婆又对民妇很好,生活很幸福。可是一次无意之中,被许员外的管家郝正瞧见了容貌,至此之后,噩梦来临,在夫郎不在,屡次纠
民妇,民妇誓死不从。没想到此等贼子竟然让人捉了民女,还用计得去了民妇的身子,一觉醒来,一切都已经改变,民妇自觉无颜于世上,准备自尽以赎罪。没想到郝正在得去民妇的身子后,竟然苦苦哀求,还说让夫郎休了民妇之后,他娶民妇。民妇信以为真,再加上已经清白不再,只好听他的话。此后,他屡次来找民妇,民妇都与其苟合,但好事不长,终被夫郎发觉,大吵一架之后,夫郎终
神情惚惚忽忽,也不外出就诊。整
在家中守着民妇,民妇虽然痛心,却毫无办法,趁其精神不继的时候外出将此事告知郝正,没想到的是郝正怕夫郎告发他,竟然生出了杀意。只有一丝丝,民妇当时并没有在意,当晚,他就和夫郎谈及此事,夫郎是个正直的人,大骂郝正不要脸,气恼之下,郝正竟然笑了,随后竟然向相公赔了理,并亲自倒了一杯茶,并说,你如果恨我恨的厉害,就将此茶喝下,那就是真心的,否则就是为了钱,夫君冷笑之下,当场饮下,之后郝正转身离去。夫郎片刻之后,就去逝了。那一把刀是郝正再次返回来
上的,民妇并不知道他会毒死夫君,要不然肯定会阻止啊!”佳人委屈的泪水滚滚落下,显然是伤心已极。以后的事就非常理解了,肯定是在郝正的威
利
之下,早已经吓傻的白氏只好听从他的安排,这于是乎就有了一出严正自尽的大戏。
隐藏的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就差人犯郝正。愤怒的百姓闻此恶事,众人纷纷责骂白氏心狠,白氏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不停地垂泪。
“众差官听令,随本府捉拿此等要犯,如惹事遇上其拒捕,尔等可以将其当场斩杀,随后再报,明白吗?”众人一听捉弄杀人狠更是精神,好几年了,也没抓过坏人了,他们要是再不找人练练手,恐怕以后碰到什么穷凶极恶的劣徒,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么,抓人的时候,知府大人也去,绝对是世属罕见。
不久之后,几人便到了许员外的房门前,好么果然不愧为富商的庄院,这里远离闹市,除了树上小鸟的歌唱外,基本上很安静。四树木郁郁葱葱,尽显一片生机盎然之
,高大的树木正好将强光挡在外面,让人不必为强烈的阳光担忧,林间的
隙透过的缕缕光芒也不失温暖,果然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知府大人到…”一声长
,许府里面的人听到知府来拜访,马上有人出来。看着有人出来,冷彪喝道:“快去通报,新任知府前来拜访,让你家老爷速速前来
接,那位看门的仁兄从门
看到外面来了那么多兵丁,吓了一大跳,马上跑了进去通报,靠这是拜访吗,这是前来抓人的,要不就是寻仇的。
一会儿的工夫过后,许府的人就出来
接了。
“知府大人,不知道驾临许府,所谓何事啊!”一位身着华服,满面红光的老者问道。
齐天麟笑笑道:“没什么事,就是你家的管家犯了案子,所以本府前来找他问话。
“什么?他犯了案子,不可能吧?”老人显然吓了一跳,这家里要是出了凶犯这不丢人吗?不过知府大人的一句话,彻底将老人的一丝希望毁去。
“没什么不可能,现在是证据确凿,就等将他缉拿归案了。”
“大人,他究竟犯的什么案子?”老人显然还比较关心这个管家,生怕他出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杀了人而已。”这笑话用老者的话说就是半点也不好笑,让老人家差点没晕过去,靠,这知府什么人啊!年纪轻轻一句话可能会让一位老人家魂归地府的。
平静下来的老者正声道:“大人不要说笑,郝正到底犯什么案子。”看着老者近切的表情,齐天麟心中微微一叹,不过想起那个不是人的郝正,一缕善良就被心中的狠厉之气所淹没。
那绝对可以气死人的口吻又开始传出声音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位郝管家不小心毒死了本地郎中,还用葯物
污了人家的
子,故而本官实在是没办法前来拿他问话,许员外可不要见怪啊!”那位老者心中一跳,我靠,这还是人话吗?yin人
女蓄意杀人,这罪过还小吗?都足已杀头了。“大人哪里话,小人明白,为民除害必定是我等身为民众该做的事,大人多礼了。”
“好了,许员外,其他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我的捕快得到消息,郝正就在你的庄院里,请许员外让他出来,我们带他去要问案。”原先大该是想保护郝正一下,可是一看外面的兵丁,许员外就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恐怕这根本科不是来要人的,而是来杀人的。权衡厉害之后,老人还是决定将其
出去,以免得惹红烧身,对方势弱还好,要是对方实力超强的话,恐怕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产业将会毁于一旦,甚至化为无有,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事。
仔细想明白之后,老人对下人吩咐道:“去,把郝管家叫来,他自己铸下如此大错,必须自己出来扛。”
下人点头道:“是,老爷,小的马上就去。”
片刻过后,一位下人老远就喊道:“老爷,不好了,老爷…”慌慌张张的小人,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老爷,不好了,郝管家疯了,他听说官差来了,马上抓住夫作为人质,说是让知府大人必须放他走,否则就杀死夫人,老爷你快去看看吧…”
老人听完下人的话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惊呼道:“什么…这个畜生,快带我去瞧瞧。”说完就和下人跑了进去,齐天麟闻言并不慌张,反而对着身边的神箭手吩咐道:“看我手势,如果人犯不认罪伏法,马上将人犯格杀明白吗?”
“小人明白。”神箭手派人去隐蔽在暗院落四周,齐天麟这才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向院子里走去,他到想看看这个衣冠禽兽到底能怎么样,该死之人怎么也活不了的,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好么,这位那个什么管家郝正,此时一脸凶神恶相,完全有违斯文,拿着一把短刀挨着一位老妇人的脖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退后,退后,再往前老子宰了她,让她一起死。”
老人家吓得是全身直哆嗦,乞求道:“郝正,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什么都可以和老爷去说,你为什么如此对待我,许家可待你不薄啊!”好么这位郝正似乎此时完全忘记在许家得所受的恩惠。恶狠狠道:“闭嘴,老不死的,再叫先给你放放血。”老人家被被威胁不给说话了,只不能不停地流泪。
许员外好么怒火万丈,见到自己完全相信的人竟然挟持自己的老
,实在可恨!
“郝正,你大胆,这些年来许家待你不薄啊!你就这样对待你的主子,有些过份了吧!”老者看来是真的气坏了,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说话都有些不连贯。
郝正闻言看着以前和善的主子,竟然变成如此模样,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之
。不过想起自己所犯的事,就什么也顾不了了“老东西,你靠一边去,把知府叫过来,我要和他谈条件,我要离开云州。”
“你…”一句老东西把许员外气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找了个畜生作为管家,真是吓了眼。
齐天麟没有一丝怒气,似乎正有兴致,可是要是几位娇
或者几位宝贝在的话,那么就会明白这位知府正有着非常强的怒意,绝对有人要倒霉了。
“郝正你找本官也没有用,你毒杀人相公,**人家
子,实在是罪无可恕,你说让本府该怎么办?”面对知府的指控,郝正没有一丝悔改之际意,反而哈哈大笑,怒道:“废话少说,马上叫辆车来,送我离开,否则你就等着给这个老不死收尸吧!”
“送你离开?凭什么,你杀了人还想走吗?告诉你,没可能。本知府是一身信仰拳头就是硬道理,你不是武功不弱吗?有本事的话和本府打上一场,只有你打赢本府,或者杀了本府,你都可以随时离去。”听了知府大人的提议,郝正吼道:“你玩我呢?我打败你,我就能安全离开,等我和你决斗的时候,你那些手下一拥而上怎么办?好汉还架不住人多呢?”显然郝正也不是笨蛋。
“那好,所有人听令,本府要亲自上去擒拿此等恶徒,如果本府不敌或者阵亡,尔等遵照本府令,马上放郝正离开,下次如果遇上再算。”于是乎一场情真意切的劝阻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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