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跟着我有吃的!
怔住了,她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她无力的垂着手,仍由他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听着他那么关切的语言,心中竟是一暖,才发觉这么些年的相处,两人之间早已经是亲人一般,忙搭上了手,轻轻的拍着觉痴的背,甜甜的笑了,
出了腮边的酒窝,脆生生地说:“我们都没事才好!”听到叶子说话的声音时,觉痴才惊觉自己这突兀的举动,忙松了幵,后退一步,脸上隐隐的泛着红,若是不仔细就是看不见的,可他却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
“你怎么了?”
他背过身去,“没什么!”抬头看着天空的皎月,那一弯,淡淡的挂在天际,清冷的让人无法觉得飘渺。
“你认识刚刚那个刺客?”
回想起那刺客让人摸不透的举动,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脑中闪现出了叶子的名字。
觉痴心里暗忖,“在我叫出叶子名字时,他硬是收回了剑的去势,而他这一收,对于练武者来说几乎等于自毁,可,他的确是那样做了,难道他认识叶子?”他沉默的思索,让身后的叶子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什么。
“觉痴,你在想什么?”转身看着叶子时,眼中那抹青涩的尴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时的他又让叶子觉得有些陌生了。
“你可认识今天这个刺客?”
“不认识!”她想了下,摇头否定,随即又疑惑的看着他问:“你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杀你吗?”
觉痴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暗然,沉默了,随即又回答她。“这个我也不清楚了。”
才刚说完,叶子猛的敲了他的头,望着他
问。“对了,刚吓着了。都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武功地?平时没见谁教你啊!”“呃…这个现在可以不说吗?”他说话时,眸子里竟是淡然的落寞,像是藏匿了很多的心事。
那好奇地心就像是叽叽喳喳的麻雀,虽然她看到了他眼里地那份暗然。心里也觉得没有必要硬要他说,但随即心里又感到一丝失落,觉得很想分享有关他的一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隐瞒对方了么?”她心虚的提醒他。
“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而且这个事牵扯太多,现在不说,好么?”他有些恳求的问她。
回想起当年自己在若苦禅房外跪着地事,觉痴也没有追问过她,耸了耸肩,压制了自己那无聊的好奇心。“嗯,好吧,但是若是将来你能说了。记得要第一个告诉我哦!”“嗯,一定!”他向她保证。
再次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两人都是感到惊心。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也不敢耽误。又继续赶路。
正是七月的天气,前方渐渐出现了官道,而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的荷塘,蛙声连连,虫声鸣叫,让夜变得热闹起来,两人走出了那树林,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些,随即而来的就是腹中空空如也。
叶子的脚踝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只要不是疾跑,步行还是能够成地,觉痴本是要背着她走的,可是她执意不肯,见她那样,他也只好作罢,只是放慢了行走的速度。“你肚子饿吗?”她皱着眉头问觉痴。
不提还好,被她这么一说,就连觉痴也觉得肚子饿地发疼了,“嗯,是有些饿了…这附近没有农戸,没法化缘!”
叶子看了眼荷塘,笑的那是个灿烂,“嘿嘿,看你是在寺里待傻了,我们现在又不是僧人了,还化什么缘啊!”觉痴停下了行走地脚步,有些发愣地看着她,“你说地是,那以后这裹腹的问题…,我们要快些想办法弄银子才是!”“哈哈哈,有我在,你还怕没吃地?”她眼笑的弯弯的,那红润的
满而柔软,映着月
,粘带了莲花的香馨,脱俗二字立即在觉痴的脑海里闪过。
她拍着他的肩,笑的轻松和无害,“你忘了你兄弟是干嘛的了啊?和我在一起哪里就能饿着你了!”
她早已经习惯了和觉痴称兄道弟,以至于现在还改不过来,但这话觉痴听着却有些刺耳,他要的不是兄弟这样的感情…
叶子说完话后,从官道下到了路边的荷塘,也不知道那手脚为什么这时变得那么的麻利,就见挨接的荷叶悉悉索索的摇晃着,哗哗的水声,让一旁的觉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叶子,你这是…”
还没等他问完话,叶子就从池塘里钻了出来,手里多了几节
白的莲藕,脸上还挂着几道黑黑的淤泥印。
看着她手里的莲藕,不明白她要拿来干嘛,想了一下,无奈地说:“这个…我们现在也只有用这个裹腹了,但是生吃了,你肚子能受的了吗?”
她拍了下他的肩,“你这死脑子,就只是看到眼前的,难道我不能做么?”
觉痴看了她手里的藕,又看了看四周,指着问:“这里没有炊具你怎么做?”
“哈哈,小看我呢,做吃的岂能难道我?”她扬起了下巴,那自信的模样,可爱却又让人佩服。
觉痴也不再去想那刺客的问题,心里放下了包袱,一脸的轻松,坐在一块石头上,“嗯,那我就等你做了!”
“谁让你坐下了,给我帮忙呢!”她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对他吆喝着,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观察了下四周,荷塘边有一出较平的石板,她忙对觉痴说:“你把那个石板洗干净吧!”
接着她摘了一片荷叶,洗干净放在一边,又对觉痴说:“你把石板下面的泥土掏了去,等下就升火,把石板烧的烫烫的。”
觉痴依她所言的做着,而她也没有闲着,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小刀,在白
的莲藕上划着,动作先是很慢,像是在莲藕的表面划着网状的痕迹,但是渐渐的她的手越来越快,快的,看不清那明晃晃的刀,紧接着她改变了用刀的方法,从划变成了磨,来回的在布满网状的莲藕上磨着。
很快的,细若膏状的藕泥就从顺着刀磨的轨迹落在了荷叶上,若是常人来做,这根本就无法完成的,要弄藕泥必须是要刨子的,但她竟然用所学的刀法弥补了这点,若说她不是厨艺的天才,那就是欺心了。
看着粉白的藕泥堆在荷叶上,觉痴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多年来的了解,他相信,今晚她做的东西,不只是裹腹了,又是一道美食的体验,于是他静静的看着她专注的神情。
而她也认真的忘了四周,双眼注视着手里的藕泥,指尖有一滴藕汁,她微微的笑了下,弾指间就将那藕汁弾到了烧烫的石板上。
呲的一声,藕汁就被灼热的石板蒸发了,冒起了白色的烟,一股焦香淡淡的飘过鼻间。
只见她在荷叶上划了几刀,看着像是没有任何的刀法,其实却是另有乾坤,整张荷叶在被拿起时,竟然成了网状,她将荷叶抛在石板上,见荷叶刚冒烟时,立即将磨好的藕泥,快速的拨弄着,她的手法快而稳健,做一个抛起一个,很快,一个个大小一致的藕饼很快的就均匀的摊在了叶网上。
一切做好时,她将一朵摘下的荷花连着花蕊置放在藕饼上,拍了下手,满是成就的说:“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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