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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卓尔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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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子文疑云大起,问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是什么样祝福变成了诅咒?豹子又是什么?”

 摩登迦的眼眸再度变得朦,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过去。甜美声音忽然带上了几丝消沉,细声问道:“主人,您知道魔裔卓尔是什么吗?”

 曹子文笑了,他拍拍可爱女奴的丰部,摇头道:“我是名地表人类。对于幽暗地域,对于黑暗精灵,我了解的不过是哪个灰矮人商人告诉我的一点表面东西而已。夜还很长,假如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一直听你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地说完。”

 “是的,主人。魔裔卓尔,就是黑暗精灵和深渊种族…魔结合后生出来的混血儿。魔的别名又叫蟹魔。”摩登迦的声音,悄然间得缥缈而空虚,那好象历史学家诉说历史故事般娓娓道来的口吻,竟有了几分超脱的冷静。就仿佛她所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蟹魔有四条手臂,其中两条手臂的末端不是手指,而是蟹钳。它们身高有四米,甚至五米,会使用各种恐怖的法术。在魔索布莱城,有两种情况下会看见蟹魔出现。第一种是当我们要面对战斗的时候,牧师们就会打开通往地狱的传送门,将蟹魔召唤出来协助我们作战。而第二种…”

 曹子文听得津津有味。在异世界的陌生城市,陌生房间里,赤地躺在浴盘里,怀内拥抱着活生香的女奴,听她讲述恐怖的故事,这种感受让他觉得非常刺和有趣。听见摩登迦迟疑,不假思索便催促问道:“第二种情况是什么?”

 “主人,您进城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城市北面,那块高地?”

 “看见了。阿洛克特告诉我说那里是提尔·布里契,魔索布莱城的学校”

 “是的,提尔·布里契。”卓尔女奴点头,缓缓道:“魔索布莱城的学校,划分成三块区域。培养战士的格斗武塔∴养法师的术士塔,还有培养牧师的蜘蛛学院。它为魔索布莱城训练出了源源不绝的人才,以支撑这座城市在幽暗地域生存。而一百三十年前,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就是蜘蛛学院里的其中一名学生。而且,她的成绩非常优秀,是她那届里面的第一名。在传统上,作为给第一名毕业生的奖励,她可以在其他高阶祭司们的帮助下,召唤出一名蟹魔,然后和它做,这就是我们能见到蟹魔的第二种情况。”

 “黑暗精灵…和蟹魔做?”曹子文难以置信地打量了自己怀里的卓尔女奴。摩登迦的轻盈人而窈窕,但用地球标准衡量,最多也不过一米六零上下。假如她的母亲身高与她相等,那么…他摇了摇头,表示实在很难想象,究竟娇小的黑暗精灵女是怎么承受身高四米的庞大蟹魔的。

 “是的,黑暗精灵和蟹魔做,然后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就是魔裔卓尔。传统上,我们总是将魔裔卓尔的降生视为罗丝神后所赐予的特别祝福与礼物,象征着神后对于这位年轻高阶女祭司所属家族的宠爱和眷顾。”摩登迦哀伤地道:“当然成功机会很小,连续一百次的合,也未必就能孕育出一名魔裔卓尔。而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偏偏就成为了那名幸运儿…假如没有出意外的话。”

 “那么,究竟出了什么意外?”

 “在举行召唤的仪式上,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竟然罕见地出错了。她在念诵被召唤的蟹魔名字时居然不小心多念了两个音节。于是,从传送门里出来的除了蟹魔,还有另外一头移位兽。那头该死的豹子,它混杂在仪式的混乱气氛中,和蟹魔一起**了我的母亲。”

 “…这样的错误很常见吗?”曹子文无言以对,不自觉地问出了了个非常白痴的问题。

 “不常见。事实上,在魔索布莱城五千年的历史里,是空前绝后的一次。”

 “移位兽又是什么?它到底给仪式带来了什么影响?”曹子文不由得又在摩登迦的体上下摸索起来。无论怎么看,他都不觉得自己这名美丽女奴有那里像螃蟹或者豹子。

 摩登迦的声音变得哀伤,道:“移位兽是一种魔法野兽。外形像豹子,但是有六条腿和两强有力的触须。拥有随时进行瞬间转移的能力。他和蟹魔同时**了我的母亲,使得她同时怀上了两头魔法怪物的种子。这种惊人变化完全离了所有人的预料与控制,甚至罗丝神后也无法预测得到,最后生下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么…究竟是什么?摩登迦,在我看来,你很正常啊。”

 “您真的想知道么?主人。”摩登迦抬起头,让自己的视线与曹子文相接触。曹子文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我想知道。”

 摩登迦松手放曹子文的脖子,离开他的怀抱,赤地站起来,犹豫道:“主人,您…您能答应您的卑萎奴一个小小请求吗?在知道我的秘密以后,请您不要害怕我,更不要抛弃我。”

 “我纺。以我去世的爷爷的名字纺。无论如何,我不会因为你的秘密而抛弃你。”

 “那么…请主人您注意看。”摩登迦咬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半闭上眼眸,嘴轻轻动着,吃唤起自己与生俱来的力量,沉睡的力量。

 在曹子文目瞪口呆的子中,美丽的黑暗精灵开始了变化。两团芽出现在她后背那光滑的肌肤上,动着,并且迅速生长。眨眼功夫,那两团柔软芽不断发出肌与骨骼扩张时“叽叽咯咯”的声音,终于变成了摩登迦的另外一对手臂。修长手指与柔美手掌开合舒张,和她正常的手臂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她停止了自己的变化,睁开眼眸,哀伤地道:“这就是我的蟹魔父亲留给我的礼物。它让我像蟹魔一样拥有四条手臂…全部都是正常的手臂。除此以外,我不具备所有它任何有用的能力。我只是一名徒具其形的魔裔卓尔。这个事实被发现以后,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马上就从生产的狂喜变成了渴望毁灭一切的暴怒。而当这消息传出去,我们家族的仇敌,当时在魔索布莱城排名第二十位的扎赫瑞斯家族,马上就把握时机向哈勒德家发动了攻击,因为她们认为哈勒德是因为触怒了蜘蛛神后,所以才生出我这么个废物的。

 我不知道这是否事实,唯一知道的是,家族遭受攻击的当天,哈勒德家族所有牧师们的神术都突然失效了。包括家族主母在内的所有贵族都死了,而平民和奴隶则向扎赫瑞斯家族投降,成为扎赫瑞斯家的新子民。只有我和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被生擒。于是…”

 “不要再说了。”曹子文叹了口气,觉得心情沉重。他站起来,走过去将摩登迦搂进怀里,安慰她道:“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的错。要怪的话,就只能怪责命运的作弄,对么?不用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今后有我在身边,你会得到幸福的。”

 “主人…我…”美丽的卓尔女奴用她的四条手臂同时紧紧抱住了曹子文,再说不出话来。可是曹子文却能感受到,一种温暖的体,正在自己膛上动着。不必吃他也清楚,这体必定充满了苦涩。霎时间,除了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外,浴室里陷入了沉寂。

 半晌过去,收拾好心情的摩登迦放开了曹子文,低头道:“从那次毁灭哈勒德家族的战争之后,过了一百年。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终于死了。扎赫瑞斯家刚开始的时候,还像驯养宠物一样地饲养我。因为一名虚有其表的的魔裔卓尔奴隶,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取乐工具。可是后来她们终于也觉得厌烦了,于是就把我当成奴隶那样,用高价把我卖给了达耶特独立佣兵团。而现在,达耶特独立佣兵团又将我送给了主人您…”

 “他们…都没有要你?为什么…你…还是第一次?””曹子文小心翼翼地问道。惟恐触碰到摩登迦的伤口。这乖巧的女奴闻言,不脸上一红,低头轻声道:“扎赫瑞斯的主母,还有她的长女,都不喜欢让其他的男碰我。她们…喜欢…自己…”

 曹子文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原来黑暗精灵也喜欢玩同恋。脑海中不马上泛现了三具同样曼妙赤的身体,相互纠的场面。他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达耶特佣兵团的人一直没让别人动我。因为…卓尔的…卓尔的**…是…很珍贵的。”天中的羞涩,使摩登迦脸颊红得象火烧,好不容易说完,已是全身一软,瘫倒在曹子文的怀内。

 “我保证,你以后再不会被卖来送去了。”曹子文拉起了她其中一只手,诚心诚意地道:“你把自己最珍贵的给了我,我就决不会让任何信任我的的人失望,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的寿命完结为止,你都只会是我的人。”

 “是~~是~~的,摩登迦相信您,主人。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摩登迦就是相信您。”摩登迦颤抖着,用力点下了头,道:“可是这个形态,只是我秘密的一部分。除了我的母亲莎佩瑞·哈勒德以外,谁也不知道剩余的另外一部分。蟹魔的血统给了我这个软弱的身体,而魔法六腿豹的血统…让我…”

 她苦笑了一下,忽然间跪了下去。微弱的蓝色魔法光芒,笼罩了她人的身体。两条多余的手臂再度产生变异…不,是她整副身体都在产生变异。多余的手臂变成了两长长的,末端长满了坚硬尖锐骨刺的触手。她美丽的脸庞变成了猫一样,手脚都变成了野兽的脚爪;黝黑的光滑肌肤被紫蓝色,厚实而华丽的皮代替。雄壮坚实的肌,显示出了蕴藏的爆炸力量。

 摩登迦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兽,一头她刚才还在描述的移位兽,她最为痛恨的六腿豹。

 豹丽的母兽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在曹子文脚背上了一下。曹子文强自将惊奇压抑,半跪下去,伸手想要‮摩抚‬‮摩抚‬华丽母兽的温暖皮。可是它却向曹子文眨了眨眼睛,身上那层微弱的蓝色魔法光芒闪了闪,然后,它就从曹子文身前消失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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