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大开眼界
布伦希蒂很快就知道,克娜苏替自己施展的魔法究竟有什么作用了。步出石室以后,走廊上根本不存在任何可见光源,统治着幽暗地域的永劫无星之夜,比野蛮人女战士在最恐怖噩梦中,所曾经能够想象得到的最深沉的黑暗,更加强烈了千百倍。假如没有神术所赋予的黑暗视觉,她绝对是寸步难行。
然而暂时得到的红外夜视力,自动发挥了作用。布伦希蒂觉得头晕目眩,但很快就适应了,然后她惊奇的发现,绚丽缤纷的色彩和谐的组合在一起,构成各式各样的线条,然后合力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无限活泼的生机。豪华与舒适程度,全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整洁的长廊、华美的房间、维妙维肖的雕像,还有黑暗精灵引以为傲的许多美丽装饰…一切都迫不及待的同时跃入野蛮人女战士视野内,叫她为之眼花缭
,目不暇给。
如同所有初次面对大城市繁华景象的乡下小姑娘那样,布伦希蒂思绪如
,起伏不定。惊讶转为赞叹,赞叹又变成敬畏,最后,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奢侈景象之前,她彻底被打倒了,步伐不再自信,反而显得缩手缩脚≈足无措,几乎每走一步,她都神经质的要回头看看,自己满沾污泥的鞋子,是否又在本来一尘不染的地面上留下了肮脏的脚印?而她这副模样,看在走廊上不时擦肩而过的卓尔士兵眼内,无疑就成为了最佳的嘲弄对象。
坦帕斯啊,这可真是个叫人难以忍受的巨大折磨,布伦希蒂绝望而痛苦,期盼着能赶紧将这趟让自己深深自卑的旅程结束掉,可是这该死的石笋建筑,却大得远远超乎想象。而对她的折磨,也仿佛没完没了,永远见不到尽头。好不容易走出石笋峰以后,呈现面前的却是比断手塔更加壮丽雄伟了二十倍不止的整座扎赫瑞斯家族庭院,雄伟魁梧的牛头人和
壮彪悍的大地
巡逻队让她震惊骇然,在
顶天花上来回巡梭的卓尔蜥蜴骑兵,更让她见识到何谓真正的精锐。只是略加对照,野蛮人女战士已经不得不承认,这里她自己所见到的任何一支巡逻队,都可以轻易的将至少三倍以上数量的野蛮人军队彻底击溃。
她开始感觉到强烈的恐惧与怀疑,假如曹子文具有这么强大的势力,那么他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而要去冰风谷?又为什么要跟随自己去
酒厅,更为什么要在那个紧要关头,将自己推出台前,去争夺冰风谷之王的宝座?连串的问题霎时涌现心头,却没有半个答案可以让思绪转向稍微正面的方向。她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急急强迫
止自己在这方面继续深入思索。她已经知道,到了这个地步,自己除了乖乖根据某人意志,在预先设定好的道路上走下去以外,别无它路可行。
真的无路可行了吗?不,或许…还有一点希望的。布伦希蒂想起了那曲触动自己心弦的《寒江残雪》,心里又酸又涩,既苦又甜。未到最后一刻,她始终不能相信,这些都是曹子文为自己布置下的致命陷阱,但是如果…假如一切是真实的话…
野蛮人女战士情不自
的握紧剑柄,同时将手扶上
间的魔法束带,她暗暗下定了决心,在真正和曹子文见面的时候,这两样魔法物品,绝对不会离开自己身边。
“野蛮人女人,你在凡么呆?停下来,我们到了。”克娜苏并未主动去探测布伦希蒂的思想,所以她只是简单的训斥了一句,然后便抬手示意让体态婀娜的卓尔女士兵,打开了面前的门。猛然回过神来的布伦希蒂惊讶发现,自己已经进入到了另外一栋石笋建筑内,站在和其他所有房间相同,镶金嵌玉的两扇大门前。奥祖拉斯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克娜苏仍然引领着她。但是马上,门扉向左右分开,扑面传来了让人心旷神怡的芬芳香味与热腾腾的蒸汽。紧接着,野蛮人女战士肩膀被用力推了一把,她身不由己的跌撞而前,只听到罗丝侍女在背后大笑道:“好好享受,我保证你会毕生难忘。”砰的震响声里,沉重的石门已紧紧关闭。
这里有可见光线,还不太习惯使用黑暗视觉的布伦希蒂
眼睛,清晰的看见了在宽广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枚透明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雕花水晶,投
成美丽彩虹,房间被分成两半,左半部分铺着厚厚的玫瑰
地毯,中心部位是张
,右半部分主要是个大浴池,清澈的池水不断冒出热气。而无论墙壁还是地板,上面精致细腻的各种图案,全是足以让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布伦希蒂,感到阵阵面红耳赤,心跳不止的火辣与
靡。
还不等她想到自己该如何自处,细碎脚步声已然响起,浴室对面一扇较小的门打开,从内走出了两名肌肤白皙、发
金黄的精灵女奴。她们穿着轻柔的半透明长袍,仅仅用宽松衣带遮掩住
惑的春光,脖子上都佩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环,两人手上全都捧着巨大的托盘,一个托盘上盛着
巾、柱子、发刷、海绵,还有各种让她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各种洗浴堡具,全部应有尽有。而另外一个托盘上,则琳琅满目的安置了许多大小形状都不尽相同,材料质地也各异的瓶子。瓶子里装满着珍贵的
油与香水。两名妖
奴隶放下托盘,毕恭毕敬的向布伦希蒂鞠躬道:“布伦希蒂小姐,我们是来伺侯您入浴的。”不等她抗议或者反对,女奴们径直走过来,开始替不知所措的野蛮人女战士宽衣解带。
自从十岁以后再没有在任何人面前
过身体的布伦希蒂,忸忸怩怩的侧身闪避,红着脸庞想要拒绝精灵女奴的服务,可是那种浸泡在温暖热水里,彻底放松身心的
惑,实在不是此刻浑身脏兮兮的她所能够抗拒的。那件早就破坏得不成模样,又烂又臭,还满是血迹的衣服被轻而易举的
了下来,然后当成垃圾般扔到墙角,完全赤
展示出
体每个部分的野蛮人女战士,身上那种丝毫不输于任何男
,强悍而勇猛的气质消失了,生平还是第一次,她真正像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显得柔弱而害羞。
两名女奴牵起她的手,将布伦希蒂带到浴池旁边的长条石凳上,让她坐下。浑浑噩噩的野蛮人女战士,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听任两名女奴的服侍(或者说摆布)了。她就像个四肢僵硬的木偶般坐好,久经训练的女奴们则是有条不紊的按照预定的步骤行事。她们首先用闪亮铜盘盛满热水,把沐浴
倒进去搅拌均匀,然后用纯银水瓢勺起来,从布伦希蒂的头顶和肩膀徐徐淋下,让她变得浑身都滑溜溜的。火红色长发很快恢复了本来光洁润泽的色彩,紧绷的皮肤也重新去掉所有污垢而展现雪白。初步清洁过后,已经浑浊乌黑的热水被倒掉,女奴们用铜盘满盛清凉冷水,淋洒七次把所有沐浴
都冲掉,示意无所适从的布伦希蒂站起来,沿石阶步入浴池。
浴池内的水,温度好像稍微热了些,但是浸泡在水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女奴们从托盘内取出个蓝色玻璃瓶子,将里面的粉红色
体倾入浴池,整池热水都马上散发出一股醉人心脾的优雅清香,嗅在鼻子里,马上让布伦希蒂联想到了,夏日的冰风谷苔原上,到处灿烂盛放的无名野花。自从迪帕那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以来,或者更加久远一点,是自从她夺得了那个一切灾难之源的冰风谷女王称号以来,野蛮人女战士首次感到了如此的温暖℃适、还有安全,包裹在白蒙蒙蒸汽里,仿佛与世隔绝,什么危险与挑战都离已远去。她由内而外,整个人都表现得懒洋洋的,仿佛连脑子也变得迟钝,什么都无法深思下去了。布伦希蒂轻轻叹息着,放弃了最后抵抗,让白烟蒸腾的热水,温柔的将自己完全拥抱与笼罩。野蛮人女战士不再抗拒和警惕,转而尽情舒展身心,真正享受起这一切来。
迷糊糊的泡了不知道多久,满池热水的温度也好似逐渐变凉了,妖
女奴们将晕晕
睡的布伦希蒂拉出来,在大理石地板上铺了雪白
巾,让她躺上去。正如克娜苏所说的那样,宛若置身天国的享受让布伦希蒂
迷糊糊,顺从的躺成方便女奴们做事的姿势。两名精灵女奴用刷子和植物纤维,在这具强壮健美的
人
体上从头到脚的用力擦拭,几乎将她的表皮也整整魔去了一层,本来白皙却略显
糙的肌肤,如今变得像婴儿般细
又白里透红,磨砺了几分英悍,增添上几分妩媚。
再度用热水冲洗后,女奴们挪过托盘,取出另外几个瓶子,绿色水晶瓶里装的不是沐浴
,而是香熏
油,令人精神为之一震的香味发散到空气中,然后和着
油倒到了布伦希蒂光洁赤
的背上。女奴们随即取饼棕褐色木瓶,把橄榄油涂满了自己的双手,以小心翼翼的细腻手法,按摩着野蛮人女战士的肌
。
推、拿、
、捏、按、敲,用拳头、用手肘、用指、用掌…花样层出不穷的按摩方式,变幻百端,无微不至。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拆散了,然后再度在精灵女奴们的修长手指下,重新捏合组织成一个全新自我。长久以来积累的疲劳,全都在这过程中被铲起来,像倒垃圾那样统统清除出体外,剩下了焕然一新。
从来不曾享受过这种周到服务的布伦希蒂,自然而然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甜蜜的呻
,尤其是当女奴捧起她修长的美腿,屈起指节在脚掌处用力按
时,恍若电亟似的酸麻感觉,更迅速沿着脊骨神经,传播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浑身都因为快乐而不住颤抖。
松弛过布伦希蒂背上的每块肌
,精灵女奴们合力将她翻过来,让这具
体由俯伏变成仰卧。解除衣服与绷带的约束后,带有青春魅力的一对丰
豪
,显得更加骄傲
耸,即使是卧倒的姿态,也丝毫没有变形,鲜
的粉红色草莓甜蜜可口,仿佛正随时等待着情人
与
舐。两名女奴赞赏的叹息着,忽然同时站起来,主动
去了身上本来就有等于无的透薄轻纱,将香熏
油同时倒在自己身体上。
朦朦胧胧中,布伦希蒂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凭着肌肤相接的触感,察觉到了有另一具香馥滑腻的娇小体玉
上了自己,并且像鱼般灵活的扭动起来。不及布伦希蒂三分之一大,但形状同样良好的美|
,在野蛮人女战士
部左右摩擦,马上逗弄得还是**的红莓迅速涨大
硬。从来没有吃过的新奇与刺
,让布伦希蒂清醒了不少,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瞪视着在自己身体上活动的女奴。尽管是同
,可性格与观念都趋向传统保守的野蛮人女战士,似乎还无法马上接受这种乐趣,甚至还觉得很羞
。
她满怀罪恶感的叫喊着,企图命令对方停止,可是那些阻止的句子还没有吐出,已被一
探入檀口的软绵绵的舌头堵了回去,紧接着,布伦希蒂修长笔直的腿双,被另外一位女奴抬起,向左右分开,丰
股下垫了样柔软又富有弹
的东西,十八年来从来没有暴
人前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的被迫向上
起,灼热气息
拨着与秀发同样颜色的萋萋芳草,手指用
油充分润滑,随即温柔的拨开羞人答答的美丽花瓣,深深探入了幽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全新快
,又再如巨
般当头罩落,
情萌动不可收拾,从来只会高声发出战斗呐喊的嗓子,如今却不断滑逸出,满蕴情
的叹息与呻
。
布伦希蒂,已经完全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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