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什么?要我去采访美国畅销小说作家?”朱家瑢疑惑地问。“可是…这不是文艺版的冬隆要跑的新闻吗?”
“林冬隆今早辞职了。”报社老总敛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一下子找不到人来跑这则新闻。”
“可是…文艺版我不
,马上要接手,我担心…”她是担心自己的文学素养不够,写不出好的新闻稿。
“现在经济不景气,一人能当两人用的记者,公司继续留用的机会也就比较大,你若想继续做下去,就自己看着办吧。”他语带威胁说道。
这摆明了不做就回家吃自己嘛!真
诈!朱家瑢心里暗嘀咕。
“怎么会突然要报导这位美国畅销小说作家?她有什么特殊的新闻点吗?”若要硬着头皮接下,她得问清楚状况。
“目前在全美的罗曼史小说排行榜上,有位新窜出头而且高居数月冠军不坠的作家…蓝月,她的女处作『紫光魔恋』,现在在全美国各书店引起抢购风
,连一向挑剔的文学评论家都称赞这本书用字优雅、笔触洗练、内容
采、扣人心弦,是一本上乘的罗曼史小说。”老总喝了一口热茶之后继续说道:“她不仅笔名特别,连行事也十分低调,不但谢绝采访,而且深居简出,所以她的形象非常神秘。据多方消息指称她应该是华人,而且极可能是新移民美国的台湾人,光是这一点在台湾就非常有卖点。加上目前她是美国各大媒体急于采访的焦点人物,如果我们可以拿到这则独家专访…”
“独家?”原本兴致缺缺的她一听到这个字眼马上睁亮眼。
老总点点头。“这是我从美国出版界的朋友那儿得到的最新消息,这位美国当红的小说家目前来到台湾…”
“她在台湾?”那就表示她不必千里迢迢跑到美国去采访?这下子朱家瑢的意愿提高了更多。
“而且台湾的媒体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我们能采访到她,相信这个专题报导对我们报社的销售量一定大有帮助。而且我们还能将这则新闻卖给美国报社,那么今年的年终奖金就有着落啦。”老总暗示
地瞧着朱家瑢说道。“当然也就不必裁员啦!”
一听闻不必裁员,还可能有年终奖金,朱家瑢表现得更加跃跃
试。她一向不会与钱兄弟过不去的!避它文学素养够不够,先抢到新闻再说啦!
“老总,我去!”她马上一口答应。
“我美国的朋友还在帮我查蓝月的真正名字,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这消息你千万别走漏风声!”老总在她临去前又特别问道:“你有没有看过罗曼史小说?有空去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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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尼温柔又
暴地像要
噬她的
,他以手指戏弄她粉红的蓓蕾,接着以
舌重新来过,使她发出呻
。她苏醒的娇躯的每一个
动,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使他血脉贲张。
她的双手
入他的发中,在他的肩背上游移,以指甲嵌入他的肌
;而他的手则滑向她的背脊,然后往下落,将她贴紧在他
满的男
悸动的热力上…
正看书看得脸红心跳的朱家瑢,手上的书冷不妨被人一把抢走。
“『温柔天堂』?这是什么书啊,瞧你看得
专心的?”室友翁静君不
好奇是什么样的书会让朱家瑢入神到她喊了好几声也没听见。
朱家瑢没料到会有人突然拿走她的书,马上跳起身伸手要抢回来。
“快还来啦,这种书儿童不宜啦!”她边喊边追上去。
翁静君才不理急得哇哇叫的朱家瑢哩,她抱紧书一个箭步就冲到阳台把门反锁,然后悠闲地靠在及
的墙边翻看着书内页,也随着里面
采的内容而睁大双眼,时而发出啧啧啧的怪叫声。
“唷,写得真
骨呀!你何时开始对这种se凊小说有兴趣呀?”她吹了一声口哨叫道,这才满意地开了门把书举高夸张地左右摇着,还故意打趣:“该不会你这男人婆
求不满,想找人发
啦?”
“你胡扯啥啦!”朱家瑢一个使劲把书抢了回去,满脸通红说道:“这本罗曼史是我的功课!饼几天我要采访一位罗曼史小说家,因为她的小说还没在国内发行,我当然得先看看其他人的作品,不然到时候不知道怎么访问,那不是糗大了?而且这本书是书店老板大力推荐,也是美国排行榜上的常胜军,才不是什么se凊小说!拜托你没有常识、不看电视,起码也要懂得掩饰!”
“你骗我不知啊!你是跑社会版的记者,怎么会需要采访小说家呀!”翁静君翻着白眼。
“你没听过『为五斗米折
』这句话呀!”朱家瑢一脸哀怨的模样。“现在正逢不景气,为了保住饭碗,老总叫我去采访,我怎么敢说不呀!”
“不是我说你,凭你大学毕业的资格,还有你本身的条件,随便找个花瓶的工作也比干记者这工作强!”翁静君嗤之以鼻哼道:“记者这一行有什么好的?不但二十四小时要随时待命,还得穿成一副男人婆样,一点女人味也没。薪水吃不
饿不死,就算是为了圆你老爸的梦,也不必如此糟蹋自己啊,你这副样子谁敢追呀!”
朱家瑢因为工作关系租下公司附近两房一厅的房子,后来因为负担不起昂贵的房租,而转作二房东将另一房间租给翁静君,两人同住快两年了,因为个性都属于直
型,因此结成莫逆之
。
而翁静君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朱家瑢也早习以为常。
“我觉得穿这样没什么不好哇!舒服最重要!”穿得像男人婆才好咧,这样才不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应该要『天下为公、人人平等』嘛,让大家一样大不就好了嘛!”她低头瞧瞧自己
前的“荷包蛋”故意哀叹着。“如果你能够分个一寸给我,我作梦都会偷笑咧!”
记得刚与朱家瑢同住没多久就不小心撞见她的“贵妃出浴”翁静君这时才知道什么叫波霸。朱家瑢的
部又
又圆,比起有些写真女星的下垂巨
,可是漂亮太多了!那时她简直羡慕死了朱家瑢的天生丽质,直到后来明白大与小都一样有困扰之后,她才慢慢以平常心看待。
“如果我能,分两寸也没问题!”朱家瑢觉得自己才该哀叹呢!
都怪她那太丰
的外婆把大
部隔代遗传给了她,她从国中开始就发育良好,也因此惹来许多注目;当时叶子媚正当道,每个人都在背后叫她“朱子媚”让她既难堪又恨死了自己的波霸。
毕业后,她
离了穿着合身制服的梦魇,从此换上宽大的衬衫,在掩饰住
前的伟大后,这种可怕的情况才稍为好转。直到年事渐长,加上一波波写真集的推波助澜下,她才不再对自己的丰
感到自卑,也才敢抬头
走路。
“唉,知道你是说来让我开心罢了!”翁静君摊了摊手:“反正都这么些年,也习惯了!”
“又是习惯!”朱家瑢摇摇头笑。接着她就把之前听到的习惯笑话讲给室友听。
“哈哈哈哈!”翁静君听得笑出泪花来。“真可怜哪!这不就暗示他一辈子都不能翻身、倒楣到底了吗?要是我,肯定回去抱头痛哭了!”
“算命的话,哪能当真啊!”朱家瑢一向不信这种怪力
神。“小时候我妈也抱我去算过命,说我这辈子大富大贵,不愁吃穿,一辈子的好命!我若好命,现在就不会到月底就荷包空空,还要巴望着下个月的薪水呢!所以呀,凡事还是要靠自己。”
“你呀,就是把钱都拿去给你那只会作发财梦的老爸,才会这样苦哈哈的!真不知你脑袋瓜里到底想什么?怎么不会为自己的未来多作打算呢!”翁静君替她抱不平的同时也觉得她实在太笨了。
“那笔钱是我爸跟我借的,他手头有钱就会还我了。”朱家瑢解释道。
翁静君闻言更想敲破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什么豆腐渣!
“你别的事聪明,怎么这一点老是不会懂呢?我们住在一起也两年了,你爸来跟你借了多少次钱?你自己想想看!而他又有哪一次是来还钱的?你忘了上次我们在路上遇到他,他手里牵着的那个女人,脖子上那条金项链多
啊!再看看你自己,连件首饰都没有!你辛苦赚的钱却让你爸用来取悦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她愈说愈气愤,愈替她室友不值。
“也许是那个女人自己买的项链,不是我爸买的。我爸是借钱来做生意,他绝不是养女人,这一点是你误会了啦!”朱家瑢解释道。
翁静君用不可救葯的神情看着她。“我看你这猪头真是没救了!叫你『朱』(猪)还真是叫对了!”她气呼呼骂道。“你妈就比你聪明,所以才早早跟你爸离婚!哪像你还看不清!”
就是离婚后,她爸才会变得如此落魄沮丧!朱家瑢心里暗暗叹息。
她爸爸朱德盛是标准的好男人,做家事一把罩,煮饭、整理家务样样
,但唯独在工作上一直没有起
,后来跟她妈妈程瑞虹协议后,让工作能力强的妈妈出外赚钱,爸爸则负责照顾家。这原本是一桩家庭分工合作的美事,却在她妈妈的职位愈爬愈高之后,开始嫌弃她爸爸的无能,最后在争执不断的情况下终于离了婚。
她永远记得她的每一个生日都有爸爸亲手烤的生日蛋糕,还有爸爸布置、充满生日气氛的客厅,以及爸爸吆喝来左邻右舍的小朋友一起为她庆生的画面,而那快乐的画面里,永远缺了一个妈妈。
她并不怨妈妈工作忙碌,因为她明白妈妈是家里的经济支柱,这也是爸爸常要她体谅妈妈的原因。虽然她并不像别人常看到妈妈,但她有一个万能而且爱她的爸爸呀!所以她从不觉得有任何匮乏。这也是为什么她高二那年爸妈离婚后,虽然她的监护权属于妈妈,但仍与爸爸保持紧密的联系。
不管在外界看来,她爸是多没成就多没用,但在她心中,爸爸是最伟大的!一直陪着她成长,年年都参加母姐会及运动会的是爸爸;半夜作了恶梦,跑来安慰她的是爸爸,月经第一次来,是爸爸买生理方面的书还有卫生棉给她;第一次有男生打电话来家里,也是爸爸紧张兮兮地问东问西。一路走来,她爸爸始终如一地陪着她呀!
而她后来也因为爸爸的关系而做了记者,因为当记者是爸爸一直以来无法圆梦的遗憾。
借爸爸的钱,她从来就没打算要拿回来,他细心呵护照顾她多年,她本来就该孝顺他的呀!何况她也知道,爸爸一直希望能多赚点钱让她妈妈刮目相看,无奈他就是没这方面的本事,所以投资的钱才会一赔再赔。
爱一个人不就该爱他本来的面貌吗?妈为什么不能看见爸在其它方面的优点呢?非要计较他本来就不行的商业能力!这不但苦了爸,也赔上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
“不说这些事了,你最近工作换的怎样?”朱家瑢不想再谈家事,那是这永远无解的题。
翁静君一提到工作,眉头不觉皱紧。“我看我这一辈子恐怕真的摆
不了『二
命』!”
“你还相信之前算命的那一套啊!”换朱家瑢想骂醒室友。“我就告诉过你,你愈相信算命愈会牵引潜意识走,然后就会把自己推向算命所说的结果。如果算命说得是好的,那也罢了;但若是坏的,你不就是把自己命运导向恶运的推手吗?”
“但是这次我换的工作又有人向我示意,而且又是个已婚者,前一个工作也是这样,更早之前,你也知道我交往三年的男友也是别人的老公,这一连串的巧合,不就如算命所说我天生是『二
命』,注定这辈子只能做人家的小老婆,你说,这难道不是命运使然吗?”翁静君烦躁地耙着长发说道。
“即使是巧合,也不代表这是必然哪,只能说你工作环境内已婚者太多,加上这些人又不懂得检点,频频向你示爱,才会让你误以为只跟已婚者有缘,也许是你的有缘人还在等适当时机出现呢。”朱家瑢才不相信天生注定这种事,她只信命运操控在自己手里。
翁静君一谈到感情问题就变得脆弱而死心眼。
“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老是电到那些已婚者!你也知道我当初搬来台北,就是想彻底了断之前那段不正常的关系,就算我再爱他,只要他一天是别人的老公,我的痛苦就一天不会停,我怕等到老了,他还是不属于我,我到时一定会恨死他了,我宁愿在爱中停止,也不想恨他到老。”她幽幽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到现在还爱他吗?”朱家瑢讶异问道。
翁静君以沉默回答。
“是不是他最近有来找你?”不然之前说好不再提他,这会儿怎又改变态度?
她仍继续沉默。
“你不是说要彻底了断与他之间的关系吗,怎又继续与他牵扯不清呢?还大老远躲到台北来干嘛,那你这两年来的决心不是统统白费?”朱家瑢替她惋惜与心疼。
“我也不是想与他再续前缘,但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在工作上受到挫折时就会想起他,与他聊聊,我的心情不自觉就会开朗许多。”她急急解释着。“我真的没有想再回到从前…”
“你好不容易熬过两年没有他的日子,现在一切全部又要重新开始,最后的结果就是你永远无法离开他,也永远无法摆
你所相信的『二
命』!你不觉得这都是你自找苦吃吗?”她不明白爱是不是像吗啡一样会麻痹恋人的神经,否则怎会让恋人一再地伤己而不自知呢!
翁静君低下螓首无言。
“他这样伤害你,难道你都不恨他?”她真是个傻女人啊!
“因为他一直对我很好。”她低语。
“爱上一个人是不是真会变笨呢?”朱家瑢叹息着。“你已经为他付出三年的青春,而且是与别人一起分享他的爱,这样还不够吗?还说什么宁愿在爱中停止,你怎么看不清楚他自私的真面目呢?他如果真爱你,真对你很好,就不会脚踏两条船,跟你一直纠葛不清,让你继续痛苦下去。别忘了!先提出分手的是你,你之前要是笨下去地跟着他,他可能还闷不吭声,继续大享齐人之福呢!”
“他是真的爱我!这三年来他对我呵护备至,没有人像他这样爱我的!”翁静君替爱人辩道:“我们只是相见太晚,我知道他也很痛苦,他已经不爱他老婆,但是他有义务要继续这段婚姻,他不想让小孩没有完整的家庭…”
“你还在这
障中没有清醒吗?他爱你却只能给你没有安全感的地下感情?他爱你却只能给你他给完家人之后仅剩的时间?他爱你却只能偷偷摸摸跟你约会,把你放在见不得人的位置?他爱你却同时跟另一个女人上
温存,生下属于他们的合法小孩,而你若不小心有孩子,却是个私生子或只能以堕胎解决?”朱家瑢一口气说完后问道:“这就是他『爱』你吗?”
翁静君脸色惨青。
“他说他很久没碰他老婆了,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
。”她仍替他辩解。“而且他很保护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他不曾让我怀孕过。”
“你有没有想过他也是为他自己着想?他已经有两男一女,并不需要你母凭子贵,也不寄望你生个儿子来帮他继承香火。如果他有这种需要,你起码还有机会转为正室,问题是,他的圆满家庭不需要任何孩子来破坏,所以他当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万一他要甩掉你,才不会笨得留下罪证让你有把柄可告他哪。”朱家瑢苦口婆心说道。“而且他说很久没碰他老婆,夫
关起门来亲热办事,这种事谁会对外嚷嚷啊,你又怎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是有名无实?你若是他老婆,有可能你老公长久都不碰你,而你也不疑有他,可能吗?他又怎么会让她老婆起疑心,否则他怎么能三年来都没让他老婆发现他有外遇呢?你不笨,相信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见她不语,朱家瑢继续把话挑明。
“想一想他可怜的老婆吧!”朱家瑢把话说得尖锐。“帮他照顾家庭还有三个孩子,为他付出一切,他却对别的女人说他根本不爱她,还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甜言
语,你若是他老婆,你做何感想?”
“若我老公这样对我,我会杀了他!”翁静君抬起头恨恨说道。
“易地而处,你就能了解同为女人的悲哀,我想他老婆的悲哀不亚于你啊!”朱家瑢继续道:“而且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犯下杀人罪而毁了自己的下半生!女人应该是要让自己更自立自强才是,万一哪天真受不了要开除老公时,有完整的退路及独立的经济能力可以自保,这才是最重要呢。”
翁静君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好友。
“朱,想不到你年纪比我小,看法倒是满成
的!”
“可能是跑社会新闻久了的关系,看到太多问题婚姻是以死亡伤残做结束,不仅弄得两败俱伤,孩子更是无辜被牵连进去。两个曾经相爱的人,何苦弄得你死我活不可呢?其实失败的婚姻没有谁输谁嬴,两方都是输家,因为都同时失去了婚姻哪,所以又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呢!”朱家瑢摊了摊手叹道。
“我想,是『习惯』让我不愿放开他,一直把自己蒙蔽在明知没有结果的爱情里不愿
身离开。”那个男人永远不可能为了她离婚,她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只是她舍不得放手,让习惯牵着自己走,就为贪求那虚幻的一丝温存,贪求那假象的一缕情意啊!“也许我真的该放下一切,去找寻真正属于我的幸福!”
朱家瑢紧紧拉住她的手给她友情的力量。
“知道吗?你要赶紧放手才不会让自己再掉回到以前的困境,在你身边还有他的时候,你又怎么可能再去接受新感情?再加上就算有人追你,你也会不自觉拿对方和他比。他事业有成,成
稳重,又有成家的经验,懂得怎样讨好女人以及懂得浪漫,这怎是未婚的男人可以比得上呢?”她又再补充说明:“我觉得你自己要重新调适,要找一个真正爱你疼你,而且专一只属于你的未婚男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其它都是次要的!”
“可是放眼望去,好男人似乎不是已经结婚就是有了女友,我上哪儿去找这样的男人啊!”翁静君不抱希望地说道。
“那要看你眼中的好男人又是如何定义,不要把条件定太高嘛!”
“三十岁不算高吧?这个年龄层的事业才有可能稍为稳定嘛!”她马上解释。
朱家瑢用食指顶着她的额头:“拜托!你也才比我大一岁,又不是老到要找长期饭票维生,干嘛非要找个大你五岁以上的男人呀?难怪总是已婚者来追你!你根本设定条件上就出了问题!”朱家瑢不
摇头。“找个年龄差不多,你跟他一起为未来奋斗努力,这种感情不是更牢靠吗?”
“说不定我为他操劳完,变成黄脸婆一个,正好有理由让他变心找年轻貌美的女人!”翁静君撇撇
道。
“你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爱情没信心…”
叮当!此刻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她俩的话。
“我去开门。”翁静君起身迅速走向门口。
门口外站着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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