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逃了,你这么做只会更勾起我掠夺的兴致。”唐骏的
畔扬起一抹怪笑。
“除非你想与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那我理当奉陪了。”
初晴旋过身子,双手掩
,怔忡得任由他魅惑的目光打量自己。
“唐总,你…”她花容失
。
“现在不是在公司,别喊得那么生疏。”他摇摇头,微瞅的瞳仁中散发出炙人的光芒。
“那我…”
“以后只有你和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喊我骏。”他柔声笑起,像个没事人般地说:“过来。”
初晴摇摇头,胆怯的回应,感觉他的眼神好犀利。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崇拜我?”唐骏再一次向她靠近,扯出稳定人心的笑意。
“嗯。”她坦然点点头。
“那就做给我看,你是如何崇拜我的。”他笑得灿烂,炙人的目光轻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突然,他一个箭步拉她近身,俯身亲吻她细腻柔滑的粉颈。
这样的亲密接触,直让初晴心跳加速。
“别…别这样…”她的呼吸几乎停了,忙着要挣脱他。
“不用害羞,我就不信在一个人的夜里你不曾想过这些。”他低笑,突然将手搁在她的酥
。
“骏…”她的脸颊瞬间酡红,能感受到他的手心贴在她
头上摩挲的感觉…好热…
“嗯?还希望我怎么做?”唐骏探出舌
逗她冰凉的耳垂,垂下眼将她隐藏在低
睡衣内的春光
览了番。
“不知道…不要…”她深
了一口气,忙不迭地想拉下他作怪的手。
“害臊?这是男女在一块儿最天经地义的事,习惯就好。”
她仍踌躇“可是…”
“别告诉我你还没被男人碰过,昨天在餐厅遇见的那位‘学长’,想必早是你的人幕之宾了吧?”唐骏口气一转冰冷。
“你误会…啊!”他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猛然将她拉出浴室推上
,他则扑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嘴,咽下她
解释的话语。
久久,他才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看着身下的她,斜
嗤哼“老天,你还真是‘她’的翻版,像极了!”
这件火红的暴
睡衣就是“她”留在这儿的。那一夜,她穿着这身睡衣与他共赴巫山后,竟告诉他她将要嫁给“豪国集团”陆子云那老头!
豪国怎么跟他的誉全比,她跟着陆子云的唯一好处便是一进门就可成为总裁夫人。妈的!她为何就不想想他可是誉全的唯一继承人,迟早总裁夫人的位置还是她的,她连这点时间也不愿等吗?
女人心不就是势利与金钱所堆砌而成的?他最后终于明白了。
却明白得太晚…
初晴浑身发颤,放
地摇晃着小脑袋,这模样更刺
了唐骏,使他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自己的
头…“唐骏!你在哪儿?别躲哦,我看见你的车了。”
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呼喊声,让唐骏冷了
望,狠呻了声!
“你待着,我去看看就来。”
他放开了她,让初晴体内逐渐高筑的
念瞬间像找不到归依点,平空飘浮了起来,这种感觉让她难过得想哭。
为什么?她不就是要他放了她吗?为何当他真的放开她后,又会觉得如此恋恋难舍呢?
初晴羞愧地闭上眼,听着唐骏打开门又关上门的声音,不久又依稀听见…“骏,原来你躲在这,里面是不是有女人啊!”女人醋意飞扬地说。
“不关你的事!”因为
求未解,他口气不善。
“这是干嘛?听你的口气,这房里肯定有女人,我去看看是哪个狐狸
!”
女人气得叫嚣,看样子就要闯进房来了。
初晴紧张地抓住被子掩住自己一身暧昧,心想如果自己这个样子被第三者撞见了,不知明天会闹出什么大新闻?
堂堂“誉全国际集团”少东,与公司职员在家里幽会?
若是两情相悦,这就不是件可
的事,但他对她有情吗?
“你给我站住!”唐骏一把拉住了女人。
“我们就快结婚了,你不能背着我玩别的女人。”
“结婚?笑话!我什么时候答应娶你了。”他冷冷地嗤笑,从桌上拿起烟盒弹出一支烟丢到嘴里衔着,动作干净利落又帅气。
“唐伯伯已和我爸爸说好了,年底就要把我娶进门!”女人不甘示弱地道,还把最有威信的誉全总裁唐森给搬了出来。
“那你直接叫我老爸娶你吧!菱菱,我们一向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未免太认真了吧!”他失笑地说,笑得慵懒却也无情。
他唐骏曾发誓绝不会被女人
之在手,只有他玩
她们的份,想要因为几次的“接触”就赖上他,得了吧!
“你…你怎么可以?反正我是嫁定你了!”叫菱菱的女人似乎也卯上他。
“你如果要靠长辈的压力
迫我娶你也成,但你不会幸福的。”唐骏不得不对她放话。
说也奇怪,她们总以为嫁给他就能得到终身幸福,为何不问问他愿不愿意给?
“幸福”这两个字太沉重,他唐骏还真给不起。
“反正我不管,无论如何我就是嫁定你了。”菱菱咬着瑰红的下
,执拗地用力一跺脚。
“那随你了,但现在请你离开这儿。”他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你赶我走?不对,你房里一定有女人。”
菱菱不顾唐骏的警告,快步走向客房,将门一拉,刹那间初晴就在这尴尬的情况下与她见面了。
“你房里果真有女人!”菱菱温恼地指着初晴。“说!她是谁?”
“她不过是我带回来解闷的,你没必要为了她对我大呼小叫的。”唐骏不耐烦地瞪着她。
“不告诉我她是谁我就不走!”菱菱骄纵地哭喊着。
笑声突然而起,唐骏冷冷地说:“好,既然要吵,就让你吵个够!她是谁你自己问她吧!”丢下这名话,他便拎起西装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唐骏!”菱菱急坏了,追了数步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折返房间挥了初晴一巴掌。“我告诉你,唐骏是我的男人,不管你是谁,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下次不是一巴掌就能解决的。”
初晴受辱地抚着面颊,泪水迅速滑落,从头到尾她没说过半句话,为何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唐骏居然就放任她一个人在这儿,不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这样的男人究竟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莫非这就是爱上他的报应?
但爱一个人并没错啊!她为何要就此放弃?
不,她会用心证明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才是真正爱他的女人。
初晴在心中立誓,她要让唐骏悔悟,要让他也一样爱上她…
“翠儿,你留在这儿别离开,我先进去。”幻琴从父亲的房里偷来
香,打算潜进地牢
昏狱车将凌隽救出。
“公主,你千万得小心啊!”翠儿不放心地说。
“我没事,就算真的出了事,我父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吧!”幻琴拍拍翠儿的肩,安抚着她,随即转身进入地牢。
她故作从容地走进去,在狱卒见到她正打算起身行礼时,她猛地憋住气,将手中大把
香迅速点燃,刹那间
雾四起,狱卒一个恍神,就轻而易举地被
昏了。待烟雾散去,幻琴才慢慢走进去,赶紧打开关着凌隽的牢房。
但当她一人内才发现他倒卧在角落,动也不动。天,他该不会又受了什么重刑了?
“你醒醒!我要带你出去,你不能昏倒啊!”幻琴急切地摇着他的身躯。
“该死的!你到底在做什么?用那么多
香,若非我察觉得早,早就被你
昏了。”凌隽抬起头,冷冷地道。
“我…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分量,只是一心想把你救出去。”幻琴委屈地说。
“你还真傻,当真又回头救我?”凌隽转过脸,黝黑的脸孔上满是鄙视的讽笑。
“你…我说过救你就一定会办到。时间不多了,我们赶紧走。”
幻琴用力想扛起他,但他真的又重又壮,使她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带出地牢,而且她发现他的体重愈来愈沉,像是又昏过去了。
“翠儿!翠儿…你快进来帮忙!”幻琴对着外头呼喊着。
翠儿闻声马上冲了进来“公主,一切没问题了吗?”
“没问题了,你赶紧帮我忙,一块儿把他扛出去,先带回我房里。”幻琴着急地嘱咐道。
翠儿点点头,和幻琴两人同时使力,艰困的将凌隽救出地牢。
好不容易将人带回闺房,幻琴对翠儿说道:“你去厨房炖些补品过来,再去找点儿伤葯,他得好好休养一阵子才行。”
“是。”
翠儿退下后,幻琴立即将手帕沾
,为凌隽擦拭脸上的污秽、血渍,随着脏黑秽物的消失,呈现出来的是他俊逸慑人的朗朗面目,甚至还带着三分不羁的狂野与潇洒。
幻琴看着、看着不
心跳
了起来,就连小脸也酡红了。
凌隽霍然睁开眼,抓住她持帕的小手,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儿?”
这屋里浮动着一股暗香,周遭净是粉
泽,柔软地束缚着他
口,让他一颗冷硬的心也跟着飘扬。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姑娘的香闺。
“你…你先放开我…”幻琴暗吃一惊。这男人怎么老爱与她动手动脚?
她的身子又为何会因为他的恶意靠近而直发颤呢?
“这里是你的闺房?”凌隽并没放开她。
“嗯。”她含羞地点点头。
“哈哈,你这个女人就如此大胆,把我带来这儿不怕毁了你的名声?”他狠戾一笑,略微
低嗓音。
“不,现在你身受重伤,决计不会的。”幻琴垂下脸,事实上她是害怕极了。
“小姑娘,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凌隽
出一抹夺目灿笑,大手霍然往她凸起的丰
一抓,隔衣爱抚着她的
尖。
“住手!”她吓得花容失
,惊怯地睁大一双含泪的眼。
就在此刻,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纷
的脚步声,幻琴连忙推只着他。“有人来了!你快放手!”
“偏不,我就要看看当有人看见我这么对待他们的公主时,心里会怎么想?”他无情低笑。
苞着他竟更大胆的将她逮到他身上,藏在
里,双手也愈加狂放地探进她衣襟内攫住她两团柔绵春光。
“呃…不要…”房门忽被撞开,率先进屋的便是蛮夷王基陆,当他一见此种情况,气得是浑身发抖。
“好大的胆子!你居然逃到公主房里,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来人哪!”
“不!案王厂幻琴立即喊住他,含泪从
上起身。“求您不要。…是我…是我救他来这儿的。”
“你说什么?”基陆震怒。
“是我们不对,不该对来谈和的人做出这种事。”她苦苦哀求。
“琴儿,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汉人最英勇的战将凌隽!抓了他,就等于断了对方一只胳臂,到时候就不怕他们不对我投降了!”基陆愤而说道。
“父王,这简直是小人行为,为什么父王处处都要听
卫的!”
“别说了!他今天居然敢侵犯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要宰了他!”说着基陆已拔出
际长剑。
凌隽只是笑看他们父女俩为他争执的情景,对于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不!案王,女儿…女儿已是他的人了!”情急之下幻琴竟发出惊人之语,不仅是基陆吓了一跳,就连刚赶至的赛卫也愣在门槛处。
凌隽则是双眉紧进,脸色为之一凛。这个笨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女儿已非清白之身,这辈子只能跟着他,而且女儿爱他,是心甘情愿给他一切,求父王别杀他啊!”为救凌隽一命,幻琴已完全豁了出去,愈说愈离谱,离谱到连她自己为何会为了一个陌生人不顾自己的名节都不明白。
“小姑娘,虽然蛮夷女子对贞
这玩意儿从不在意,但你也不能挂在嘴上侃侃而谈哪!不过…你刚才那软柔甜美的滋味,我可能连死都忘不掉。”他凌隽不是正人君子也绝非傻瓜,既然她笨得要留下他一命,他何不顺着她的剧本演下去,反正丢脸的是她。
“你…”再也隐忍不住的泪
下脸颊,幻琴失望地蹙起柳眉。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男人,但又不能怪他,谁要她一相情愿只为救他,受了伤是她自找的。
“好!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如果你能说眼他投诚于我,我就饶他一命!”基陆可是颜面尽推。猛旋身离开。
至于赛卫,他忿忿然地瞪着凌隽与幻琴,冲进屋内“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
子,居然和这个狗男人做出这种事!”
“赛卫…”幻琴
语无言。
“算我看错了你!”赛卫也愤而离开。
须臾后,幻琴耳边竟听见凌隽狂笑的声音。
“想不到你是赛卫的未婚
子,他对我使诈,却由你来还,真是应验了天理昭彰这句话。”他的冷冽目光中带有一丝调侃。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可是为了帮你。”她神情紧绷,整个人就像张满弓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你太自以为是了,凭什么认为我希罕你这么做?”凌隽冷言冷语,句句字字都说得辛辣讽刺。
“我…”幻琴全身颤抖,眼眶中凝聚
离又脆弱的水雾,遮住她的一双灵灿明眸。
“还是这根本就是你们串通好的诡计,企图拿你的身体来换取我的投降?”
他冷照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容颜,残酷地笑说。
这个结果可说是他想了半天,唯一想得通的,否则这个女人凭什么为了一个敌方将领宁愿毁了自己的贞节?
除非她已是毫无贞节可言!
“不,我是基于亏欠你的心态,想为我父王弥补一些过失,为何你要把我说得如此不堪?”她目光哀怨地对住他犀冷无情的眼。
“既是如此,你就好好弥补我吧!可知我在牢房里
了多久?可足足当了一个月的和尚了。”
凌隽刻意对她
出一抹猖狂企笑,附着魔力的手轻轻拨开一络覆在她灵则的发丝,令幻琴打从心口发出冷颤。”
“别碰我…”她吓得蜷紧身子。
“哈哈!笑话!”他恣意狂笑“刚才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称已是我的人了?我现在不过是把她的话予以实现罢了。”
她倒
了口冷空气!
说着,他竟以大拇指触及她的脸颊,拂去她的泪影。
“后悔了?难道不嫌太迟了?你的未婚夫婿已把你视为人尽可夫的
女了。”凌隽狂笑,放肆的以大拇指抚触她柔
滑腻的肌肤,滑下她的香颈。
幻琴幕然刷白了小脸,浑身吓得无法动弹,只能感受他灼热的指尖在她身上造就的酥麻。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真有点儿让我心动。”说着;他的大手已伸进她衣襟内,抓住她的圆润。
“不…”她奋力推开他!
凌隽因重伤在身,还是松了手。
“何必呢?既然想献身就快点儿,干嘛玩这种拖拖,拉拉的情调游戏!”他
角的笑容扩大,凝视着她那副紧张又戒备的神情。
“别这么说,求你…”她抹去泪“我可以…可以看在你是因为身受埋伏、被困,所以心情不好想找人发
而不予追究,希望…希望下次再见你时,你别再口出秽言。”
幻琴掩嘴
息,勉强说完话后即跃下
榻,伤心地飞奔出他
恶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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