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邓肯在得到陈小竹的鼓励后,才惊觉到她心裏所想的或许就如同他一般…他想要她,相对的她也要他。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们两人互相被对方吸引,但是又碍于各自的因素,而显得生疏、拘谨。他这方面也许没那么的含蓄,但是他试著表现出来的体贴与绅士风度,却在她眼裏看来,可能代表著某种拒绝她的成分在裏头。
她不像任何他认识的女人一般,勇于要求自己想要的,也可能是因为以往他的交往对象只限于那些对自己的女
魅力有著充分信心的人。就算今天他不提出这个要求,而只是和她们喝杯酒、吃顿饭,她们也下会以为是自己的女
魅力不够,才让他不想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老天!他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有这种错误观念…以为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最高表现就是得和她上
…当然他不否认,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想和对方有体肤之亲是天经地义,同时也是人之常情的一件事。但是,她不该认为,不和她做
就是表示他不爱她…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小竹,我希望你能清楚的知道你刚说了些什么。”他当然希望能和她好好地温存一番…老天,这两天盘旋在他脑海的事都和她
不了关系,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她的要求!但是,他更不希望她是一时冲动,或是神志不清才对他提出这个要求。
“我非常的清楚。”要他,恐怕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就算我再怎么少不更事、心理再如何的清纯,我绝对不可能拿这话来开玩笑的。”既然她都已经说出口了,就表示事情就是如此,此刻她的要求就是她要的。“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可以理解。”她可以停止,但前提是…她要亲口听到他的拒绝。
邓肯的呼吸如同被人给扼住般的难受。不要她?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呢!若是他不要她,他根本不需要取消和富比士排行第三的富豪的约会,他也不必找上游艇的主人要他无论如何得将游艇租给他;更甚者,他更不需要在听到她想要看看上东区的豪华公寓时,便马上带她回家。如果说,他的所做所为还不能表示自己的意愿,那么他真不晓得要怎么做,才能表达他对她的好感…他的所做所为,都是因为他想要她、在乎她,希望她从他身上得到最好的。
此刻,他知道言语不能带给她任何的保证,所以他决定以最原始的方式…行动证明表现他对上述问题的答案。
他一言不发的抱著她走向房间,进了房门后他将她轻轻地置放在
上,在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以强壮的身躯覆住了她,让她能完全感受到他长年累月下来所训练出来的结实身材。
陈小竹被他的体重给压制的无法动弹,虽然两人被衣物给阻隔了,但就目前的接触来说,证明了她之前的假想…不止
肌,他全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
。
罢才她被他抱在怀中时,她便已经清楚的得知,邓肯有双强而有力的双臂,虽然他在气力上都占了绝对的优势,但是当他抱著她的时候,动作却是异常轻柔,对待她的方式衍佛她是个十足娇贵的小女人,需要小心的呵护…这种感觉简直不是笔墨足以形容!
她相信就算大多数的女人在热恋当中,也显少有人能体会到这分备受珍宠的感觉…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虚弱,要是身边少了他的支撑,她便会像个无脊椎动物般瘫倒在地,怎么也起不来了。
两人四目相接之际,她发现他的
望已经完全的被
起了,因为她不会纯真的以为在她两腿之间的硬物,是他故意拿木
来吓她的;若不是因为马上的衣物,也许此时此刻他已经在她的身体裏面了。
这个想法,让她不由得身体一颤,紧张感和强烈的渴望在她内心频频
战,使得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陌生的情绪,她想紧紧地抱住他,以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彼此的不同。她想这么的偎进他的身体裏,不容许任何的空气通过其间;她想这么的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享受这二十九来从没有过的情
。
虽然她是这么的想要他…她是真的要他,要不然她的心不会跳动的如此剧烈、呼吸也不会变得如此的急促,但是疼痛的阴影却时时刻刻的笼罩著她的脑海。虽然理智告诉她,这种事—点也不可怕,但是,她担心万一她无法承受他进入时的疼痛,届时尖声大叫的话,那真是令人为难。
邓肯并没有察觉到她这细微的心思,因为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克制自己的渴望,下要像头野兽般撕破她的衣服,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要”了她。他努力的压抑自己即将决堤的
望,以他所能达到的缓慢步调,慢慢地爱抚她。
他的手自她的裙摆探进她的身子裏,以按摩的方式由下住上,通过她平坦、光滑的腹部,来到被内衣所覆盖的
部。他将她拥向自己,而原来停在她
部的手则溜到她的背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紧扣的内衣。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提出任何抗议时,以单手覆住其中一只
房,让手心以圆形爱抚的方式渐渐地向她的蓓蕾前进,当他的手终于整个掌握她时,这奇异又带点酥麻的感觉,使得她双眼圆睁、红
微张,仿佛下敢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似的!
邓肯见状,忍不住以嘴含住她樱红的
瓣,细细
吻。
他的手带给陈小竹一种全新的感受,也许她曾经试图在书中揣摩、抓住这种感觉,但是实际体验和平空想像的毕竟不同。她察觉到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手心惊人的热度,以及自己身体对他的动作呈现出最直接的反应…这些不是闭门造车可以想像得出来的。
有股热
在她身体裏
窜,这不同于之前喝醉酒时双颊赤红、昏头转向的反应…这热由下半部渐渐地住全身扩散,手所道之处更为严重,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被这股热度给灼伤了。
这热让她使不上力气,只能躺在他身下接受他的爱抚…就算她曾经有过抗议他过于亲密的动作的念头,也被这不知名的热度给溶化殆尽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是专注于他那似乎带有魔法的双手所带来的快
上。
不知不觉,她的手已经环住他的颈项,两人的
瓣随著时间的流逝,早已难分难舍,像是恨不得能一口
噬对方,让它完全属于自己。此时,只有两人的
息声。
就在这令人意
神
的一刻,邓肯快速的打开领口的扣子,尔后将他的衬衫直接
掉抛在一旁。他稍稍退到陈小竹的身旁,抬起
部,解开
头住下一扯,不到三十杪的时间他已经以全
的姿态躺在一旁了。
当他解决这恼人的衣物后,他随即翻身到陈小竹身上,为了不加重她的负担,他用手臂支撑自己的重量。之前解开她的内衣时,她—件式的白色洋装已经被他拉扯到
部的位置,此时他轻轻地往前—拉便将她的白色洋装给褪去,此刻他们已经是
裎相对,除了她身上的内
外,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其它东西隔开两人了。
从他开始轻解罗衫的那刻起,陈小竹始终没有将眼睛闭上,或许是她根本舍不得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随著他拉扯衣
的动作,她的呼吸也为之一紧,而当他翻到她身上进行同样的事时,她不
全身血脉债张,伸手轻摩抚他平坦、壮硕的
肌,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他的嘶吼声。她以手测试它们是否就如同眼见一般的结实、有力,然后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特殊的触感。她不
好奇,他身上其它的部位是否依然如此;更甚者,她有股强烈的
望想要得知他最私密的部位的触感,是不是也像他身体其它的部位一样?
想想,上帝造人真是有趣啊!同样是人类,她的皮肤明显比他来得细致,她的骨格却又比他要小上许多…老天,他的手几乎有她的两倍大,还有,她一直以为全身是
的人摸起来一定很恶心,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软软细细的体
,摸起来却是如此的舒服,一点也没有她想像中扎手的感觉。
随著她的手逐渐的往下移动,邓肯以坚强意志力所架构的理智也随之崩溃,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她的
部,以最快的速度褪去最后一道防线,手也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很高兴的得知她已经准备好他的
进。
两人的目光在此刻相遇。陈小竹由他的眼中知道时候到了,她深深地
了一口气,屏息以待这完全未知的一刻。四目相对中,他以一个俐落的冲剌,完全的没入她的体中。
这部分来得实在太快了,陈小竹根本没时间告知邓肯,在他之前她完全没有经验,此刻除了一种灼热撕裂般的疼痛外,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直觉的尖叫声自她的口中溢出。
“停!”她受下了了。“你给我停下来!”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她很想以意志力克服这种疼痛,但是她发现这疼痛不似被割伤、跌伤、擦伤之类的痛…总而言之,它痛得很奇怪,而这种疼痛不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
“怎么了?”邓肯根本停不下来了,强大的
望让他情不自
。
“痛!”这是她唯一想得出来的字眼。“我很痛。”
“痛?”他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痛?他并不
暴啊!为什么她会觉得痛呢?
“因为我是女处。”嗯,现在好像已经不是了。“至少,在三十秒之前,我还是。”疼痛已经将她自
雾区给带回现实世界了。
“你是女处?!”这怎么可能?她是个女处!“你是说真的?”
“谁会故意拿这个开玩笑!”咦?好像没那么痛了。陈小竹觉得剠痛的感觉已经不再锐利得令人感到不可忍受了。
“可是你已经二十九岁了…”在邓肯的认知裏,也许只有修女才会在这个年纪还会是个女处,要不然,一个女人在这花花世界裏,有如此多的选择,她怎么可能维持处子之身直到现在呢?
“谁规定二十九岁的女人不能是女处。”这会儿,她的脑袋已经
离了他的魅力的掌控,思绪变得无比的顺畅。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难道你以前从没
过男朋友吗?”在两情相愿之下发生
关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也许有人纯粹为求刺
而做,但是他相信就算她没
过男朋友,她也不可能会随便找个男人做这种事。
“就算我
过男朋友好了,我也不见得和他发生关系才能叫男女朋友啊!”“呃,我了解了。”
她的答案令他既讶异又惊喜。讶异的是在长达二十九年的时间内,居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人得了她的眼;喜的当然是他是她此生第一个男人。
一股要不得的大男人心态在心裏发酵,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让他有无比的
足感…这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而她的反应,则让他怜惜不已。如果她早一点告诉他,这是她的第一次,那么他一定会更加的小心,尽量减轻她的疼痛…
“小竹,你相信我吧?”他问。
“相信啊!”她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冒出个这么奇怪的问题。
“放松身体,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照顾你的。”
“怎么照顾?”她倒是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照顾到她?从他满是汗水的前额看来,他都已经快自顾不暇了,哪还有那个闲工夫照顾她啊!如今,她只希望自己的
体脑旗些适应他的存在,要不然等他理智决堤的时候,痛得可是她。
邓肯决定用行动证明他所说的话。
他保持下半身静止不动,虽然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定在上方,先是细细地亲吻她的双
,然后向她的颈部前进。而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陈小竹为这陌生的刺
而自口中轻呼出声。
“你在做什么?”这问题很蠢,但是她又忍下住想要知道他的意图。
“照顾你。”他的答案十分的简洁,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解释他即将要做的事,不如以行动直接证明更快。
由于她的双手被他给制住,因此她只能稍稍地抬起头来,察看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这实在太令人不好意思了,她
不住红著脸想,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路亲下去啊?
以前,她曾经在书裏、影片裏看到类似的动作,但是看是一回事,等到自己遇到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只能屏息看着他愈来愈住下吻去,直到她看到他的嘴吻上她雪白的
脯时,她才惊觉到他即将要做的事,
“你不可以这么做。”她气息微弱的说。
“为什么不可以?”她的拒绝太没有说服力了,还不足以使邓肯停下动作:
“因为…”此时,她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阻止他。“因为…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她心想,如果他真的做了,那她一定会受不了的。刚才,他的手也不过才覆住她的双峰而已,她就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现在如果换成了他的嘴,老天!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是吗?”邓肯察觉到她的呼吸因为他的动作而加快的时候,他知道她已经成功的被他
起情
了。“我认为你应该会喜欢才对。”
接著,他低下头来以温热的嘴含住其中的一颗蓓蕾,时而用舌尖轻轻地拨
它、时而像个婴孩般的
…在这当儿,他的手也没闲著,他以拇指轻
她另一个蓓蕾…
陈小竹曾几何时受过这般的挑逗,此时她早已放弃挣扎的念头,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令人难以忍耐的狂
,她的呼吸急促、双颊泛红,嘴裏吐出的尽是一些没啥意义的语助词…这会儿,快
早已大过她之前所承受的疼痛。两人已是如此的靠近,但她就是下自觉得想更接近他,因此她抬起
部,试著把自己再推向他一些。
她的这个小动作,使得原本几近崩溃边缘的邓肯顿时失去克制力,他先是放开她的双手,让原本各司其职的双手环抱住她的
部,将她抬得更高,使自己能更深入她。接著,他的嘴离开她的
部,两人面对面的相互凝视,有这么一秒钟的时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在这唯一的停止过后,他猛烈而热情的吻住她,让自己压抑已久的渴望全然的释放出来,此时的他,是如此的专注、投入,仿佛在她之前他从不晓得
爱能带来如此极致的快
。
在目炫神
的刹那间,他知道他爱上她了。
*******
朝阳的余辉洒落了一地的金黄,透过光线,邓肯看到空气中的微尘正随著空调运转的方向而
动…这是一个奇异又特别的早晨。
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覆在身子微蜷曲的陈小竹身上。从她的表情看来她睡得极为香甜,完全察觉不到枕边人的动静。反倒是他,看着她
睡的容颜,身体
下住一阵騒动,不过他马上制止这个念头。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昨晚他是怎样的榨乾了她的体力,如果不是她倦极而眠,他猜想他一定可以持续一整晚。想来也好笑,这种冲动从他
离青少年时期后,就不曾有过了。
陈小竹是唯一一个能令他如此心猿意马的女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个吧!
想到这裏,他
出一抹幸福的微笑,低声的笑了起来。
他再看看她沉静的睡颜,他猜想,等到她醒来至少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于是他赤
著身子走向浴室,准备淋浴后再到书房上网路看看亚洲各国的收盘指数,以及各股涨跌情形。等他处理完这些事时,她也应该该醒过来了。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后,躺在
上的陈小竹先是非常不文雅的打了个呵欠,然后挪了挪身子,伸了个大懒
后,才勉勉强强的张开眼睛。
起先,她满脸疑惑的看着四周的环境,有点意外自己怎么会待在这裏的样子。接著,五秒钟过后,她的脑袋正式开始运作,原先疑惑的表情也由尴尬所取代。
“天啊!”她先是以手捣住自己羞红的双颊。“我真的做了。”她不是悔恨,也不是在惭愧,她只是为自己昨晚的大胆行径感到不好意思罢了。“幸好邓肯不在,要不然我…”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咧!
赤
的身体依然留存著昨夜
爱的痕迹,她裹着
单下了
在房间裏四处走动,现在她最想做的事便是好好地洗洗身子,再泡个热水澡。
变了好一会儿,发现他的房间比客厅还要大上四倍左右。好不下容易让她找到和墙壁同
的门把,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而已。她试著握住门把向裏推,很快的她发现这门是往旁推的,她推开门,竟然是一间豪华的大浴室。
“真是奢侈的享受啊!”不提他的房间,他就是连浴室都要比她的客厅还要来得大。
位于她正前方是一个半圆形的按摩浴白,上方黄铜架上摆了一叠白
巾,琉璃皿裏放在各
的香浴球,在浴红的左方则是一间由马赛克玻璃隔成的淋浴间,洗手台闪著金属的光泽,在灯下显得耀眼非凡。等她走进浴室后,她才发现浴白的对面,竟是一整个墙面的镜子。
“天啊!”她发觉到了纽约之后,她的感叹用语词的使用率呈直线攀升,她简直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原来有钱人可以富有到此等的地步。”
或许是她缺乏想像力,因此当她在小说中描绘有钱人时,对于他们近乎奢华的物质生活无从想像,因此在著墨上总是略加带过…不过,从今尔后她再下笔描写有钱人时,地加道自己可以发挥无穷的想像力,而不必去猜测自己是不是写得过火了。
她真的很想试试按摩浴白的功效,但是她真的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高级的科技产品。
她将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走进了淋浴间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尔后拿了条浴巾擦拭全身,重新披上
单回到了卧房。
没想到才刚关上浴室的门时,邓肯便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陈小竹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红著脸的说:“嗯…我刚刚到你的浴室洗澡。”真是的,怎么他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要挑她披著
单站在门前的时候进来!“你的浴室很不错。”她真不知道自己到现在还脸红个什么劲儿。理当经过了昨晚,她应该更能对现状泰然处之才是;毕竟,她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他没瞧过的?
邓肯玩味的看着她,对于她看到他时的反应颇感兴趣。不过,他聪明的没将自个儿的想法给表现出来,因为这个时候女人需要的是温柔的情人。他遂将双手伸向她,深情款款的说:“过来。”
陈小竹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呼吸也不敢太过用力,就伯任何一个来自尘世的声响会破坏了这完美的一刻。她抓著
单的手仍是紧紧地扣在
前,双脚却接受了他的召唤,正一步步地走向他。
当陈小竹走到了邓肯双手可及的范围之际,他立即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爱极了你害羞的模样,好可爱哪!”第一次,有女人会让他有想使尽力气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她的感觉。
虽然他的力道让她有些许呼吸方面的困难,但是她对于他的拥抱不但不加以反抗,同时还充满了满心的喜悦。她充分感受到这个男人真的是在意我!陈小竹的嘴角
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真的啊?”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男人告诉她她脸红时看起来很可爱、
“你不知道?”他故作严肃的说:“不过,我可不准你这娇羞的模样,让别人给瞧见,就算是你的女
朋友也不成。”
“不要说你不准了,我也不敢。”她低声的说,不过她的声音还是不够低,因为邓肯已经注意到她在说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看来,他不去学中文是不成了,要不然她总是以中文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虽然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感觉上就好像两人有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说,不要说你不准了,就算叫我这么做,我也不敢。”有件事很奇怪,在遇上他之前,她明明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女人主义的拥护者,不要说什么两
平权了,对于男人的话只要让她觉得有一丝的指使意味,她必定会立即发难,根本不管啥前因后果的。
如果说,想追她的男人一
出想主宰她的
望,那么她一定二话不说从此断绝来往。但是,现在邓肯跟她说的可是“不准”两字,而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同时还附和苦他所说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同事?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女人主义者,而是之前来追求她的男人都太讨人厌了,所以她才会
的不理会他们,等到他们稍有不如她意之处,便马上叫人滚蛋?
“为什么会不敢?”这点今他好奇,女人娇羞的模样,在男人眼裏总会有怜惜之心,因此大多数的女人都不介意
出她们较为柔
的—面。怎么陈小竹却反倒不敢这么做了?
“会被人嘲笑的。”男人有所谓的硬汉形象,要是这么一个硬汉
出类似柔弱的神情,那不是吓坏一群人,便就是笑翻一群人。她陈小竹虽然不是什么硬汉,可她要是真显
出小女儿般的娇态,认识她的朋友肯定会不可思议的怪叫连连。所以,这事,说啥也做不得。
“谁敢嘲笑你?”听到她这么说,他的口气不自觉得加重。谁敢嘲笑她,就等于是和他过不去,而通常和他过不去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是我朋友啊!”陈小竹不好意思的说:“不过呢…真要追究原因,我才是祸首啦!”
“你?这是怎么—回事?”女孩子的交往方式,向来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因为呢…她们以前谈恋爱时,我都笑她们没骨气,不仅对男人太好还任他们予取予求,一点自我都没有。”她说的当然不仅于此,要不然她现在也不必担心她这般顺从模样要是被人发现,会有被嘲笑的可能。
“然后呢?”邓肯知道一定还有下文,于是他耐心的等待。
经过了三十秒的沉默,陈小竹终于鼓足勇气说:“所以我就对她们说,等到哪天我想谈恋爱,一定要找个百分之百顺从我、以我为天,死心塌地对待我的男人。”她的这番宣誓,当然遭到众家姐妹的嘲笑。“而且,找还发誓,如果找不到这样的男人,我就不谈恋爱了!”当初是有点开玩笑的意味,可没想到每隔几个月她的姐妹淘们就动不动拿出来提醒她,
“难道你不是和我谈恋爱,只是抱著玩过就好的心态?”他故意这么说,好探探她的心意。
“我当然是真心的!”这真是奇怪的场面,埋当这话是该由女方来说的,怎么反倒是由他来质问她啊!“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和男人上
吗?”
开玩笑,虽然她有大女人主义的倾向,可还不至于追求两
平权到看到个帅哥、俊男就直接扑到对方身上,索求一夜之
。这事是没有理性的人才会做,而这类人,男人占了大多数。她一定是对对方行著相当程度的好感,才会做这种事。
邓肯见她动了气,于是柔声安抚:“我当然知道你的真心,刚刚只是逗逗你而已。”
“逗我?”她可以忍受他若有似无的大男人倾向,以及明显的占有
,但是她就是不能接受这种拿她的人格当开玩笑的做法。“你这么做简直是在污辱我的人格!”她使劲推开他。“虽然我爱你,但是也不许你这么做。”要是在平常,她肯定会甩他一巴掌,外加几个老拳。“我有的原则和自尊。”
“小竹,你先冷静的听我解释。”又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陈小竹出现了。
“冷静!”这两个字,就好像火苗点燃了炸葯的引信,越发的不可收拾。“我为什么要冷静?”就算她的心是平静的,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会立即的奔向沸点。“我告诉你,我不想冷静,一点都不想!”事实上,他愈想叫她冷静,她的怒气会愈加的高涨。“还有,你的解释我现在不想听,所以你现在可以省省说教的念头!”或许她现在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个二十九岁的大人,但这又如何?从来就没行人指望她要像个二十九岁的成
女人。
她推开邓肯之后,气得连
单都顾不得,任由它垂落到地上。而她开始收集散落在四周的衣物,然后快速的一件件穿上。
“你在笑什么?”当她著装完毕后,意外的发现邓肯居然一脸笑意的盯著她瞧。真是可恶的男人,让她气成这副德
的是他,而他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嘲笑她!
“你真的很可爱。”邓肯一点都不觉得陈小竹的举动是幼稚或是愚蠢,也许内别人来做,真有几分幼稚、愚蠢,但她的所行动作、言语,让他十分的愉快。即使他明知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的生气,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
“可爱?”她都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他居然还在说她可爱!“你现在还说我可爱!”她快气疯了。
“你真的很可爱,不论是害羞、生气都一样。”
“对我来说不一样!”老天!她已经气得连他的俊脸都不能对她产上任何影响了。“我是个成
的女人,如果你是真心称赞我,至少说我是美丽的女人。”可爱是小孩子的专用词,而她早
离了那个年岁了。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你总不希望从我嘴裏听到谎言吧?”
“你…”他根本是故意来气她的。“谁管你是谎言还实话的!”不成,她要是在待下去,一定会被气得理智全失?她现在虽然气他,可也还不想说出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话,这太绝了。“我…我不想和你讲话了。”昨晚美好的气氛全毁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自己的旅馆睡一觉,转换心情,
“你不想和我说话…这可不行。”邓肯试图拥住她,不过正如预料中的,她甩开了他的手。
“谁说不行的!”
“你要是真这么做,我会难过得寝食难安、失魂落魂…万一,我这时候又生病了,而你又不在我身边,那我岂不是永远见不到你了。”
“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这是诅咒她,还是诅咒他自己啊?她现在虽然被他气得昏头转向,可是她仍旧被他
得连魂到哪儿去了,都还有点不清楚咧!在她还没找回自己失落的部分之前,他竟然说什么“永远见下到你”这类的电话!这根本不是在诅咒他自己,而是在折磨她啊!“从你昨天的表现看来,你的身体状况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昨天的表现?”邓肯挑起—道剑眉,不过随即又拉下嘴角,故作痛苦状。“那是昨天的事了。昨天,你是那么的热情,当然我必须以同等的
情来同报你,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只过隔了几个小时,你就因为一句话而要离开我,想要置我于痛苦的深渊。”
“谁让你痛苦来著了?”陈小竹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部没做!”而且,她也没说要离开啊!
“你做了。”
“我做了什么?”她倒想听听看他怎么说。
“你伤了我首次想要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女人的心。”
简直是强词夺理!陈小竹气得七窍生烟,但又拿他莫可奈何。
她才不信她那一种“离开”的说法,能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听听他说的话,什么“伤了一颗想要全心全意爱人的心”!也许,她对他的了解不够,但就她的侧面观察,当他真正下定决心的想要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是没有任何的方法能抵挡住他的。对于这一点,她有绝对的把握。
“第一、我要说的是,我没有要离开。”她怎么可能离开得了他?她是这么的喜欢他,就算现在有人拉了头牛在身后拖她,都不见得能起得了作用,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会开口说要离开的。“从我醒过来到目前为止,这个念头绝对不曾出现。”昨晚,她的确是有拔腿狂奔的冲动,不过那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可不是现在哪!
“你的表情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邓肯有些吃味的说:“你刚才就是一副我要离开的模样。”他制止了陈小竹的抗辩。“不要和我争辩,你敢说你刚才没有要离开我的念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前不久被他气得无法思考时,曾经想回旅馆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只是要回旅馆换个衣服、拿个东西之类的,这怎么能说是离开呢?”难不成要她穿他的衣服,这像话吗?“而且,我不回旅馆,难不成搬来和你住一起啊!”“你当然要和我一起住!”他十分专制兼霸道的说:“你是我的女朋友,理所当然要和我住。”他想说的是“你是我的女人”不过她现在还在气头上,这话一说搞不好又有一番争执出现。“再说,你住饭店不但要花钱,而且你待的地方一定没有我这裏舒服,为什么不来和我住一起?”
“可是我…”他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感觉有点怪怪的。照他的说法,那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就由原本很单纯的两情相愿,直接跳到“新同居时代”了?“这样有点不太好吧!”
“如果你提出原因,我就接受。”不过这原因,必须是经他认定“有理”的。
“因为…这个…”她努力的想了许久,终于勉勉强强的想到了一个。“我想你一定是个相当注重隐私权的人,我如果和你住一起,多多少少会侵犯到你的私人空间,而且随著时间愈久,这情形一定会愈加的严重,到时候,你一定会受不了我。所以,我认为,为了长远关系的发展,彼此保持点距离是比较好的。”虽然她得因此而付出一笔额外的支出,不过她愿意。
“如果说有任何人可以与我分享我的私人空间,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你。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有任何人了。”
“我很感动,只是…”心上人这么说,真的是夫复何求哪!可是碍于所受到的教养“同居”在她心裏还是有点困难。
“只是?唉…原来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以为你很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我当然很希望啊!”这是无庸置疑的。
“那你为什么拒绝?”
“我…”对啊,她为什么要拒绝呢?她部长这么大了,已经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她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她何必让那些莫虚有的包袱限制住她?“好,等会儿我就到饭店收拾行李。”
她决定了,她要和他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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