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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0章
 第16章

 天旋地转,过往前尘,一幕幕在脑海走马重现。

 恨、怨、嗔、怒,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清晰得浓烈,浓烈得汹涌,汇集在口,急爆发。

 真气凝结,汇于右掌,翩跹舞姿瞬间化作索命毒步。

 “轰轰轰──”玉手所挥方向,瓦飞墙裂,尘烟弥漫。

 百里站在原地不动不惊,片刻,尘埃落定,他缓缓睁开一双曜石黑眸,淡淡地望向断瓦残垣间垂首而立的人儿身上。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他的脚下。

 她缓缓抬头,绝小脸无波无澜,墨蓝水眸望向苍穹,空而寂静。

 她在哭吗?

 明明双眼干涩,他为何会认为她正在默默垂泪?

 百里心头一颤,为自己这个想法而稍微慌乱。

 他今夜是怎么了?为何频频心绪失宁?

 恍惚间。

 颜倾城已经翩然转身。

 一双赤玉足踩过一地狼藉,然后来到他身前。

 她仰头,他垂眸,四目相对,她嫣然一笑“白驴相公,以后要多多指教了。”

 他心头又是一颤,她唤他白驴相公,他却差点听做“百里相公”

 那一刻,他竟想开口应下她这甜腻的一句。

 下一瞬,她抬起柔白的小手缓缓抚上他硕大的脑袋,轻柔的抚摸,然后闭眼,额头靠在它前,似是放松一叹又似是无声哀鸣,许久,她说“人心难测,人难满。我宁愿一生与一头畜生 相依相伴,也不要让自己的身子染上人类的恶腥!”

 话落,她抬头,又是展颜一笑“相公,来,咱们就寝吧。”

 说着,轻轻牵引着他,进了喜房,关门,灭烛。

 第17章

 翌清晨,李得宠奉锦华帝之命前来公主府接倾城。

 一进喜房所在的“合院”便被满目屋舍狼藉惊了一下。

 他身后的宫人更是个个目瞪口呆,好似见了鬼一般。

 李得宠暗自勾一笑,对身后宫人低声“在此候着,待杂家前去请公主起身。”

 “是。”众宫人领命,在院门口列作两纵,恭敬垂首而立。

 李得宠越靠近这院中唯一完整的建筑物,上的笑越发浓重。

 待到双手覆上门框,他已不自主地低笑出声。

 在李得宠一行靠近院门之时,百里就已感知。

 他睡在下榻上,硕大的脑袋搭在沿,被倾城抱在怀里。

 因昨晚行房过于劳累,又运功毁了一个院子,此时的倾城甜睡正酣。

 轻轻将脑袋从她怀里出。

 百里悄悄站起身,抖抖身,无声绕过屏风,来到外间。

 这时,李得宠刚好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霎时隐隐有雷鸣电闪自头顶呼啸而过。

 李得宠盯着百里冷笑一声,然后将其视作无物地进了喜房。

 “公主,可是起身了?”他站在阻隔榻的赤凤屏风外貌似恭敬地行礼低唤。

 片刻,得不到倾城回应。

 他扬起角,旁若无人地绕过屏风,来来到前。

 红锦被,苏帐,美人横陈,颜倾城。

 李得宠痴地在沿坐下,玉雕一样的五指沿着倾城在外的雪臂一路向上。

 指腹传来滑腻的柔软触感,让他五指连忘返。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这倾国倾城的人儿啊,就属于他了…“嗯——”手下娇肤轻颤,一声女子软糯嘤咛闯进李得宠耳朵,听得他酥了骨头,麻了肤

 待恍然回神,身边已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硕大的雪白脑袋。

 那脑袋的主人正伸出粉的长舌亲昵地舐倾城娇颜。

 眸一暗,李得宠下意识运气挥掌,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蓦地僵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住那伸臂抱住驴脑袋,一脸娇羞的人儿。

 “早啊,相公。”清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头俊秀的驴子,倾城觉得心情万分好,忍不住抱住它,无意中娇态毕现。

 百里心头莫名一暖,又伸出舌头她。

 第18章

 惹得倾城娇笑连连,拒还的闪躲。

 “殿下!”从头至尾被无视的李得宠,忍住心中翻涌的妒意,沈声冷唤。

 倾城身形一震“李公公?!”随即想起此刻她衣衫不整,慌忙掀起锦被遮。

 百里却先她一步,将偌大的身子挤进李得宠与榻之间,像一道屏障,将倾城密不透风的护在其内。

 倾城感谢地拍拍它,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对李得宠不悦道“公公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吗?”

 李得宠冰冷的视线与百里相对,闻言,冷哼一声“规矩?我以为,在公主这里,杂家就是规矩。”

 “你…”倾城美眸一瞪,中怒气翻涌。

 找遍了喜也没找见一件让她遮体的衣物,又羞又窘,怒火更甚。

 李得宠似是知晓她的窘迫,软下了语调“公主可否让驸马稍稍避让,杂家要伺候您更衣洗漱。陛下那边还等着呢。”

 倾城面色一凝,李得宠说“驸马”二字时嘲弄的语气让她心生不悦。

 但因有求于他,不好驳他,只好咬咬牙,拍拍百里“相公,可否去外间?”

 百里旋身垂眸,与她四目相对。

 在它那清澈干净的目光里,倾城竟羞愧地抬不起头。

 片刻,百里用鼻尖蹭蹭倾城额头,倾城似是听到一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莫怕…”

 她怔愣间,百里早已步伐优雅的与李得宠擦肩而过,绕了屏风,去了外间。

 李得宠见倾城望着那白驴眼神恍惚,口一窒,猛地上前钳住她下巴,狠声低语“公主似是对驸马很是满意!”

 倾城回神,不看他,亦不闪躲“公公不是要伺候本宫更衣?晚了,皇叔恐是要起疑的。”

 望着那半敛的绝容颜,李得宠突来一股虚软的无力感,美丽的凤眸闪过暗淡。

 愤愤地松开她,转身去衣柜找出一件大红宫装,手脚利落地替倾城穿好。

 又伺候她净过口、脸,才引她在妆奁前就做,自己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细致又轻柔地替她梳发绾髻。

 黄铜镜面里,照出身后李得宠那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表情认真,带着倾城从未见过的祥和和温柔。

 他替她绾了个淡雅的云髻,绕到她身侧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嫣红的勾起一抹柔弧。

 接着放下木梳,执笔为她画眉。

 他认真而投入,动作轻柔而郑重,仿若笔下的她,是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我杀了他,可好?”李得宠突然开口,语气柔缓,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什么?”倾城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

 李得宠放下眉笔,又拿起胭脂替她点“那头白驴,我杀了他,可好?”

 倾城一怔,谑地起身,怒吼“李、得、宠!”

 她起势过猛,碰翻了他手中的胭脂盒。

 冰凉的脂状胭脂染了手心,漆红漆红的,先是血。

 李得宠冷笑,凤眸半垂,上前一步近倾城“怎么?公主难不成爱上了那头畜生!”

 倾城瞪眼“你胡说什么?!”她倾城再不济也不会对一头畜生产生情爱,只是她非常不满李得宠那种事事替她做主、不可一世的蛮横态度。

 李得宠咬牙,俯视倾城,目光如炬,片刻,偏开脸“照那畜生生龙活虎来看,昨夜,公主定是将自己完璧之身保全。”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按说跟她行房后,她身上的蛊毒应当渡给了白驴,那白驴此刻应当一命呜呼才对,可是…见她沈默不语,李得宠以为他言中了,心情霎那间好了起来,柔声催促 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快些点了胭脂启程吧。晚了,颜峥又要找你麻烦了。”

 两人都没发觉,李得宠说这话时,带着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宠溺,望着倾城的双眸,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倾城纠结于白驴未中蛊毒之事,也不跟李得宠多说什么,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摆弄,心里却想着:莫不是,那蛊毒只对人起作用?

 第19章

 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宫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落。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后,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拨的心难耐。

 中间,有人借着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后,倾城勾起樱,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光,绕到屏风后,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着,旁若无人的抱着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于今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后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于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于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着红宫装,疯狂且大力的捏她的丰盈,享受着那变了形状的丽,和近乎残的美丽。

 痛,好痛。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

 那似绵似的呻,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和快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的皮,渗出血来。

 毫无快可言,只有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丽。

 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重的息,分开一双玉腿,对着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着,么指分开那娇羞涩的花瓣,摩挲着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于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于有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着,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么?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边,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着,又 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么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着,将最后几抹碎纱扯落,赤体暴无遗。

 男人眼中火汹涌,倾城拒还“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后发现除了那红肿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着下,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之后,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筋,替倾城报仇!”说着,就着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之后?难道今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 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反倒带着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着,一把将倾城‮腿双‬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笑“你看,皇叔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入口,轻轻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没入花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的美景。

 第20章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壁上撕咬,极疼!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么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着什么“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口溢出,带着淡淡的血丝。

 颜峥,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的小脸,笑了,笑得恶又快意,带着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出健硕的腹和仅着绸的下身,巨大的物撑起 裆,隐隐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么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着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么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汩汩冒了出来,紧接着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在她的下体!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根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着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着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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