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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师生孽
 第十三章 师生孽

 婉芳开了门,对符启光说:“你进来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

 说着,她自顾进了饭厅,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书本,符启光跟在她后面,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婉芳忘了自己下身没有穿裙子,衬衫下面出又短又薄的衬裙花边,比你裙还短,遮不住她一双光滑的美腿。她一弯,没有穿底部更是完全暴在符启光的眼前。又白又圆的两瓣股、中间是颜色略深的门、还可以见到她前面的两片,好像在朝他眨眼睛。

 “原来老师要上我啊…”符启光大为兴奋,婉芳要他放学后到她家里补习,他只道是这两个月功课退步了,并没想到别的,原来老师是要勾引他,还得连底掉了。符启光便不客气,拉下链,把东西掏出来。

 婉芳背对着他还在絮絮的说:“刚才地铁又迟到了,我刚刚才进门,东西都没有收拾好…”直到符启光的手摸在他的光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没穿裙子,连底都被杨以恒拿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正慌乱间,已感到符启光的贴在她的股上,狠狠亲了一下,还轻轻咬了咬,笑说:“老师,你的股好感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来,符启光已从后面拥住了她,两只手掌一边一只隔着外衣握住她的房,婉芳要护住自己的前,却感到两腿之间出现一硬硬的东西,就要往她中间钻,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终于和符启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动啊,让我进来嘛。”符启光热热的气息到她后颈上,婉芳还在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老师…”

 “妈的还装什么嘛。”符启光不耐烦起来:“又是你子引我的,这会儿又装什么圣洁?”

 “不是,我没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释,符启光也不要她解释,他把老师在地板上,头终于找到了入口,然后就深深地入了婉芳的道之内。

 这是符启光的第一次,因为经验不足又太过兴奋,不到几下就了,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注得满满的。符启光发完毕后,把头埋在婉芳的发丛里,深深呼吸她的发香、体香混杂着汗水甜甜酸酸的气味,好一会他才站起来,了张纸巾擦拭自己。

 婉芳连忙站起来,走到房里,在边坐下,同样了张纸巾道里,薄薄的纸巾很马上就透了。婉芳心中咒骂:“小狼,这么多…”把纸巾丢在地板上,道里再进另一张,一抬头,却见到符启光站在房门边,长去了,一手握着那跟刚刚侵犯过他老师的东西,着,脸上又笑:“老师,刚才不过瘾,咱们再来一次。”

 “你不要过来!”婉芳大叫,边用手护住下体:“你强我,我要报警!”

 符启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什么警?”他惊疑不定,小弟弟也软了下来:“什么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连子都掉了,还…”

 “我没有!”婉芳叫起来,把小男生吓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下来看,开门的时候忘了穿上,我没有子勾引你!”

 婉芳掩着脸泣起来,符启光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走到边跪下,眼睛却忍不住向婉芳紧贴的两腿之间出的一丛黑投过一瞥:“老师,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报警,求求你!”

 婉芳看看他,见他一脸惶恐,显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点不忍心,再想自己刚才也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面前弯,真要报警,恐怕自己也要负上一部份责任。

 “算了。”她说:“你起来吧。”

 符启光听话地站起来,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无辜被自己强的女人,便搂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闻到了她的发香体香和汗味,婉芳低着头,见到他的一东西,刚刚强过她的那一,贴在她的前,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符启光挨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要穿上子的意思,一双眼睛仍盯住她紧贴的两腿间那丛黑。婉芳用手掩住下体。符启光了一口口水:“老师,你会怀孕吗?”

 婉芳摇摇头:“我扎了。”

 “刚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启光说:“你那么感,我又从来没见过…”

 “你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婉芳问:“网上那些不算。”

 符启光咬着,半晌才说:“我偷看过我妈。偷看她换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没有偷看过她?

 “我躲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事先把落地窗的窗帘留下一道,就可以看到她换衣服的过程。”

 “没有被她发现吗?”

 符启光摇摇头:“老师,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

 “是什么事?”

 “大概两个月前,我妈从外面回来,我已经在阳台外面等着偷看,”符启光回忆着:“她进房后就掉外衣裙子,连罩也去,只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蕾‬底,坐在上,然后我看见他一手隔着底,另一手则着自己的头,了一边又另一边,他的晕颜色很深,头被她得硬梆梆的…”

 符启光的小弟弟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忆,头渐渐的昂了起来,包皮褪下,的顶端。

 “我正看得起劲,冷不防我妈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进来,我妈脸上出笑容,说:怎这么久?我看清楚进来的男人,差点叫出来:他是我的姑丈!”

 “啊哟!”惊叫起来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着,也不答话,把自己剥得光,扑到边,扯掉妈妈的黑色底,低声说了一句好啊还是什么,就掰开妈妈的腿,埋头她的。妈妈发出一声舒畅已极的呻,平躺在上,享受姑丈的舐。我在外面看着,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里给妈妈的就是我…”

 符启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一东西已完全起了。他拉过婉芳的手,婉芳略一迟疑,就把手按在它上面,刚刚才强占过她的,上面还沾有她的汁,现在又已经昂起头、散发着热力,仿佛等待另一次冲锋陷阵。

 “然后他们就做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家做,他们离我不到十尺,他们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妈真会叫,听她那样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爱的欢乐。我姑丈还没呢,我在窗外就先了,我从来没过那么多,墙角都了一大滩…”

 他息着,好像真的才经历过一场痛快的爱,他的手伸过来解婉芳上衣的钮扣,婉芳也不抗拒,符启光拉开她的衣襟,出洁白的‮丝蕾‬罩,他隔着罩抚摸她的一对,很温柔,一点没有先前强她时的鲁。他的凑过来亲她的脸,去脸上残留的泪水。

 “可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在她耳边继续说:“我才兴奋得忍不住了,我妈和我姑丈在房里还得起劲,这时房门又开了…”

 “啊哟!是谁?是…你爸爸?”

 “是我姊姊。你记得她么?早两年才毕业的。”

 “你姊是…符燕珊对吧?我记得的。”婉芳记忆中的符燕珊是一个体态有点丰的女生,一对骄人的大笑,起来很甜“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我姊一进来就说:哎呀怎么你们都不等我?我妈一边伊伊哦哦的呻,一边说:谁叫你这么迟?快上来!我姊就三把两把光了,跳上…”

 “他们…”婉芳惊讶不置:“他们三个人…?”

 “原来他们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了我妈的我姊的,她们俩的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多么的样子…”

 婉芳怜惜的拥住符启光的肩。这个年纪的少年,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姊姊和亲戚通,他的激动和震撼必定是难以想像的。“你说这是两个月前的事,后来有没有再碰见过?”

 符启光点点头:“后来就不是无意碰见了。那次之后,我就常常留意他们的动静,结果又被我偷看过三四次,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什么爱花样都来,我姑丈最爱看我妈和我姊亲热,要她们亲嘴、彼此,有时候还贴着磨上一阵,还互相比较谁的汁多、谁比较一点,然后姑丈就我妈的,要我姊他的,他的嘴巴和享受她们的两个,不,两个人上下一共是四个…”

 符启光一边忆述,他的也涨到不行,婉芳感到自己的的。“更变态的是,姑丈在我妈之后,出来,我姊就给她…”

 “你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吗?”

 “多半都没有。不过他很小心的,从不在我姊里面,都在我妈那边,我想她和你一样做了结扎。”

 婉芳点点头。符启光又在她耳边说:“老师,我…我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婉芳咬着,看了他的东西一眼:“如果我说不要呢?你会再强我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生气。记得,你想和女生做,一定要她同意,不能用强的。”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符启光见她不拒绝,便伸手替她解下罩,婉芳取出还在她道里的那张纸巾:“你看你,了那么多。”

 “我刚才是不是得太快了?为什么我姑丈能那么久呢?了这个再那个,都不。”

 “你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上躺下来:“只要多练,慢慢就能控制,延长做的时间了。”

 “我可以和你练吗?”

 婉芳嫣然一笑,张开腿:“先给我。”

 符启光求之不得,一张嘴巴马上贴上了她的,婉芳指引着他找到她的蒂,小男生便含着她起来,她的汁不断出,沾得他一脸都是。

 够了,符启光直起身子,把对准她的,婉芳握着它,他一推,那东西便稳稳当当的又进了婉芳滑的里。

 “以后我就来和老师练习做。”他笑说。

 “别忘了,你是来补习的。我还没问你呢,近来成绩怎么退步了?”

 “就是因为偷看我妈他们啊。”符启光一边,一边用手她的,手法熟练得不像个初试云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们光着身子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念书?——要是每个星期能这样做一两次爱,发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不成了你的工具了?”

 “当然不是。”符启光息着:“你是我——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是第一个强我的人。”婉芳闭着眼,发出微微的呻

 符启光嘿嘿一笑,低头亲她的嘴,两条舌头纠了好一会,符启光说:“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幻想自己被强的吗?”

 “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得多了。老师,你的好紧啊。我妈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你妈的?”

 “当然想,还有我姊,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终于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口,还下他的,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姊姊弄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汁、唾和汗,你的体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啊?”

 “我喜欢闻女人的喔,我妈和我姊的底上常常有那种味——对了,你说你刚才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欢不穿底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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