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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甚至在想
 换做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问酒一定把他的烂,但是益易是特例。是问酒存在手机里的人。“十分钟。”问酒看着他有声无气的样子,决定把小偶像的体能训练也提上程,不过,是专属定制版。益易看了眼时间,就快下班了。

 站着没力气,躺着坐着股疼,趴着头疼,休息都休息不好。问酒坐在刚升起来的长椅上,益易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

 问酒抬手把人摁在腿上坐好,是中午的那个姿势,既不会碰到伤口,身体各部分又有充分的支撑。益易没有抗拒过肢体接触,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亲密接触两下又不会掉,再一个。

 他得久了冷的,问酒怀里热乎乎的。好比避风港。益易脑海里闪过这个词,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身体的投降来得太快,益易愤慨地想,精神上绝不屈服。

 “r姐新专辑出了。你要吗?”“要!”益易仔细思考了一下刚刚口而出的答案,打算在立的旗上再加两个字。精神上尽量绝不屈服。

 ***益易不轻易拒绝别人的好意,这能让喜欢他的人更顺心。瞄了一眼时间,只差半个小时结束。问酒抱着他,半威胁半玩笑地道:“宝,问你几件事,撒谎的话要一千针。”虽然听起来像一个哏,但是问酒真这么做过。

 益易现在听不得针之类的词,一提就害怕,当即一个灵:“您问。”“有喜欢的人吗?”益易头摇得像拨鼓:“没有。”

 问酒面容平静,似乎没听到这个好消息:“圈内好友有哪些?”“屠浩、权源佳、李晔旸。”益易好歹是选秀里票选的颜值第一,光凭一张脸跟人做朋友就容易许多。

 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问这些。“宝,一个人打拼不容易吧?”问酒语气变得温和,像邻家的大哥哥。益易心里一酸,深深了一口气,艰涩地回答:“不太容易。”问酒没有看过益易的非公开资料。

 但是他凭一些微小的细节猜到这孩子是孤儿。否则怎么会被人拿捏得死死的、刚成年就如此会审时度势、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除了受过无依无靠的苦,没有别的答案。

 问酒摩挲着益易的手臂,吐出几个字:“王择对你做了什么?”王泽是把益易送来的那个人。益易回忆道:“要我和他、悦乐公司老板3p。”“你对他做了什么?”问酒有个猜测。也不想查,这和益易亲口说出来的意义不同。

 “打了…他的蛋…”益易试探着说。“做得好。”问酒不愧是益生菌,立场和偶像完全一致。问酒跟益易聊了二十多分钟的王泽所布局的音乐产业以及悦乐公司,不知是不是被偶像谐星作风感染了,最后他神情肃然地总结道:“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益易顶着叫嚣疼痛的伤口,忍不住笑到眼里带了晶莹的泪花。三点半了。下班。问酒牵着益易从房间里出来,坐沙发上继续看《爱乐之城》。

 电影放完,问酒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张光碟。问酒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崽,签个名吧。”他补充道:“你的面试录音、主题曲和公演音源。”

 益易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样的场景,问酒居然刻了碟,他握好笔杆,整整齐齐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停了停,又加上了“to问”

 “是这个久吗?”益易提笔在空中虚划了几下,眼神略带疑惑。问酒的目光变得愈加危险,他说:“青梅酒的酒。”益易写完,望向问酒,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能早上练声吗?”问酒也提了条件:“可以,但练完要为我唱歌。”

 益生菌不会放过任何机会。问酒的目的很明确,每一次谈话、每一个动作都让益易离他更近。比如即将拥有的主唱牌人闹钟。

 夜幕降临,益易感觉问酒的所有东西都好,不管是抹在伤口上的药膏,还是出声的音响,亦或者是他现在躺着的大。益易闭上眼睛,不再东想西想,累得沾了枕头就入眠。凌晨五点半,益易起

 益易不开嗓能highd,开开嗓highf不吃力,他的气息一直是弱项,关键这东西还不能一蹴而就。

 照问酒的要求,益易练完声到房间里,他有点害羞,但还是唱起了《征服》。一曲唱罢,问酒睁开眼睛,点评道:“听起来气有些虚啊崽。”益易尴尬地扶额,粉丝是个懂行的,末尾的字吐气太少,唱到最后总是会气不足。

 “慢慢气。”益易跪趴在调教室里,谁能想到这其实是专业的气息训练,问酒指导道:“腹式呼吸居然都没教你。”

 “还有游泳、仰卧起坐也能帮助你控制和增加气息。”问酒把人捞起来。讲了一点其他的,他伸手用虎口盖上益易的喉咙,说道:“是我以前打工要教的内容,合格标准是爱好以上,专业入门。学唱歌,还是得给你找个老师。”

 问酒没有成为首席的原因是,懒得坐头把椅,他用打工形容自己完全是谦辞。益易忍着早上润嗓导致的膀胱超量,‮腿双‬绞在一起,他举起手。下意识把问酒当成了上课的老师。“说。”“我能上厕所吗?”“二十鞭来换。”

 “好的。”益易不懂问酒的鞭挞是什么概念,一时被意冲昏了头脑,爽快地应了下来。两分钟后。益易跪在地上,总感觉不太妙。

 “啪”益易被翻了。股上挨了问酒不放水的一鞭。立刻肿起一道血檩子。益易疼得被空了力气,只一下他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强撑着地板摆回原来的姿势,又是一记狠鞭,在刚刚的檩子上,雪上加霜。

 “啊!”益易受不住叫了出来,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满面。问酒只是提醒了一句说:“嗓子是你自己的。”宝,这个上午,也不好熬。

 他这才明白,昨天问酒的所有动作都算开胃菜,正餐,他根本咽不下。仅仅两鞭,益易哭得稀里哗啦,痛得他想原地打滚。调教室里“啪”一声,益易挨了第三下,完全起不来身子,哭得撕心裂肺。

 “宝,一秒内不起来有加罚。”问酒好心道。益易吓得马上跪好,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心软,他咬紧牙关,硬撑着保持姿势。

 奈何下一鞭比上一鞭还重三分,摧心剖肝的痛苦被他挨了过去,可后续灼热的伤口他没空管,因为还有十来鞭。益易难以招架剥肤之痛,屈服于鞭下,在地板上颤颤巍巍地跪着。

 一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一些则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小水滩,倒映着益易痛苦的神情。

 白皙皮肤上只有一道伤痕,狰狞而夸张。益易被鞭子得嚎啕大哭,但他没有崩溃,依然记得之前的易…他好好配合,问酒就不会毁掉他的嗓子,他的眼泪不停淌,想说能不能别打了。

 好疼,然而他紧紧抿着嘴,什么都没说,越来越凄厉的哭声和越来越令人胆寒鞭声织在一起。

 ***这件事太过重要,以致于无时无刻都挂念着。挨到第十鞭,益易受不住了。哭得过久以致于头很痛,他甚至在想,问酒是不是要他把嗓子哭坏。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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