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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横眉冷目
 一气呵成,她仰起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大物一进去就立刻开始动,她太紧,勒得他也有些痛感,额头上的筋条狰狞跳动,瞬间泌出的汗水裹满了皮肤。

 “丫头,好紧。”不管何时,夏栀的名字也不知写了多少次,可江霆还是喜欢这么叫她,特别是在上,她柔软的道含着他,犹如燃着烈火的窑,轻轻松松便能将他烧化。

 口两团白皙不停跳跃,红的珠子不怕死的晃动,他擒住一颗轻轻,舌尖轻慢拨的酸和身下猛烈的撞击判若两人,他奋力干着这条紧致的道,无论怎么搅动它都紧紧抱着他。

 夏栀紧咬在一起的瓣终于在强力动下松开,她柔柔地哼了一声,引得男人浑身一抖,随后肩膀被握住。

 他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狂躁地冲向她。体撞击的声音黏稠又燥热,分身动得重影,只能看到一个壮的影子,她被撞出眼泪,一抹晶莹顺着眼尾进枕头里,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终于放开了可怜兮兮的小猎物。-与陆崤约定好的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江霆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桌子上的咖啡杯冒着缥缈纤长的雾气。“怎么这么晚?”江霆立刻想到了出门前的失控,出来时夏栀又睡了过去,不自觉出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

 “和女朋友睡觉,睡晚了。”“噗…”陆崤弄脏了桌子,他没有防备,这个答案他从未想过有朝一会出现在江霆身上。“怎么没带出来?”“累着了。让她睡一会儿。”陆崤撇了撇嘴,在心里幻想这个能被江霆看上的姑娘的模样。

 “你温柔点对人家,别把人吓跑了。”“我温柔的,就是对你温柔不起来,”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官,卸下权利赋予的身份之后不过是普通男人。

 两人的话越说越偏,陆崤执着于想看看江霆的女友,却每次都被男人岔开话题,他从没想过将夏栀藏起来,比任何人都想正大光明地带着她出来,可她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这么做,这座城似乎会吃人,正在慢慢蚕食掉她。

 她突然不再是那个在口下坦然赴死的姑娘,而是成了惊弓之鸟。隐隐约约,不安的情绪逐渐驱离了朋友相见的喜悦。夏栀从上坐起身,她的浑身关节还酸着。

 拉过枕头垫在身后,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淌出了浓稠的白浆。一场绵,她短暂忘了窗外的人间。

 “叮铃…”可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赵竟生的名字将她拉回了现实。“喂,夏栀,你今天有空吗?”夏栀看了眼表。

 “有。”“那你来一趟老房子,把还想要的东西拿走吧。”赵竟生挂了电话,那头有小孩子嬉闹的动静,听着还不止一个。夏栀穿好衣服,一开房门,归来的男人正在门外,他抬起头,钥匙还在手里握着。

 ***“要出去?”夏栀倏地咬住下。来自边境的男人和晏城的一切突然离近,她如同被抓住了心脏,脉搏跳动也艰难。

 “是。”“我陪你?”但话一出口,江霆便后悔了。夏栀垂着眼睫,光下漆黑的羽睫光泽却白皙,她突来的沉默表示犹豫,江霆不愿给她施,正要找借口换个话题,她却在此时抬起眼皮。

 “好。”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选择。-夏栀家的老房子,和赵竟生家离得很近,其实赵竟生叫她来并不是为了房子里的那些老物件,只是想告诉她,这间房子以后彻底归他所有。

 她不要再来打扰。和父母一起住过的房子立在和煦光里,没有人再打理的乔木凭借着雨水滋养活了下来。

 短短几年时间,伸出的枝桠已经有了变化,它静静地待在那儿,没有风的午后平静祥和,车子拐过生满蔷薇的转角,赵竟生和乔玲两个人站在房子旁边,看样子正在计划如何整修这里。

 白天行人很少,所以当他们的车子停下,刹车声立刻吸引了夫两个的目光。乔玲看上去心情不错,她怀了第二个孩子,一家人都沉浸在要添丁的喜悦里,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夏栀,她张了张口没有说话。又看到驾驶位上那个模糊的影子。

 在机场时的惊讶重新回到脸上。车门打开,男人一条长腿踩到地上,坚硬又结实,他高高大大,犹如山顶风傲然的威武松柏,宽阔的肩膀和冷峻眉峰极有迫感。赵竟生和乔玲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夏栀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上次机场远远一见没看清,这次看到她的模样,和赵竟生之前想的有些出入,她看上去不错,除了天生白净的皮肤,眼中一潭死水竟然有了些光彩。

 老屋的二层,有他们一家人的卧室,父母那屋旧铺的下面传出动静,野猫在这里筑了巢,猫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

 它浑身雪白,两只眼睛一棕一蓝,没有夏栀托付给蒋云舟的那只那么亲人。见到人,它发出警告的哈气声,江霆听到声音走进来,跳出窗子的猫咪留下一个背影。窗台下,猫咪敏捷的影子引起了威威的注意,小表妹在他身边摆弄布娃娃,她循着表哥的眼神抬起头。

 看到了窗台另一边的夏栀。“那个姐姐好漂亮。”“嘘,她有神经病。”“什么是神经病啊?”“就是永远都治不好的病,我妈妈说了。给别人添麻烦。”小姑娘摇摇头。

 “我不信,那么温柔的姐姐,怎么会给别人添麻烦。”威威的权威被挑衅,跟着夏栀来的那个大哥哥出现在楼梯口,他似乎对那只猫很感兴趣,盯着对面房顶上的白猫出神。

 他眼珠动了动,到客厅爸爸的衣服里拿了一盒火柴。夏栀没在屋里找到什么,还剩下的一些也早已腐朽,没有什么拿走的必要。

 她一个人来到储藏间,里面或许还有爸爸曾经用过的东西。几年未曾住人的院子里长满了草,上一冬的死草也还留在原地,青黄相间,生机与落幕同在。

 威威本想点燃干草,却意外发现了一只路过的小蛇。燃着火星的油点就这样滴到了蛇的身上,小东西吃痛拼命扭动身体,在地上划下无数条火线。夏栀看得入神。

 等到发现身后已经燃起灰烟。威威没想到蛇是不受他控制的生命,它并未按照预想冲进屋里。

 而是仿佛知晓谁是凶手一般围着他转圈。火焰一视同仁,干草烧得劈啪作响,新草烧出汁水,气化的白烟草腥味极重,她盯着烈火外的男孩,眼眦几乎要瞪出血来。

 “江霆!”慌乱的女声,焦糊的气味。男人猛地转过身,几步跑到后院。墙处的旧水桶积了满满一桶雨水,他端起来从头顶浇下,断线的珠子融化了火焰跳跃,他抱起已经呆傻的男孩,温度极高的火苗几乎瞬间烤干了衣服。

 “威威!”前院的夫听到呼喊也跑到后园,乔玲大喊着儿子的名字把他抱进怀里。“咳咳…”威威咳嗽了几下,本能看向夏栀。“你…”乔玲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横眉冷目,赵竟生来不及拦住她,她便直直冲向夏栀。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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