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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都穿着裙子
 是温热细腻的。沉婺转过头,眉眼已经带了意,她小声求他:“你摸摸我嘛。”韩胥言抿看着她,对她的暗示视无睹,就要走开。沉婺又急又恼,就要拉他。

 她穿着小皮鞋,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被韩胥言稳稳从托住抱到了地上,他面色微沉:“今天校庆彩排,你穿的衣服本来就不适合擦玻璃,为什么还要揽这个活?裙子又不长,你就不怕…”他猛然顿住,不再往下说。沉婺有点委屈。

 但还是道:“我是穿给你看的,不擦玻璃,怎么让你答应帮我的忙留下来?”韩胥言方才看到的风光使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燥意,巴还硬着。不想吓到她。

 但看她不情愿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他靠近沉婺,站到她后面,低声道:“…老实擦你的玻璃。”

 说罢,手寻到裙摆伸了进去,从下掌住了她的股。沉婺眼睛突然瞪大,竭力忍住差点口而出的呻,她手上机械地擦着玻璃,踮起脚,股抬了抬,把全部软包括濡的腿心,俱送上他的掌中。韩胥言面容冷淡,从窗外看过去,就是他在身后监督着沉婺搞卫生。

 而实际上,跟前有些摇晃的少女正抬高股努力蹭着他的手,热的腿心似有如无擦过指尖,带着人的烫意。

 他叹了一声,察觉到她的战栗,捏她的动作逐渐加快,甚至伸出手指隔着内,刮过她紧紧闭住的小儿。沉婺水越越多,从小到了腿内侧。

 韩胥言眼底微暗,长指顺着柔软的内边缘剥开,伸到那丰沛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搅了搅。沉婺僵住,背弓起来。

 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想和他索要更多又不敢,便借清洗抹布慢转了过来,带着羞意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少年,说还休。韩胥言不看着她的时候还好,一旦看着她,正对她红扑扑的脸。

 顿时觉得呼吸艰难起来,且觉得自己在做相当不道德的事情。十六岁的沉婺,身体稚如一株刚长出辅叶的花儿,即便花骨朵已经初绽冒头,大胆地企图承泽自然的雨,那也是青涩的,他以已经成年的灵魂这样对她,不太厚道。韩胥言仓促收回手。

 看着她因为小的收缩轻轻地呜咽,迅速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帮她洗干净,搭在椅子背上,他哑着声道:“对不起,沉婺,我不该这样对你的。”说罢,当即落荒而逃,他快步离开教室的那一瞬,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当晚韩胥言踩着点到学校上晚自习,情绪相当不错,赵林州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向着徐盼盼指指点点。韩胥言懒得理他,埋头做老师发下来的卷子,脖颈因为低头显出个隐秘不易发现的红印。

 赵林州大吃一惊,瞬间偃旗息鼓,像被捏住嘴的尖叫,不再和徐盼盼叨叨,他瞳孔地震看着卷子发呆。

 他妈的,韩胥言进度这么快?跨年沉婺并未与韩胥言一起,她回家了。新年一到,时间迅速就过得快了起来,韩胥言逐渐也忙了起来,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沉婺偶尔和他通电话帮他,也不好再打搅他。三月的开,她才从京市回来。

 韩胥言一朝食髓知味,再不肯轻易吃素,想她好久,沉婺才同意去见他一回。韩姨和妈妈去国外旅游,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家,沉婺正巧买了些水果,就提着去了他家里。

 韩胥言对在自己家和沉婺做表现得尤为在意和兴奋,几次顶撞因着失却力道的控制,几乎要撞到她的宫口。小下的水淅淅沥沥自客厅到韩胥言的卧室了一路,得不成样子。

 沉婺叫得嗓子发哑,最后在韩胥言曾经坐着自渎的小沙发上,被他按住到了高。做完以后,韩胥言又变成了那副斯文的样子,抱她到浴室帮她清理,手上动作有时像拨一样,面上又正经看不出一点破绽。沉婺恼恨他这副样子,理也不理他。

 最后在他递过来的新年礼物面前,才微微展了笑靥。这崽子总还是有良心的,她想。韩胥言早说了生日那天放假,想要沉婺陪他过。沉婺应下了,但没在意。

 新学期导师的事情多,意味着导师手底下干活的博士生硕士生事情也多,沉婺熬了好一阵子,这两天才放松下来,开始思考韩胥言生日的事情。

 沉婺自认今天穿得很居家,大衣里是她随手拿过来凑活穿的修身针织打底衫和牛仔。坐了一整天写论文,现在接电话的她鼻梁上还架着眼镜,脸上有轻微的倦意,眉毛微微蹙着。韩胥言来得猝不及防,她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人在家门口。

 她根本来不及回去拾掇一下,干脆自暴自弃,直接这样收拾东西回家。韩胥言在楼下等她,微拧着眉。电话里她的声音诧异多过惊喜,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不安。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接近她?他的朱丽叶塔赖以生存的不是固定的土壤,而是无拘束的自由,或者是学术,反正不是爱情。至少他认为自己没有完全获得她的爱情,正想着。

 沉婺从楼道里走了出来,看到他,她舒了口气,以韩胥言熟悉的语气小声埋怨:“我从停车场那边电梯直接上去了。

 还以为你在门口呢…怎么不上去等,这两天虽然春天,可还冷呢。”韩胥言见她裹着大衣,只出张素净的脸。

 他的眼神柔软下来,跟着她上楼。屋内提前开了空调,进了门的沉婺眉头立即舒展,她催韩胥言把外套了。顺便换鞋,自己则去搭水泡茶。

 韩胥言外套下是深蓝色的衣,立在沉婺身边的时候,让她有种家里都变得仄的感觉,有些不适应,以及不愿承认的难言的羞意。韩胥言应了一声,放下提着的橙手袋,却没去客厅,他走到餐厅,自身后抱住沉婺。

 她还没外套,只换了鞋,外套上尚余几分屋外的冷意,让他所熟悉的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有些清冷。

 韩胥言蹭了蹭她颈间的皮肤,发觉女人微微僵住,便没忍住闷闷笑了一下,他低声道:“我来吧,你忙了一天了。先去换衣服。”

 沉婺胡乱应下,挣脱他的怀抱扭头就走。下外套,沉婺俯身收拾包内的资料。手机里是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沉婺看了两眼,突然道:“嗳,韩姨说过会儿过来,给我带点水果。

 韩胥言,你这次过来,韩姨知不知道?”韩胥言正垂头倒水,闻言道:“…应该不知道。”说罢,他转过身来,原本准备说话却突然止住,定定看着沉婺。一整个夏天的沉婺,都穿着裙子,这几乎是他第一次见她穿长。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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