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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下了楼,星琴迫不及待地往饭厅冲。

 “我饿死了,今天晚上吃什…耶?其他的人呢?”

 只见老太太一脸严肃,直着杆子打开一瓶白酒“他们和我等一会儿才吃,请先坐下,一个正经的淑女不会大喊着肚子饿的。”

 星琴粉的小脸蛋儿一皱,一声唉叹差点溜出子邬,又怕被老太太捉着把柄再念一顿“淑女礼仪篇。”

 她自己拉开了椅子就要坐下,老太太的声音又响起:“你必须等待男士帮你拉开椅子。”

 “用不着这么麻烦,反正我自己有手可以拉…”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又出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吓得她话也不敢说完。

 老太太颤着抖,气咻咻地道:“老天,一个有教养的淑女是不应该…”

 “赖太太,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纠正地了,毕竟我们国情不同。”于开带着一抹笑意进场,适时化解双方“歧见。”

 星琴见他来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求助地看着他“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他的眼神柔了“很饿吗?赖太太,我们可以上菜了。”

 赖太太恭敬的回答“是。”

 “我们为什么不叫杰克他们一起来吃饭?”

 赖太太震惊的看星琴“这是不被允许的。”

 星琴疑惑“为什么?大家一样都是人,为什么要分先吃跟后吃呢?”

 赖太太厉声的道:“主仆之间自有分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不知进退礼数的。”

 于开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星琴已经口而出。

 “可是大家不都像一家人吗?一起吃反而比较热闹,就连赖太太您,我也很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吃,那样不是比较温馨吗?”

 赖太太一怔。

 “你们两个人都各退一步吧,”于开微微一笑,星琴的言论不知怎的深深地打动了他“赖太太,你就依星琴这一次吧,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来,今天晚上就不要顾忌主仆之别好吗?”

 赖太太惊愕地看着于开,第一次见他如此和颜悦地依顺一个女子。

 “而星琴,我们平常都已经是那样用餐习惯,你一下子要我们一大群人一同吃饭,我是没有差别,但是其他人总是难免有些尴尬,你何不让他们自在一些吃饭呢?”他有预感,那些人与他同桌吃饭一定压力满满。

 就算吃下肚里也很难消化,他可不想他的保镖因为消化不良而报销。

 星琴想了想,微感抱歉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赖太太,我很抱歉。”

 赖太太瞅着她,眼底看不出喜怒,她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去把晚餐端来。”

 星琴想帮忙,最终还是勉强按捺住了。

 艾伦高声叫了两名保镖来共餐,赖太太把主菜烤牛和龙虾冷盘一一端上,并且帮大家盛了蔬菜炖牛汤,再捧上了一大篮子现烤的新鲜面包。

 星琴看着赖太太再捧了一大盅生菜沙拉上桌,眼睛都看直了。

 哇!这筒直就是在高级餐厅的享受嘛!

 她一时之间都忘了这里是澎湖,恍然间仿佛来到了英国贵族的宅邸里,正在享用着皇家盛宴。

 于开首先切了三大片烤牛入瓷盘中,宣示着开动之意。

 其他的人也吃将了起来,虽然餐桌上各人各怀想法在进食着,可是当星琴把第一口香香的烤牛放进嘴里咀嚼,再看着满桌人热闹的情景,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沁落了一滴泪。

 这一滴眼泪烫痛了于开,也惊动了大家。

 所有的人都停下刀叉,吃惊又茫然地望着她,显然都慌了手脚。

 “你怎么哭了?”于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微微沙哑了。

 “没事,我只是…很久没有这种‘一家人’一起围桌吃饭的感觉了。”她想笑,泪雾又冲入了眼眶。

 他心蓦然一痛“你…没有家人?”

 她摇摇头“有记忆以来,就只有我母亲和我相依为命,可是她前年去世了。”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的声音好似有一丝悔恨。

 “不要紧。”她看着大家都对她状甚同情,连忙笑道:“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啦,我还不是这样过来了?而且日子还过得惬意的,所以你们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于开舀了一匙汤,却不忙着送进嘴里,沉沉地道:“你并不是那么无忧无虑的,别忘了你那常常容易昏倒的毛病。”

 她险些被烤牛噎到“呃,我们不是说过,吃完晚饭后再来谈吗?”

 看,他又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就连赖太太都竖起了耳朵…她可以想像赖太太心底会怎么想了。

 一定又是淑女不该在餐桌上阔论高谈那一套的。

 “陈小姐…”艾伦张口言。

 “叫我星琴就好了。”

 艾伦觑了于开一眼,这才微微一笑道:“是;你曾去做过彻底的身体检查吗?”

 她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道:“这就像嗜睡症一样,没葯医的,反正会晕的时候就是会晕,习惯了就好。”

 “不行,我必须带你去做检查。”于开皱着眉。

 “饶了我吧,我只想好好的吃完一餐饭,然后赶紧去睡个觉补充一下体力,”她扮了个鬼脸,想要转移话题“今天陪我们班上那几个小表头打球,又去田里校外教学,差点把我累晕了。”

 于开喝了一口冰冽的白酒,若有所思地道:“既然你现在不想谈,那我们找一天再来好好谈这件事。”

 她松了口气“太好了…赖太太,你的龙虾冷盘好好吃喔,是你自己做的吗?”

 赖太太突然被点到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是的。”

 “好厉害,我还不知道要怎样烹调龙虾呢!”她傻笑“不过平常也吃不到这么豪华的东西就是了。”

 赖太太不动声“谢谢。”

 于开微笑看着星琴的好胃口,忍不住又帮她切了两片的烤牛放入盘子里“多吃点。”

 “谢谢你。”她开心地道。

 艾伦险险被嘴里的白酒呛着了,连忙下,还不忘偷偷地和杰克换了一个眼光。

 啊炳!看来他们老板真是心动了,要不平常的他豪迈直率的要命,怎么可能会细心成这样?

 晚餐就在大家彼此愉悦的气氛下进行,只有赖太太,一边有礼自持地小口小口吃着食物,一边用莫测高深的眼神凝望着星琴。

 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吃过饭后,星琴回到了她舒服的卧房,迫不及待地和身爬上大

 于开给她的这间房间很,除了有大片的落地窗可眺望外头的绿田野风光外,甚至还隐隐可见蓝蓝的海平面。

 晚风吹来,伴随着几声小云雀轻亮的鸣叫声,和着远处不知名的花香,柔柔地袭入了卧室,拂起了轻薄柔美的绿色雪纺纱窗。

 她的房间像公主的卧房,里头什么都有,而且都是最贵最好的…只是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再豢养着她?

 多希望她是真正心甘情愿地住进这儿,和他是真正的一家人。

 星琴伏在柔软有弹的美国棉枕头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呢?

 她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又好似窃喜着事情是这样儿的…难不成她对这个于开真的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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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琴总觉得,欠他越多,以后越还不了。

 再说,他几时才要拿去他所要求的报偿呢?

 她懒懒地在上滚了一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深处。好烦,脑子都成一团了。

 朦朦胧胧迷糊糊间,她跌入了梦乡,恍惚间好似有人轻轻地走近了她,温柔地‮摩抚‬着她细的脸蛋。

 在梦中,那人缓缓地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瓣,那齿间清新又滚烫的触感是那么样的清晰明白,她嘤咛一声,叹息着接受了这个吻。

 那感觉、那‮摩抚‬是那样的熟悉温柔,带着一抹微微紧绷的克制和多情的怜惜。潜意识中,她的衣裳被缓缓褪了下来,梦里的那个人也渐渐地清晰了脸庞。

 那人是于开呀!

 感纯粹的男脸庞,犷的笑容和眼底深深盛着的渴望,再次奇异地醉了她所有的思维。

 “于开…”她轻轻地吐出了他的名字,娇着扭动着身子,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漾的悸动感觉。

 梦里的于开表情专注而深刻,凝视着她的眼神黝黑又深沉,带着一丝丝自制和抑不住的情。

 他轻着她感的耳端,大手准确地把握住了她小巧丰实的线,轻捧着、捏着,把玩着,直到将她整个人都到了颤抖的边缘。

 梦里的爱怎么这样刺?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男象征的坚硬滚烫地紧贴在她女的柔软部位上,威胁着要冲入其间。

 她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吻点点地游移着,落到了她被揭开来的酥,健齿轻轻咬住了前嫣红的蓓蕾,舌头灵活地绕弄挑逗着。

 星琴在梦里轻喊出声,双手想要推开他又想要将他揽得更紧,矛盾与情寸寸地拔河着,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意志力扯断。

 蒙间,她好似听见了于开的低吼和呻,蓦然坚硬的物事戳入了她润紧闭的幽谷中,努力要撑开她,可是她太紧了,那东西紧紧地满着她幽谷的周围,却怎么也再进不去…

 那种撕裂和被撑开的痛楚让星琴娇呼一声,痛楚地扭动着身子,语音破碎地道:“不行…那是什么…好痛好紧…不要把东西进我那里…于开,救命,有东西咬我…”

 于开额前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他强忍着叫嚣翻搅的巨大望和冲动,又想笑又心疼。

 “不要夹住大腿…放轻松一点,我的手指只是想帮你润滑一下甬道。”

 星琴没有醒来,她只是可怜兮兮地呼痛“这个梦怎么那么痛…我不要了,于开,救命…”

 他实在好舍不得,可是眼见她酥、衣裳半褪的娇媚模样儿,就算是木石金铁做的人也控制不住啊!

 而且迟早都得冲破这层阻碍,她迟早都得习惯他的巨大…

 于开一咬牙,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壁间‮弄抚‬着,试图惹出更多润的滑,帮助她更能适应自己的进入。

 星琴半合著眼睛,美丽的眼睫无助地煽呀煽,双手拼命地推着他的膛,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他?

 可是渐渐的,她的‮腿双‬深处被他的动作得火热酸麻起来,像是要融化在他的‮弄抚‬中一样,她咬着体会着那又痛又舒服的双重折磨,感觉着那硬的手指渐渐地撑开她内部紧绷感的肌,将她浑身上下的神经纤维拉到极致的崩溃边缘。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绝致的舒服像是要把她往天际抛,却又要让她深深地往下坠落;痛楚和极乐错着、凌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爆开来了。

 在这恍然错的喜乐中,一个更巨大的物事取代了原先的手指,黏滑着要挤入她小小紧紧的甬道内。

 星琴又好痛好痛了,她拼命推着他的膛,紊乱地嚷道:“不行啊,我会死掉的…你又咬得我好痛了…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他一方面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进入,膛上布满了隐隐的汗水和坚硬紧绷感,那种在她体内又紧又小又热的感觉差点夺走了他所有的意志,可是怜惜着她的初次体验,他却不敢恣意纵情地冲入,生怕重重伤了她,弄痛了她。

 他小小心心地轻轻往前一点点,再后退一点点,这已经用去了他大半钢铁般的自制力,当星琴娇懒人心魄的呻声一起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个冲刺,将自己完全充满了她!

 星琴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侵入,剧痛和愉狠狠地占有了她,让她险些晕了过去;可是当他绵长又坚实的进进出出时,那逐渐升高的紧绷和极乐已经让她忍受不住地尖叫了出来。

 他的速度更加快,星琴已经在他身下搐高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再也受不了,他低吼着最后一次重重地进入,然后被一阵死的狂将两人一齐淹没…

 “啊…”初初从满意虚的倦睡中醒来,于开却被莫名其妙地咬得失声叫了出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咬自己的小东西…

 衣衫不整又慵懒又怒气腾腾的星琴正抓起他的右手掌,大口地咬住!

 他急急地回手来,顾不得被咬出血丝来的手掌,蹙眉地望向她“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咬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腿间的痛楚和酸麻阵阵地提醒着她,股底下润黏滑的体也宣告着方才的“好事”已成。

 他怎么可以趁人睡觉的时候下手?

 这个大混蛋!

 于开眉头一皱,本来想要发飙,可是她眼圈儿立时红了起来,又让他满肚子的怒气瞬间跑光光。

 他心疼地要将她揽入怀,却又被她的小手给打开“走开,你是坏人,呜呜…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呜呜呜…”

 想他于某人叱吒商场多年,所到之处皆尽披靡,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小东西骂做是坏人,不是英雄好汉?

 换作是平常的他老早就卯起来发火了,可是现在局势比人强,教他如何发得了火?生得了气?

 揪着心痛都来不及了。

 他迭声地道歉“好好好,都是我坏人…”

 “呜呜呜…”

 他边说边抱住她,还自动把掌心再凑到她嘴边“来,给你咬,看你要咬几百下都可以,就是求你不要再哭了。”

 “你管我。”她窝在“贼”的膛前,边掉泪边气骂。

 “好好好,不管你,那你不再哭了吗?”他小小声地陪罪,一颗心早就软成七八糟了,哪还有半点儿脾气?

 “你为什么要对我来?”她哽咽,断断续续地指控。

 “我们早就有协议,我可以对你‘来’呀!”他苦着脸,真不敢想像自己也会有这么瘪的一天,居然在千方百计向女人赔礼“你自己忘了还咬我…”

 “哇,你欺负我还骂我!”她哭得惊逃诏地,一发不可收拾。

 于开登时手忙脚“别哭别哭,那是我的错好不好?下次我会事先提醒你,不会偷偷摸摸又进去…”

 “你还讲?”她光想脸都红透了,眼泪忍不住再扑簌簌地掉下来。

 虽然那种感觉舒服到快昏倒,可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让他得逞了,现在还搞得浑身都痛,像被大卡车给辗过去一样!

 不管啦!她就是难过,就是想哭!

 “别哭了好不好?”他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的头在自己膛前,叹了一口气道:“还说你们澎湖缺水呢,我看只要把你抱到堤防边让你哭上一个小时,水库就满了一半了。”

 她一怔,想哭,却又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笑了“讨厌。”

 他欣慰地看着她带泪的笑靥,吁了一口气“我们…总算开始了我们的同居之路了,不是吗?”

 她小脸蛋靠在他前,脸红着回想那梦中似真似幻的惊感。

 老天,以后每天都会有这种颠鸾倒凤的事发生吗?隐隐约约间,她好像感觉自己这一份偷情合约,还是有一点签对了…

 自从那晚的一晌贪后,他们就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涯,虽然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可是日子也还是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赖太太依然爱挑剔她,提醒她身为淑女该怎样不该怎样,艾伦他们也依然对她很亲切。

 只有于开,虽然每次都老爱跟她抬杠说嘴,可是她感觉得到,他坚硬犷的外表底下,其实有着一颗最柔软的心。

 虽然他总是在爱时对她百般怜惜,让她坠入死的情爱游戏中,可是在平常的日子,星琴也能够感地察觉出,他正经直率的行事作风里,其实也藏着几分细腻。

 这一天,暑热,空中微微有几抹云,空气中乘风的灰尘粒子愉快地飘浮着,一会儿在海上,一会儿在花生田里,在阳光底下翻腾嬉戏。

 星琴的心情也像那飘浮轻舞的陌上轻尘,好不快乐;因为是周休二的第一天,她的情绪格外地开心。

 见天气好,她也翻出了一条边边绣着朵朵梅花的七分牛仔,和一件白色的吊带薄杉。

 薄衫上的两条带子由一朵朵嫣红色的梅花片织串而成,和白衣衫连成一气,显得格外清娇媚。

 她的骨架子纤细,肌肤又赛过霜雪,穿起这身俏皮富中国味的衣裳最美丽不过了。

 当她蹦蹦跳跳地下楼时,楼下几个男人都看呆了。

 于开本来是微蹙着眉心,大手握着一叠报告正想发飙,一望见她,浑身的怒气瞬间消失!

 他也看呆了。

 一向知道她小巧典雅,可是从未见过她这般清丽夺人的模样,美得几乎令人心碎。

 久久,他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你穿这么漂亮上哪儿去?”

 她眉飞舞地蹦到他面前,快乐地道:“今天是周休二,我不用上课呢!”

 他愣了愣。

 她不嘟起嘴巴“你都没有一点表示吗?”

 当了他的“伴游”那么久,也该换他陪一陪她了吧?这一点都不明白。

 艾伦虽然是一副看到天仙的痴样,但也不忘凑上前提示老板“呃,星琴的意思是要老板带她出去玩。”

 “好,你怎么知道?”星琴转向艾伦,一脸崇拜,却马上被醋意满满的于开伸手再把她的小脸蛋移回来。

 “我是英伦师杀手。”艾伦得意洋洋。

 “真的?哇!”尽管小脸被于开扳正了,她还是努力要转过头去瞄艾伦。

 “不准看我以外的男人!”他霸道地嚷着。

 星琴抓着他的手,埋怨地道:“你把我的脸颊扁了,很痛耶。”

 “谁教你都不理我,一双眼睛就是瞅向那个花花公于。”他自尊心在淌血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哈,你还有那个脸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你呢?我昨天去租书店借了杂志,才知道我们的于大总裁是全球数一数二的黄金单身汉,想要扒着你的女人可以排到太平洋去咧!”

 “哪家杂志写的?我派人去砸了。”他故意板起脸,忿忿地道。

 “哈,你可真够恶霸的,那我看了这一篇报导,你是不是也要派人来杀我灭口哇?”她斜睨一旁忍笑,却努力维持无表情的杰克“杰克,我好惨,说不定待会儿你老板就要你来灭我的口了。”

 于开失笑,瞪了她一眼“说,谁敢动你?”

 “那好,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走走?”她眼珠子一转,卖乖道:“难得我这两天不用上课,正想要好好尽尽‘女伴’的责任呢!”

 于开又笑了,疼爱地道:“左右都是你的话。”

 “所以呢?”

 “那好,我正在烦今晚要去参加台北的那个无趣宴会,既然你这两天都有假期,那你一定得跟我去不可了。”他微笑。

 这下子换她发愣了“啊?”

 艾伦对其他的人使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下了,将客厅留给他们俩。

 “待会儿吃过早饭后,我们就搭机到台北去,先去帮你买一些礼服,然后看你想买些什么首饰,也一齐买全。”

 她突然别扭地道:“我不要。”

 “为什么?”他挑眉。

 她扭扭捏捏地坐了下来,小脸透着深思“我又没有见识过那种大场面,去了只是给你找麻烦闹笑话,再说我拿什么身份去参加宴会呢?我又不是你的谁。”

 “你想要一个名分?”他脸微微一沉,没想到她也懂得这种利用机会往上爬的技巧。

 他的声音陡然冷淡了,她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心酸酸地道:“谁想要你的什么名分?只是觉得跟你非亲非故的,没什么立场苞你一齐去。”

 他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闻言又不皱眉了“什么叫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们都已经亲密到同共眠了,难道这还算是陌生人吗?”

 她心底复杂得很,笑容也不见了“唉呀,你不明白的。”

 她又何尝不想要大大方方的跟着他出去?谁喜欢和喜欢的人出去是偷偷摸摸的呢?

 等等…她的心大大一震,被自己的念头吓着了。

 喜欢?她刚刚提到喜欢两个字吗?她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喜欢上他了?

 噢,老天,难怪她心底闷闷的,因为他的话而酸酸的,原来就是在意他,才会不知不觉被他给扰了心思。

 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让于开看得惊疑不定。

 “你怎么了?”

 “没事。”她勉强下喉头的硬块,抬头一笑“那…如果你要我去的话,那我就去吧!”

 这就是她这三个月所扮演的角色,她怎么忘了呢?这三个月不过是一番游戏人间,事过境迁自然也烟消云散了…

 心底传来细细地一阵疼,痛楚的感觉不大,却久久萦绕不去。

 “太好了,我马上让艾伦订妥机票。”他颜,性格的脸庞漾着一抹满意的笑。

 窗外,澎湖的天空依然蔚蓝如晴,星琴的心底却已悄悄地蒙上了一层雨雾。

 这桩原本看似单纯的易,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m.sHAnZ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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